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她推醒司马晔,“喂,我们说说话做点别的事情好不好?现在是白天又不是晚上,你别睡了,我睡不着。”
皇帝睁开眼睛,翻身爬到顾葭苇身上,“那就先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吧!”说完,他堵住顾葭苇的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长龙直捣,掠过她嘴里的的每一个地方,四肢死死地压住她的手脚。
顾葭苇脑袋一懵,有点反胃,为毛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喜欢动不动就吻人呢?
她心一横,对着他的舌头咬了下去,司马晔像是没有料到她竟然如此野蛮,猛地放开了她。
舌头是很**的地方,上满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神经末梢,不经意咬到就痛得眼泪直飙,况且她刚刚还那么用力。司马晔只觉得整个心脏都痛地一颤一颤的,面上却还是硬撑着,没有喊疼,只是怒眼瞪着她。
顾葭苇不知道如何是好,翻身坐起。低着头,没有说话。
看到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竟是责怪不出来,无声地叹一口气,下床穿好外衣。
“皇上这是去哪?”她出声问道。
那一刹那,他竟是有种错觉,她就是他的后,离开一秒就会担心他的后。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让它变成事实。
“怎么?难道你还希望朕留下来?”
自称又变成朕了,顾葭苇听出了他现在不宜去惹,于是讨好道:“没有,奴婢只是随便问一句。皇上慢走,嘿嘿。”
司马晔没有回头,径直推门走了出去。
顾葭苇松一口气,为毛每一次对决皇帝,都是以自己铩羽而归告终呢?难道皇帝就没有什么弱点之类的?还是说,他隐藏地很好?
她下床整理好床铺,抬头看看天,根据小颜教她的方法看来,已经快是下午五点了,她们也应该快下班了。
真想出宫啊,皇宫就是个牢笼。当初自己怎么傻里傻气地就跟着进来了呢?宫外多自由啊,还可以调戏美男上青楼,哪像现在,天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可是,找什么借口再次出宫才好呢?
她仰躺在**,盯着头顶上的蚊帐出神。
*****
深夜,密室。
“可否解释一下今日午后的事情?”林晨斜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李德海通报的时候,我正想起身,她拉住了我,让我留下来陪她。”司马晔暗暗皱眉,心中更是百转千回。她的反常,她的语言,他一看就明白是不想他去见林晨。
“哦?难道……要真是如此,你下得了手吗?”林晨淡淡地问了一句,司马晔眉头皱得更深,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林晨接着道:“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你,是大景朝的皇帝。这次的事情我已经拿着先帝的遗物传圣旨搞定了,相信他暂时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举兵进京,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况且你现在打动根基,实行改革,朝中那些老臣已经对你不满,可以不那么任性?我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次都能成功,希望你,明白。”
司马晔没有说话,她,会是奸细吗?
顾葭苇又恢复了自己御前司侍的身份,守在皇帝的龙辇旁端茶倒水。每天按时给瑨妃讲故事,只是瑨妃看她的眼神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不过听说皇帝几乎夜夜宿在玉锦宫了。
这些日子事情总是接二连三,她都差不多快忘记了——自己身体里还有两颗毒药。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毒性都不发作呢?静姐姐说身体一不舒服就去找她,可是她自我感觉挺好的啊,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步伐不免慢了下来,她抬起头,望着冷宫的大门,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杵了大概十来分钟,这才下定决心,再一次把左手伸进袖子里确认了那张皇宫地图还在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冷宫的大门。
“静姐姐,你在么?”
静儿正蹲在院中拔除杂草,听到声音立刻起身走至她身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快进屋,我给你看看。”
“我没事儿,”顾葭苇笑着说道:“就是来看看你啊,顺便把这张地图还给你。”她拿出地图,递到静儿面前。
静儿也不推辞,接过地图藏于袖中,把她迎进屋里坐下,转手倒了一杯茶,“你的毒真的没有发作吗?”
“真的没有,其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没有发作,还是……”顾葭苇凑近静儿的身体,“其实你主子给我吃下去的毒药是假的?”
“不可能,主子当时只带了那一粒清律。”
“那我就不知道咯。”顾葭苇双手交叉放于脑后,悠闲地不像话,放佛现在中毒的不是她。
静儿沉默了一会,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顾葭苇听话地伸出手腕,静儿用二指搭于她的脉搏之处,细细地听着,又检查了她的舌苔,眼球,耳朵的情况后,惊道:“你身体里还有别的毒药?”
顾葭苇连忙询问:“静姐姐可是看不来那是什么药了么?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不过奇怪地很,两种毒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症状显示出来,所以我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静儿略为思量了一番,摇头,“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或许它吸收了清律的毒性,又或许两种毒相生相克了,总之你最好拿到这两种毒的解药,否则的话,就算是弄梅公子,恐怕都解救不了你。”
解药?谈何容易。上次那个慕容风尘就已经把话讲得那么明白了,李德海那边……只怕自己没坐上皇妃的宝座,他是不会给解药的。
“弄梅公子?他是什么人?”
“他是江湖上最擅长于毒药之人,清律就是出自于他之手,此人性别不明,只穿绣有梅花的锦袍,所以人称弄梅公子。而且他行踪不定,善于易容,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顾葭苇咬咬唇,为毛每个年代都有那么几个行为乖张性格怪异的人啊?既然那么有能力,就开个医馆坐下来救人赚钱就好了嘛。
静儿见她情绪低落,稍微一想,起身从抽屉中拿出一幅画,展开放于顾葭苇面前,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见过这个女子吗?”
顾葭苇收回思绪,盯着那副装裱十分精美的画卷上面的美人儿,看了好一阵,才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始终想不起来了。她是谁?”
静儿的心骤然被提起,她连忙追问道:“真的见过吗?这是她二十年前的画像,可能会有一点区别,你仔细想想。”
顾葭苇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一时之间真的想不起来了,要是我想起来,立刻过来告诉姐姐你。”
静儿失望地叹口气,收起画卷,自己在皇宫找了2年,也没有任何线索,何况她这个刚入宫不久的人呢?
“静姐姐,她是谁?对你很重要吗?”
静儿背影一僵,苦笑着,“重要吗?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她,可是为了她,我几乎付出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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