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蔡琰诧异地看着江哲愤愤然的回来,对视一眼,惑和担忧。
身为江家大妇,秀儿及时履行了自己的义务和权力,微笑着上前结果江哲换下的长衫,轻轻说道,“夫君,怎么了?为何这般脸色?”
“唉!不说也罢!”江哲摇摇头走到桌案边坐下。
秀儿上前替江哲倒了一杯清茶,幽幽说道,“夫君这般,岂不是让妾身与妹妹担忧?”
“啊?”江哲错愕地一看两女,笑了一声说道,“我为些事情烦心,你们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夫君乃是我等天……”蔡琰清幽幽地说了一句,顿时让江哲愕然。
“来来来!”江哲拍拍自己身的椅子,招呼两女过来,“唉!孟德之父死于陶刺史麾下部下之手,彼要伐徐州!”
“呀!”秀儿惊一声,掩嘴说道,“那贞儿妹妹不是……”
原来早间江哲令方悦助曹操一把,自本想回徐州,不想却在颍川迷了路,另外这边方悦告别了曹操前去徐州找江哲。
方悦到了徐州,才发现江哲根本就有回来,后来又听说江哲在曹操麾下为谋士,便又来兖州,来的时候却带来了陶谦与竺的书信。
竺书信自然是叫其妹贞回徐州。至于陶谦地书信嘛。反正陶应看了以后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于是江哲便叫方再陪陶应与贞回了徐州。彼此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谁知道如今闹出这个事情来?
“夫君打算怎么办?”秀儿犹豫着问道。“陈先生也在徐州……”
江哲犹豫了一下了看两女。说道。“你们说呢?”
“咦?”蔡>诧异地看了江哲一眼。惑着说道。“夫君是……是在问姐姐与妾身地看法?”
“晕!”江哲晃晃脑袋说道。“这里就你们两人。我不和你们说和墙说啊?”
“不……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蔡琰垂着头不说话了。
秀儿看了蔡琰一眼中微微一笑,她还不了解夫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样一想顿时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夫君等大事妾身等如何做得了主,夫君且自己拿主意,妾身会陪着夫君的……”
“妾身也是……”蔡琰弱弱地说了一句。
江哲叹了口气,也知此刻心中到底是什么感受,但是有一点他是肯定的,能得到这样两位温柔贤淑的妻子,真是天大的福缘啊!
“不若我等归去?”看着两女说道。
“守义!”忽然有人在门外唤了一句。
江哲脸色微变,他听得出,那是曹操的声音,犹豫了一下,江哲去开了门。
秀儿与蔡琰对视一眼,均往内屋去了。
打开门,江哲淡淡地看了一眼门外之人,忽然楞住了。
只见曹操头发衣服尽数湿透犹是站立在雨中。
“呵呵!”曹操好似一点也不在乎地说道,“没想到出来的时候竟然下雨……呵呵!”
江哲深深看了一眼曹操,说道,“哲之宅邸离刺史府不远,当日还是孟德亲自选的……”
“……啊?”曹操顿时脸上尴尬笑一声说道,“还是瞒不过守义某乃是无颜面对守义,若是离去操又有不甘……”沉吟一下曹操看了江哲一眼,叹息说道“若不是守义你在屋内说了一句‘不如归去’,操也不知要在此处站多久……”
“……先进来再说吧!”江哲请曹操进去,夜间寒风刺骨,又兼一身衣服全部湿透,曹操冻地嘴唇发青,但是说话的时候仍然铿锵有力。
在火盆中投了几根柴火,江哲点起火,然后将火盆放在曹操身边。
“秀儿!”江哲对内屋喊道,“将榻上的长衫取来!”
“是!夫君!”秀儿在内屋应了一声,随即盈盈走出,将手中衣服交给江哲。
看着递到眼前的长衫,曹操深深看着江哲说道,“守义,可否原谅操?”
“……”江哲一皱眉,说道,“先穿上吧!”
曹操苦笑一声,接过长衫披上,又听江哲说道,“秀儿,取弄些酒菜来!”
“恩!”秀儿一颔首,走了回去。
没多久,秀儿就备好了一桌酒菜,然后自回内屋去了。
看了江哲一眼,曹操苦笑说道,“守义,当真不原谅操?”
“孟德!”江哲替曹操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沉声说道,“你在洛阳时言及你平身志向,当日哲如何说来着?”
“当日?”曹操细细想了一番,笑道,“当日操还怕守义笑话,不敢说与你听呢,当日操所言志向便是平天下之乱,匡扶汉室!守义你言……你言……”说着说着,曹操顿时愕然。
“哲言,若是孟德志向不变!哲当助你!”江哲淡淡说道。
曹操苦笑着喝尽杯中之酒,摇头说道,“志才等说的不错,想来是操此番惹怒了守义吧……”
“哲一人之怒何足挂齿?”江哲抿了一口酒,看着酒杯说道,“哲早间便说过,若朝廷为舟,则百姓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是当日出于考虑,不曾说的下句!”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曹操喃喃念叨着一句,随即恍然大悟,“圣人云:得道者多助
者寡助,便是言此吧……文若也时常对操言,天下所有民心尔……”
江哲看着曹操淡淡说道,“孟德为报私仇欲祸及百姓,更有甚者,你欲屠城耶?”
“这不是……这不是……操断然不敢如此!”曹操急忙解释道,“守义明鉴,操断然没有这般想法的……方才只是操怒火之下才会说得那言语,如今被雨一淋一思,早已没有了那般想法。”
“既然有一思,便有二思!随后付诸于行动!”江哲摇摇头,“孟德,不管如何,百姓无罪!天灾过后便是黄巾,黄巾之后便是你……徐州百姓祸事可不少!”
曹操沉默不语过良久才说道,“守义,若是操只图陶谦待其民,你可会助我?”
“……孟德,你也知道,喜争斗……”
“这事操断然明白,前番青巾之事,乃是操离不得兖州,才让守义前去……守义当真要弃操远走?”
“……只是戏言!”
“如守义所,既然有一思,便有二思!随后付诸于行动!”
“……”江哲白了曹操一眼,闷头吃菜。
曹操抱拳沉声说道,“操早早便知道守非常人,胸中自有才华,操恳请守义助操一臂之力!”
江哲看了曹操一眼,“若是孟德言的徐州之事不必再说了!”
“不不!”曹操拱手说道,“徐州之事操自会处置,奉孝志才想必会助操!”
“当真要伐徐州?”
曹操沉默了一下,声说道,“百善孝为先家父之仇不可不报……不过操可以发誓,不伤百姓一丝一毫!只图陶谦!”
江哲想了一下忽然想起历史中曹操好像也没得了徐州,好像是兖州出了什么事来着便立刻回军了。
“既然你答应不伤百姓,那你去吧!”
“守义不……不会弃操他走吧?”
“其实哲也知道!”江哲叹息着说道“要让天下太平,只有一条出路,便是统一!但是不管如何,祸及无辜百姓便是不对!不对哲便要说!”
“说……说……尽管说!”曹操现在是心中大定,暗暗说道,只要你不走,不管你说什么都好。
“守义可否与操约定一番?”
“啊?”江哲顿时楞了,怎么古代人那么喜欢约定啊?
“若是操善待百姓,不行暴政!守义便助操平定天下!匡扶汉室!”
“恩……行!”江哲点点头,想来想去现在还是曹操这里最安全,袁绍当日一张冷脸,看着就心烦,刘备……我可不想随着他一路奔波,孙坚挂了,孙策嘛……也不怎么行,刘表太重世家,过去肯定得不到重用,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曹操这里啊。
“好!”曹操大喜说道,“既约定已成,守义断然不可反悔!”
现在的曹操一腔热血,对汉室抱有忠心,让他统一了全国也不错,至少可以快点结束这乱世!思量了一下,江哲说道,“君子一言九鼎!哲省得!”
“哈哈!”曹操哈哈大笑,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兖州之事便劳烦守义你了!”
“……等等!”江哲楞了一下,连忙喊住说道,“什么兖州之事劳烦我了?孟德你说清楚点!”
曹操一脸错愕地说道,“此番操伐……咳,操去徐州,当带上奉孝与志才二人,文若且要安排兵粮之事,如此操就只有将兖州交付给守义了呀,请守义暂代刺史之职……”
“这也能暂代?”江哲古怪地说道,“不是还有公达么?”
曹操顿时汗然,奉孝说的不错啊,若是换做别人,早就一口应下了,哪还会像守义这般一个劲地往外推。
郭嘉的原话是:“守义有大才,然脾性疏懒,用其一句话言之便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何其疏懒也!”
“这个……”曹操心中思量一番,说道,“公达代操筹集粮草事宜,四处奔波于兖州各郡县,守义欲与其交换职务?”
筹集粮草?还奔波?江哲连忙摇头,“那……那是……”
不幸为奉孝言中……守义真乃……唉!曹操暗自苦笑,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奇人,明明一肚子才华,却因为懒而宁愿放在肚子里烂着……
见江哲还欲说些什么,曹操赶紧起身一记大礼,说道,“有守义代操掌管兖州,操实乃放心!劳烦守义了!”
“……”江哲张张嘴,又要说道却见曹操又说道,“天色也不早了,明日操还要去清点兵马,告辞了!”说完之后,曹操赶紧离开,江哲一愣之下竟然没拦住。
“别……别!哲还没说……靠!”
次日,曹操亲点兵马五马,假称十万,浩浩荡荡杀赴徐州。
另外,曹操拜江哲为治中从事,领长史、祭酒之位,暂代刺史职务,并拨与其兵马三万,着江哲守城、范县、东阿三县,又命李儒、程昱为从事,为江哲之辅!
P::圣诞节啊……纠结啊……本想去路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奇遇的,想了想还是赶紧回来码字吧……小小的怨念,不算字!祝大家圣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