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很快就来到蓉城酒楼楼下,交了各自的请柬,顺利的混进去。
我们三个都没说话,毕竟相貌和名字都可以改变,但是声音是无法改变的。
这酒楼却是罕见的三层的酒楼,面积也大,足够同时容纳几百人同时就坐,酒楼里人来人往,喧闹嘈杂。
喝酒敬酒划拳做什么的都有。
都是君临天下的帮众。
但是没有发现傲无双的踪影。
我们三个被分到了一个一楼的角落里的桌子。
半天也没有人来上菜。
看来这三个人在帮中的地位的确不怎么样。
不过也好,没有人和我坐一个桌子,这样也省的穿帮。
我们三个尽量都低着头,因为在这里想不碰见这三个人的熟人是不太可能的。
能避免尽量避免。
但似乎天并不遂人愿。
“喂,浊衣,这……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名为飘过海的男玩家跌跌撞撞的凑过来坐下,指着芸背的袋子问道。
看他发红的脸,身上散发的酒气,就知道他喝了不少。
熟人?我们立刻紧张起来。
“这……这是给副帮主的贺礼。”
芸胡乱撒了一慌,假如飘过海脑子稍微清醒一点的话,立即就会识破这个很差的谎话,因为贺礼都是给礼金哪有给东西的。
“咱们的贺礼不是给过了吗?”飘过海半抬起头,努力的回忆着。
最后自己敲自己的脑袋几下:“忘记了,没给么?”他向芸问道。
看样子这个飘过海和淡浊衣的关系不一般。
“还没有呢。”
芸小心答道。
“你声音……怎么变了?”飘过海问道。
“早上感冒了。”
芸低头轻声说道,尽量不让其他的人注意到她。
“注意点啊!这么……不小心。”
飘过海的表情很是关切,说完他又向四周看了一看,嘴中骂道:“妈的,太不给我面子了,怎么说我也是帮里的一护法,我的女人竟然给分到这种地方,走,跟我上三楼。
找傲无双理论理论,妈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不就比他小一级吗?不在这里受气!”说着拉起芸的胳膊就要走。
芸一边反抗着,一边用眼睛狠狠的瞪着邪月,示意他快点把飘过海点晕过去。
而邪月却故意装做没看见,拿着桌子上的茶慢喝着。
看也不看芸一眼。
如果芸真的被带到三楼,我们三个分开的话,很有可能会露馅。
我用脚踩了一下邪月的脚一下。
邪月才慢慢悠悠站起身来,一把按住飘过海的肩膀,道:“你喝的太多了,休息休息先。”
飘过海很听话的一下就爬在桌子上不动了。
邪月的兰花拂穴已经到达了随心所欲的境界,看似不经意的轻轻用手的摸对方一下,就可以把对方给按晕过去。
当然飘过海的武功也不是很差,只是酒喝的太多了,根本没防备这一手。
“怎么办?还不见傲无双下来?”芸问我道。
刚才飘过海的话已经证实了傲无双的确在三楼没错。
她将自己的刚才被抓的那只手的袖子不停的抖着,好象脏了许多一样。
“再等下去的话,桥下的那三个人醒了,就不好了!”邪月道。
他说的没错,我们最初的计划只是等酒宴结束后,然后饲机干掉傲无双。
但是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却丝毫不见傲无双的影子。
而酒席看起来还要吃上个半天。
事久生变。
“动手吧。
失败的话,算我的。”
我说道。
在这里等的话迟早穿帮,一会儿再过几个飘过海,恐怕我们就没这么好运了。
这里虽然人很多,但是多半都喝的差不多了,真正打起来,未必能打的过我们三个。
现在除了这么做外,唯一的出路就是选择逃跑,不过逃跑不是我所喜欢的。
“我先来!一会儿我成功了你们再开始。”
芸微微笑道。
只见她的悄悄的把袖子放在桌子上,一股紫气从里面飘出来,那些毒虫也都慢慢的爬出来。
顺着桌子爬到地上,不过这次的毒虫没有上次出来那么多,只有十几只而已。
不过个体都很奇怪,都是我没见过的虫子。
“你想干吗?”邪月问道。
“废话,当然是下毒啊。
要不咱们怎么可能打的过这么多人。”
芸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异常的平静,如同平常聊天一样。
只见那十多个毒虫在地上迅速的爬行,直奔酒楼的后堂而去。
不知道是人们喝的太醉,还是这几个虫子不惹人注意,竟然没有人发现它们。
人们依旧吃喝着,浑然不觉一场灾难的降临。
终于,又过了半个小时,厨房给我们的桌子送来了酒菜,可以说还算丰盛,但是我们已经来了二个多小时了,可见这信徒这三个人在帮里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正好肚子饿了,补充一下,准备开打。”
邪月拿起筷子就要开始吃。
我也拿起了筷子。
毕竟看别人吃半天了,都有点饿了。
“我的毒虫已经在厨房下了毒了.”芸提醒道。
听了芸的话后,邪月又把筷子放下,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一副恶心的要吐,但又强忍的尴尬状。
谁都可以联想的到,酒菜上那些毒虫爬过的痕迹。
“先把我给的解药吃了,然后再吃。”
芸说罢递给我们二人一颗黑色的药丸。
邪月拿着解药发呆,不敢吃。
毕竟他被芸戏弄的有点怕了。
“发什么呆,还不吃,会惹人注意的。”
我敲了一下他提醒道。
同时我把那颗药丸也吞了下去,既然已经是伙伴,无论她对我多么的厌恶,我一样也要信任她,这是最起码的,如果彼此都不信任,那还谈什么合作?即使她给我吃的毒药,凭我的抗毒相信我一样抗的过。
“我先吃给你看,真胆小。”
芸看月还是迟疑不定,把自己的那颗一下就吞了下去。
然后拿起筷子就吃桌子上的酒菜来。
看着芸吃下去后,月半信半疑的将那颗药丸也吞了下去。
“你不恶心吗?芸?”我拿着筷子问道。
很难相信她吃的那么自然。
我和月都没有吃,都是在做做样子而已。
“恶心什么?”芸抬起头惊讶道。
邪月指了指她背的袋子。
芸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不恶心啊,和它们生活久了习惯了。
哎,我告诉你哦,它们很美味哦,吃了能强身哦,要不要我吃一只给你们看看?”“算……算了!”我心道芸可能是受过刺激,否则一个岁数二十左右,和我差不多大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喜欢练毒的,带着这么多的毒虫,而且心思叫人琢磨不透,有点太不合乎常理了。
还是尽量不惹她为妙。
芸象是忽然想一件重要的事一样,拍着自己的袋子道:“哎呀,对了,它们在袋子里这么久了,也没吃东西,肯定和咱们一样饿了,不如放它们出来一起吃一点吧!”“别闹了,算你厉害还不成么?”我说道。
要是她真的放出所有的毒虫来,我们三个肯定会被人识破。
“嘿嘿,知道就好!”芸得意的笑着,低头继续她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