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灵泉水变成了冷暖灵泉水之后,温皙就开始试验各种各样的玉丢进灵泉水里的反应。结果发现,灵泉居然挑剔得很,肯“吃”的必然是极品的玉或者翡翠,稍微次一点的都不接受,扔进去跟仍块石子没什么区别。翡翠必须是祖母绿和罕见的冰种翡翠,和田玉必要羊脂美玉,蓝田玉也是必要极品的蓝天芙蓉玉和蓝天墨玉等等。总之口味挑剔得很!
试验之后,分类摆放收起来,将各种极品玉按照冷暖都收进了空间里备用。其他的交给嬷嬷收着。也是此次出行没有带太多珠玉首饰,不到半日就试验完了。
“娘娘,古太医给您开的药已经熬好了,您快喝了吧。”嬷嬷吴鲁氏端了黑漆漆的药汁上来。
温皙心生抗拒,道:“这些苦不拉几的东西有用吗?”
青兰接过药碗,轻轻吹了吹热气,用勺子自己先尝了一点,闭着眼睛回味着药的成分,数息之后眼前一亮道:“主子,快用吧!奴才慢慢跟您解释这良药的成分!”
看着青兰眼中精光四溢的样子,温皙就知道药肯定是少见的好药,而青兰一解释起来肯定是满嘴的专业术语,以温皙对药理一知半解的程度完全是瞎子听雷,于是道:“算了,不用解释了,我喝就是了。”
青兰眯着小眼睛笑道:“反正这药好的很!对暖宫驱寒颇有效用。奴才随主子刚进宫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太医的医术也不过是比外头大夫稍微好一些罢了。今日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位古太医真不愧是太医院之首!”
提到医术,温皙又不由地想到了伊尔木,她也是自称医术在太医们之上的,温皙并不敢小瞧她,遏必隆违反历史活到现在就是最她医术的证据。记忆中,康熙十二年的时候遏必隆受了重伤,被一箭贯穿肺腑,而后又伤口感染,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一旦感染伤口十有八九是活不下去的。这个时代的条件,伊尔木又根本不可能立时做出抗生素,所以她是用中医手段救了遏必隆。
“青兰,还记得当年我阿玛的伤吗?”
青兰点头道:“记得。老爷当时都已经昏迷意识不清了,伤口感染有七成要看天意,还好老爷熬了下来。”
——伊尔木的医术还在青兰之上。温皙心下愈发不敢小觑那个脑袋有些不正常的伊尔木。
吃了药,温皙慢慢咀嚼着果脯,忽的问:“端嫔和郭贵人的事儿怎么样了?”
松儿抬头回道:“主子昨日错过了不少精彩的戏码呢!郭贵人昨日晌午就醒过来了,听说自己的孩子没了发了好一通火,又跑到端嫔娘娘营帐里质问,虽然不晓得说了什么,但是端嫔娘娘在她走了之后怒火攻心,动了胎气见了红,差点没保住肚子里的龙种,想也知道多年的情分怕是告吹了。皇上已经吩咐了,除了太医不许任何人去探望端嫔了。”
竹儿启开温敦的声音补充道:“还是宜妃娘娘好,一直守着郭贵人到她醒来,都错过了伴驾的机会呢。好歹郭贵人还有四公主,就算以后不能生了,膝下也不至于寂寞。”康熙先后也有六个女儿了,但成活率只有一半,除了荣妃生的三皇女齿序第二、贵人兆佳氏生的皇五女齿序第三,就只有郭贵人的皇六女(四公主)了。
温皙睡了会儿午觉,梁九功就亲自来了,一张老脸笑得跟**似的:“贵主子,皇上请您过去,说有几个有趣小东西要给您看呢。”
这梁九功还挺会吊人胃口的!
“请皇上万安!”
一进康熙的营帐就看见了地上的大铁笼子,一对神采奕奕的锦鸡,且赳赳昂扬,在铁笼子里扑扇着翅膀。大的那一只足足有一米半,锦鸡肚腹下一片洁白,头、顶、背、胸等均为翠绿色,散出金属光泽,头上有一绺发状羽形成的紫红色羽冠,像“小辫”一样,披散在后颈,看样子是只雄的白腹锦鸡;另一只体型“娇小”,看上去只有六七十厘米,上体棕褐,尾淡棕色,下体棕黄,均杂以黑色横斑,是一只雌的红腹锦鸡。
康熙微笑着道:“怎么样,可是喜欢?也不枉朕派遣了那么多侍卫活捉了这一对锦鸡。”
温皙点头,自然喜欢,又问道:“既然是一对,那它俩那只是雌鸟、那只是雄鸟?”
康熙略一思索道:“自然大的是雄鸟,小的是雌鸟。”
温皙做无知小女生状,看了看那只大的毛色鲜艳无比,叫道:“怎么可能?应该是漂亮的那只是雌鸟,丑的那只是雄鸟吧!”
康熙一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梁九功恭敬地道:“贵主子有所不知,这禽兽和人两样,都是公的比母的漂亮!就像贵主子衣裳上绣的开屏孔雀也是公的!”
“是么?那还真是好生奇怪。”红腹锦鸡原本应该肚腹一片鲜艳的大红,只是雌鸟灰蓬蓬的像只大号的鹌鹑,真丑。
康熙哈哈一笑:“天下之大,自然无奇不有。或许在那些禽畜的眼睛里还奇怪为什么女人貌美如花呢!”
温皙听了康熙的话,才又露出笑容,“皇上就是叫臣妾来看这两只锦鸡的吗?”
“朕是担心你闷闷不乐,才要送你这对趣的东西的。”
温皙娇俏地一笑,“臣妾没事儿。只是这对锦鸡既然是送给臣妾的,那么是不是由着臣妾怎么处置都成?”
“那是自然!”康熙毫不犹疑地道,又调笑道:“带回去拔毛煮了由着你。”
温皙嘻嘻笑道:“要吃也吃那只丑的,漂亮的臣妾不舍得。”
这时候突然有个小太监进了御帐在梁九功耳边嘀咕了一通,梁九功急忙跑到康熙身侧回报道:“皇上,宫里传来消息说···”梁九功看了一眼笑得正开心的贵妃,后面的话有吞了回去。
“有什么话直说!"康熙心中一紧,莫不是两宫有什么身子不适?
梁九功苦笑了笑,道:“说德嫔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可是您让奴才直说,可千万别秋后算账啊!
康熙直直地看着温皙,又把温皙拉在怀里,“放心,你乖乖吃药,以后也会有的。”
是怕她受刺激么?温皙低下头,不说话,老娘才木有受刺激呢!只不过德嫔的十四阿哥还早着呢,这一胎只怕是个公主。也难怪临行前的一段时间,德嫔又安分又低调,原来又有了。只不过,两个月前,康熙似乎只临幸了德嫔一两次吧,命中率还真高!
温皙手里搅着帕子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康熙抚摸着温皙的额头,愈发温柔,道:“无论什么事,朕都答允你。"
“小全子是臣妾吩咐他先回御帐准备醒酒汤的,皇上都罚了他了,就不要把他撵走了好不好?”温皙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康熙。
“这是小事,你开口了,朕自然答允,"康熙的手握着温皙的手,唇齿见逸散出烫人的灼热,“今晚留下来,回宫之前,朕只临幸你一个人。"去尼玛的吧!前天晚上是谁以一战五的?也不怕**!
温皙突然嘻嘻一笑道:“可是臣妾月事来了,皇上这么快就忘了?"
康熙小腹间的一团火骤然被熄灭了,恹恹地叹了口气,道:“罢了,暂且放过你几日。"
一对锦鸡带回去,让人把母的丢掉(丢进了空间里),果然公的更加不思饮食,折腾得更加厉害了,温皙只要把公的也放生了(放生进了空间里),这才清净了。
空间里总算有了第一户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