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不堪,看起来这两天吃了不少苦,也不知道是在杜鲁夫手里受的罪呢,还是在哈姆手里受的罪。
此时彼特的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枪口,接着又向佩耳之、郭伟、雷发出了求救的眼神,想要张口喊叫却因为嘴巴被堵上而叫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哼哼声。
彼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哈姆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和雷、郭伟之间的关系。
佩耳之眉头紧皱地看着哈姆,本来以为彼特还在杜鲁夫的手里,心想着杜鲁夫现在死了,要到哪里去找彼特,可没有想到哈姆竟然把彼特给带了出来。
雷此时正想着彼特那可怜的身世,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好不容易知道教主就是自己老爸了,却没有想到相处不到一天就永远分离了。
雷心中有点不忍,他想要上前去阻止哈姆,可是见到哈姆那眼神之后就又放弃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开口的话,那只能让事情变的越来越糟。
既然阻止哈姆不行,那就只有想办法说服佩耳之了,雷轻轻地笑了笑向佩耳之讲道:“之儿小姐,你还是把路伊斯对你说的话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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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回头看了看雷,老实说和雷呆这么长时间之后,她对雷多少也有点信赖的感觉。
这时见雷让自己说,再想一想哈姆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如果自己要是再多拒绝一次的话,那么彼特地命可能就没有了。
于是就叹了一口气讲道:“好吧,既然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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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的眼睛一亮,露出了贪婪之情,急叫道:“那你快一点说呀!”。
佩耳之伸手指了指哈姆手里的藏宝图,无奈地讲道:“你先用火把那个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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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姆发出一声轻咦,面露疑色,不知道佩耳之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心里面充满了疑惑。
但是哈姆还是照办了。
只见他亲自拿火机把藏宝图小心地烤了一遍。
可是烤完之后仔细看了看还是和先前一样,于是就有点生气地冲佩耳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佩耳之轻轻地笑了笑,眼睛直盯着那张藏宝图什么话也没有说,而哈姆也再次把眼睛落在了藏宝图上面。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藏宝图上面的线条好像变了,接着慢慢地显出一行字来:“保护好琥珀屋,它在国家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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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看着那行字微笑道:“现在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哈姆抬头看了佩耳之一眼。
接着就又把目光落在了藏宝图上面,把那行字翻来覆去念了几遍,接着向佩耳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琥珀屋并不在这里?”。
佩耳之摇了摇头回道:“我不是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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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佩耳之低头看了看已经死去的路伊斯一家,然后讲道:“据我猜想,一定是当年路伊斯察觉到了什么,他怕自己会出什么事,所以就把琥珀屋的地点写在这张地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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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此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店主人地尸体讲道:“她可真是一个痴情地女子。
当看路伊斯差一点死在施毫地手里面,而且变成了疯子,但是她却对路伊斯不离不弃。
当她看到那地图上的字迹之后更是决定留在这里。
这十多年来不断迷惑寻找琥珀屋的人,即让人们认为琥珀屋就在这里,又让人们找不到琥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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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这时皱着眉再次看了看那行字,接着又看了看路伊斯,轻声问道:“这是真的?琥珀屋真的不在这里,会在德国国家博物馆?”。
雷这时上前讲道:“我想这应该是真的?”。
“哦?那你说说理由,为什么这是真的?”,哈姆回头向雷问道。
雷看了看施毫地尸体,然后讲道:“哈姆长官,既然你也在这里很长时间了,那你一定知道他是什么人?”。
哈姆斜视了雷一眼,显然不是太明白雷这是什么意思。
雷微微笑了笑讲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叫施毫,是这里的镇长,同时他也和路伊斯一样是德国特工,负责守护琥珀屋。
只是他并不知道琥珀屋的真正地点,这十多年来他在这里不断的寻找着琥珀屋,可是至今也没有找到琥珀屋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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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雷停下来伸手指着哈姆手里的藏宝图继续讲道:“施毫一直都说这藏宝图是假的,原因就是他按照藏宝图已经找了不知多少遍了,所以才说这是假的。
现在想来琥珀屋一定早就被转移了,要不然他是不可能什么收获也没有地,而他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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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微微笑道:“这么说琥珀屋是真地不在这里了?”。
雷耸了耸肩回道:“老实说,这是我的推测,具体情况谁又清楚呢?”。
哈姆慢慢地把那张藏宝图折起来放到了袋子里面,接着冲佩耳之微笑道:“好了,佩耳之小姐,我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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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地话?”佩耳之觉得有点不可思意,凭这么几句就能让哈姆相信,这也有点太出乎意料了。
哈姆点了点头回道:“嗯,没错,我相信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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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这才认为自己没有听错,她伸手指了指还被哈姆手下绑着的彼特,沉声讲道:“既然你已经相信我的话了,那是不是可以把我弟弟给放开了?”。
哈姆回头看了看彼特,而后摇头微微笑道:“这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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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马上就火大了,历声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相信我的话了,可你为什么又不放了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对佩耳之的炮轰,哈姆是一点也不生气,他先是看了看雷和郭伟。
接着又依然面带微笑地冲佩耳之回道:“之儿小姐,虽然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也知道你和他们两个达成了协议,要帮他们找到琥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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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哈姆的笑容消失了,沉声讲道:“怎么?现在琥珀屋还没有找到呢,你以为这事就算这么完了吗?”。
佩耳之眉头一皱,盯着冷地问道:“这么说。
只有找到琥珀屋之后你才会弟?”。
哈姆点头笑了笑道:“我并不是威胁你。
据我所知。
找到琥珀屋也是你爷爷地遗愿,你总不会现在就放弃了吧?”。
这时哈姆又回头看了看彼特,接着一付小人得志的样子向佩耳之笑道:“之儿小姐,其实你还得感谢我才行。
一、你弟弟是我帮你从那些军人手里面救出来的,如果没有我的话,那他可能已经死了。
二、你难道就不觉得这小子跟着你太危险了吗?相对来说他跟着我会一点事也没有,所以我说你应该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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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哼了一声。
冷冷地叫道:“那我真的要谢谢你了!”。
“不用谢!”,哈姆笑呵呵地回完之后就转身面向了郭伟和雷,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在把两人来回打量了几遍之后,沉声讲道:“老实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两个在那家旅店爆炸之中已经死去了,真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不但没有死,而且这段时间里面还干了不少的事!”。
郭伟和雷早就知道哈姆会提到这茬。
所以一早就在思考着怎么回答哈姆的话。
这时两人装出笑脸回道:“哪里,哪里呀,我们还不是多托你地福。
要不然我们两个哪还能活到现在!”。
哈姆发出一声冷哼,他才不吃这种马屁,继续讲道:“你们不用给我解释你们是怎么从那里逃生地,我也没有性趣知道这经过。
你们只要告诉我除了你们和利伟之外,莎莎、飞、胜子他们三人是不是也活着离开了那里,另外他们三个现在在什么地方?”。
雷和郭伟也早就想到哈姆地目的是想知道飞是不是还活着,虽然但是胜子和莎莎做出了对不起雷、郭伟、利伟三人的事,但是雷和郭伟早已经不记恨他们了。
这时见哈姆问起,雷装着黯然的样子叹气回道:“哎!哈姆长官,你也不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时是多么的危险,我们遭到了多方的围击,也不知道是从哪来地那么多人。
我和郭伟、利伟三人能够活下来还得多谢谢莎莎、飞、胜子三人才行,如果没有他们三个的话,那我们只怕也要死在那里了!”。
哈姆眉头一皱,张口叫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三个死在那里了?这怎么可能,你们三个不是从那里逃出来了,他们三个怎么可能死在那里呢?”。
经过雷这么一瞎掰,郭伟马上就有词了,这时他轻轻地咳了两声,装出伤心的表情讲道:“嗯,如果不是莎莎、飞、胜子三人的话,那我们也早就死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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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郭伟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哈姆的表情,见他怀疑的面孔上已经有了一丝相信,于是就接着讲道:“当时情况非常危机,莎莎、飞、胜子三人见不能全部逃脱,于是就躲过我们三个的炸弹绑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就和那些人同归于尽了!”。
“啊!”,哈姆吃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才又问道:“真地是这样?如果是那样地话,那你们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别说那次爆炸有那么的大,就算你们侥幸在爆炸之中逃生了,那你们是怎么从警察那里逃走地?”。
刚刚问完这么一句话,哈姆马上就想起自己先前说过没有性趣知道这详情,再加上对于飞的死多少感到有点遗憾,于是就摆了摆手一脸失望地讲道:“算了,不用说了,我们走吧!”。
“回去,回哪去?”雷这时不明白地问道。
哈姆白了雷一眼,没有好气地回道:“当然是从哪来回哪去。”
,说完他见雷和郭伟还是有点不明白,于是就叫道:“回基地去!”。
一听说回基地去,佩耳之马上就叫道:“等一下!”。
哈姆不高兴地回头看向佩耳之,而佩耳之却毫不以为意地问道:“你说要回基地?我想弄清楚一点,是你一个人回去呢,还是说这里的人全都要回去?”。
哈姆扭头环视了一下,接着向佩耳之点了点头道:“没错,是全都回去。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佩耳之眉头一皱就叫道:“那你不找琥珀屋了?”。
说着,佩耳之瞟了彼特一眼,其实她是在担心彼特。
雷这时也奇怪地问道:“是呀,哈姆长官,回基地干什么,难道我们不找琥珀屋了?”。
“谁说不找琥珀屋了?”哈姆随口叫道,说完见雷等人一脸迷惑的样子,于是就接着讲道:“反正琥珀屋也不在这里,我们怎么也都要离开这里。
而且我们回去是因为还有其他事情,要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今天出来帮你们?”。
有事情?能有什么事情,郭伟马上就又想起了科伟,心想着是不是关于自己老哥的事情,嘴里就问道:“我想问一下,我哥是不是也在基地,这次回去是不是能够见到他?”。
哈姆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点头叫道:“嗯,没错,会遇到他的,到时候你们两兄弟可要好好的叙叙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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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哈姆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科伟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不过郭伟内心却稍稍得到一点安慰,这至少说明他老哥还活在世上,只要还活着,那就有办法把事情解决。
郭伟装出笑脸讲道:“那是当然的,我们哥俩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嗯,你们两个是该好好聊聊。”
哈姆冷冷地讲道,说完,他见佩耳之好像还有话要说,于是就向佩耳之问道:“之儿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有的话,那就尽早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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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耳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她本来是想问回基地后要怎么处置自己和彼特,可是又想到哈姆说的话未必能信,于是就摇了摇头讲道:“哦,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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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见佩耳之不说,那他也就不再问了,回头叫道:“好了!我们走吧!”,说完就带着人向前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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