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孩怀里睡着了。
软软的身体完全依靠着自己,许长城不断深呼吸克制着自己的身体,翻页的动作轻到不能再轻,生怕将她吵醒。
三伏天到来的时候,番茄的收卖暂告一段落,饶是海拔一千米左右的坪坝村,也开始潮闷燥热。
知了孜孜不倦的叫声只会让人心烦,连一向葱郁的树叶也在太阳的暴晒下耸搭着叶片,土狗门连吠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整日里呈酱鸭趴的姿势伏在阴凉处,吐着舌头喘气。
没有空调,在超高温的时候吊扇根本不管用,吹出来的风都是滚烫的,而且扇叶转动的呲啦声更吵得人心浮气躁。陈姣还垫着卫生巾呢,双腿间那潮热闷热的感觉简直了,烘得她分分钟想把自己关起来,脱个精光,任它血流长河算了。
浑身还覆着一层薄汗,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天冲三次澡都没办法捯饬清爽,陈姣真的想哭,这时候她无比怀念家中的空调。
许长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平日里她最爱吃他做的饭菜,今天也只是勉强扒拉了几口,就不耐地皱着眉头放碗了。
于是吃完饭后,他找到陈姣,让她收拾好自己要用的东西。
陈姣心烦着,就没什么好气:“干嘛?”
“带你去山洞里避暑,好不好?”
听到避暑两个字,陈姣的眼睛顿时亮了:“山洞?你们村还有这种东西吗,那里很凉快吗?”
许长城见她终于有了笑意,心下一松:“对啊,应该是天然形成的溶洞,里面冬暖夏凉,小时候我们还经常把西瓜抱过去冰镇呢。”
陈姣火速拿了两片卫生巾,忍着热穿上长裤,宽松的落肩短袖,还带了一件单层棒球服,出门一看,许小月和许长城两兄妹各拿着书本,又返回房间在行李箱里拿出暑假作业——是王阿姨给她收在里面的。
自家种的大西瓜、一床凉席,三个稻草编织的坐垫,还有卫生纸、手电筒等东西,跨坐上三轮车的时候,陈姣觉得太阳都没那么烈了,他们这是去避暑吗?他们这是去探险啊!
大概开了三十分钟,许长城将三轮车停在水泥路旁边的草地,就见一个半圆形的、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陈姣莫名有些害怕,但有许长城和许小月陪着,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甫一靠近洞口,浑身顿时如置冰窖,就像从蒸笼里突然走到空调屋一样,陈姣打了个颤,那舒服劲儿让她尖叫出声:“哇,太凉快了吧这里!”
“哇哇吧……”
“吧吧吧……”
她的声音不知在山洞中回响了多少次,似乎传递到地底深处后消失。
简直太好玩了。
没一会儿眼睛就适应里山洞里较暗的光线,入口处有一个人为的大平台,铺了碎石整平,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山洞是向下延伸的,一眼望去,只能看见黑黝黝的洞身。
光是在这个大平台就够凉快了,一身的汗液几分钟就被收干,简直不要太爽。
两兄妹默契十足,铺好凉席摆好坐垫,旁边还摆着四五个大石头墩子,表面磨得平整光滑,又将西瓜等吃食摆放在最大的石墩上,又把各自带的书本放在小石墩。
陈姣一屁股坐在草垫上,张开双臂拥抱凉爽,明明没有风,但周身都萦绕着凉悠悠的空气,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
啊,写完这一章,我又想起三伏天来亲戚的难受劲儿!!!下次加更1200珠,冲鸭
027刚才咬到了舌头
三个人说说笑笑,准确来说,是许小月跟陈姣在说闹,许长城负责倾听,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在山洞里数次回响,像一首动听的乐曲。
闹了一会儿他们便各自趴在小石墩上写习题,许小月和陈姣在前,许长城在后。
虽然两兄妹学习起来都十分认真,但陈姣还是能感受到在思考的间隙,他落在自己后背的有若实质的眼神,她不由自主挺直脊背。寒假作业的题目都不难,甚至称得上乏味,她就这么心不在焉写了五六页,灵动的眼睛一转……
她拿着作业册起身,倚到许长城身边,刻意压低了嗓音指着第七页最后一道思考题:“长城哥,这道题我不会做,你帮我看看。”
许长城不疑有他,偏过身体来看那道题。其实他完全可以将作业册拿到自己面前,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倾身弯腰,两个人挨得极近,有种说不出的亲密,胳膊挨着胳膊,大腿叠着大腿。
他好闻的气息顿时萦绕在陈姣鼻尖,光是靠近他,整个人似乎就被抽走了一两分力气,酥软得很。
“这道题是在考三角函数……”
他嗓音是偏低沉的,很有磁性,这会儿山洞里都回响起他的嗓音,像有十来个许长城同时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话,陈姣咬了咬唇,坏心顿起,左手悄悄伸进许长城的衣摆,顺着松紧的裤腰爬了进去……
“用诱导公式cot(3π/2-α)=tanα——”许长城讲解的声音猛地一顿,不可控制发出一道轻微的粗喘,顿时被山洞天然的回音壁放大延长。
前面的许小月转过头来:“哥你怎么了?”
许长城强自按捺,尽量用最自然的语气说道:“没事,刚才咬到了舌头。”
他怎么可能没事,腿间蛰伏的东西被一只软滑的小手抓住,那不同于自渎时的触感,他甚至能“摸”到她掌心的纹路。再加上两人就在妹妹眼皮底下,许长城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欲望几乎是一瞬间弹立而起,高高顶着内裤。
陈姣还是第一次感受小长城在自己手心充血胀大,一只手无法圈握,明明没有骨头,却硬得不像话,但手指用力好像又可以掐动……
她正探索呢,就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绷紧,签字笔紧紧攥在手心,另一手轻捏住她作乱的手腕,陈姣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睛,他有点儿恼,似乎压抑着风暴,又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动。
“好大。”
陈姣大胆热烈回望他,无声比着口型,感觉他眼里快溅出火星,手中的巨物一跳,那炙热的温度让她手指松开,又握紧,开始上下生涩地滑动。
许长城喉结上下起伏,他紧抿着唇,生怕一开口就会喘息出声,随着她的动作,快感来得又凶又急,尾椎骨一阵阵酸麻。
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地问:“长城哥,怎么不讲了?”
眼见面前的妹妹又疑惑地转过身,许长城对始作俑者真是又爱又恨,他咬了一下舌尖强使自己呼吸正常,罕见示弱道:“舌头很麻,干脆我演算给你看吧。”
陈姣对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有强烈的探索欲,这会儿手指已经攀到了顶着内裤的顶峰,抚过那道沟缝,柔嫩的顶端有一个湿润的小孔。
她用指腹试探性抠挖着,顿时有湿湿滑滑的液体溢了出来,旁边高大的男孩身躯一震,本来在写着解题步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