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坦白从宽即墨擎苍的离开便说明剩下的人平安无事了。
紧跟着雨霖一行人也离开。
夏冰对着还在与火鸟‘玩闹’的粉团招招手“粉团,去吃饭啦”说着的时候,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阿明?
阿明?
!!
!!”
司徒搏眼神搜索良久,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发现了倒在血波里的司徒明,冰凉的尸体还有死不瞑目的双眼。
········································································安然被即墨擎苍牵着走出久瑞府,因着他走的太快,且步伐迈的很大,安然被他拖着走的跌跌撞撞。
即墨擎苍的步子骤然顿住,安然一个没把握好直直的撞进了那坚硬的胸膛上。
便看着那冷漠的俊脸眉宇轻轻一皱,接着,大手穿过安然的膝盖处,拦腰将其抱起。
“麻烦”安然下意识的已然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唇间耷拉下去的笑意,再次勾起,笑吟吟“哪里麻烦,不麻烦。”
即墨擎苍运用上元力,速度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已然出现在了轩王府的门口。
紧闭的大门被一道浅紫色的雷霆之力眨眼便成了两半,发出剧烈的声响坍塌在地。
项天景轩一身招摇的大红色衣袍刚刚出现在厅堂门口,隔着数百米便亲眼看着自己家的大门轰然倒塌。
一瞬间,项天景轩忍不住的后悔,他当初怎么就非要将门口的侍卫给撤了呢?
不过他也不想想,纵使门口放上两名侍卫,估摸着遇到即墨擎苍也不敢轻易出手了。
即墨擎苍因着运用上元力,致使不过眨眼的工夫便出现在了项天景轩的面前,声音淡漠“出去”话音落下项天景轩因着以往的惯性便已然踏出了厅堂,直至那房门‘咚’的一声关闭。
良久,那张一直噙着笑意的唇角,陡然放下,自言自语“这是轩王府吧?
!”
在自个的地盘上,被人给轰了出来,这话说出去,也忒丢人了。
那自言自语的声音被紧紧一门相隔的安然给听了去,笑意一下子便涌上。
啧,看来一遇到即墨擎苍并非只有她把脑子丢了嘛。
即墨擎苍敛眉,恰巧看到了正笑的开怀的安然。
向里走了两步,将怀里的女子放在了那紫檀木的长桌上,直至脱离了他的怀抱安然才反应过来。
便听着淡漠的声音道“说罢”紧跟着,一道浅紫色的屏障一下子将厅堂里面整个笼罩起来。
安然眨眨眼,“我,我有很多想说的,你想先听哪一个?”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向来很懂这个道理的。
那个一身紫袍的男子并未搭话,只是坐在离安然最近的椅子上,刀工斧凿的脸上冷漠之意丝毫未有点滴的回转。
墨色的眼眸将安然笼罩。
安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怎么还有点紧张呢?
“我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久瑞瑾,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杨府的杨安然。”
她知晓的,这件事情早晚都得跟他说,如果她已然确信要跟这个男子携手走完一生的话。
安然那双璀璨的眸子,沾染上了点点的紧张,还有很强的警惕性。
仿若只要对面的男子哪怕有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是她所想的,便会拼了命的撤离。
即墨擎苍墨色的眼眸依旧未有任何的起伏,更未有惊讶震惊。
只是淡漠的道“你是谁。”
安然轻轻裂开唇角“我也叫杨安然,只是不是那个喜欢久瑞瑾的杨安然罢了。
因为一场意外,我也不知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便是咱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也来到不过几天的工夫。
但,但是····就,是···”安然头一次不知晓该怎么解释,语言逻辑相当的混乱,她有点紧张,还有点害怕。
便见着即墨擎苍站起身,脸色依旧不好,走过来,将安然再次拦腰从桌子上抱起,搂紧怀里随即又坐下。
“麻烦”安然感受着这个人的气息,陡然间那股子紧张与惧意便消失了。
还未等高兴,便听着男人冷冷的吐出“继续”安然乖乖的点点头“这幅身体并非是我的,而是别人的,只是名字恰巧一样了。
······”巴拉巴拉,安然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这一讲便是小半个时辰。
因着被即墨擎苍紧搂,以至于看不到男人的表情,抬头想着望望,还被他给强制性的给摁住了。
便感受到那人一只大手摸了摸安然的后脑勺,“你还会离开这具身体?”
声音冷漠,还带着隐隐莫名的情绪。
安然摇摇头“应该是不会了,毕竟若是离开,便早就离开了吧?”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想了想,安然忍不住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说的这些很扯?
但,但都是真的”她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害怕他知晓自己是个魂魄只是占据了人家身体的后果,反而更在意这个人会不会认为她在胡说八道。
便听着那人冷漠的“恩”安然听着便继续道“所以说,我与久瑞瑾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些事端都不是因为我。”
即墨擎苍低下头,与安然期待的眼光相对。
眼中的冷漠散去,收敛眼睑,亲了亲安然的唇角。
“你是我的。”
冷漠而霸道。
想了想又道“只能是我的”郑重而又强势。
接着那刀工斧凿的俊脸便无限放大的压下来,与安然殷红的唇相贴。
强势的姿态一览无余,根本不给安然半点喘息时间。
“唔~~”唇齿胶着间,安然闭上眼眸,还忍不住的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不,唔~,生气了吧”接着便再次淹没在了强势的进攻之下。
两个人平常那般亲昵,其实擎苍隐隐的知晓安然并非是杨安然。
只是于他而言并不在意,只要从头至尾都是她便好。
但是刚刚,他听着安然的话陡然惊觉。
眼前这个女子,不知道哪一刻,兴许会消失。
这让他没由来的,感到暴躁与烦闷。
她是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