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东方季搀扶着公仪婉月,司徒灵实时的赶忙走过来,皱着眉道“婉月姐姐,你受伤了。”
说着,手上的动作不慢,止血,吃药。
动作熟练,她是药师,还是被捧在高位上的天才,这些事自是难不倒她。
东方季望着雨霖远远离开的背影,眼中的嗜血一闪即逝。
项天景伯,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声音粗狂“他不是紫云帝国的使臣吗?
怎的会在这里?”
东方季脸色温和道“恩,他既然代表的是紫云帝国的使臣,那那个人的身份,便不是多么难猜了。”
久瑞瑾听到这话,抬眼看向东方季,声音温润,但是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严肃“能让那般人物俯首称臣,也就只有·····紫云帝国的君王?
?!
!”
轰的一下,就像是平地一声惊雷。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站在久瑞瑾身边的人便听了个清清楚楚。
司徒灵在给公仪婉月止血的手忍不住一抖“紫云帝国那位神秘的君王?”
这个时候的公仪脂与夏冰早就没了影子。
要不然夏冰听到这话,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幺蛾子。
倒是项天景轩,漫不经心的目光扫到东方季的脸上,目光驻足。
丝丝的魅惑的声音带着不正经的意味,对着身边也被惊到的俩人道“走了,回去再说。”
周无暇瞪大一双牛眼,即将说出的话便咽了回去。
他刚刚很想问,那般强大冰冷的人,便是人们口中弑父杀兄的孽障?
!不过还好,项天景轩的话及时让他收了回去。
枯木南东对这些事情,都不太清楚,只得跟着愣愣的点点头。
风梁国诺大的殿堂里,载歌载舞,女子妖娆神秘的身段扭动,水蛇腰一般轻轻的带着**。
阵阵欢快的音乐悦耳的传遍这诺大的殿堂之内。
风梁国的国主,坐在高堂之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右面端坐着的那个气势极强的男子。
忍不住吞吞口水。
这小半个时辰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怎样,那股子冷漠刺骨的气势,越来越强。
即墨擎苍冰冷着侧脸,面色冷硬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不时的拿起翠玉的酒杯轻轻抿着。
只是心中却忍不住的烦躁。
那个该死的女人,到现在还没回来?
!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出去!
倒是恭敬的站在即墨擎苍身后的雨泽,雨洫两两相视。
两人目光不时的望向宫殿的大红木门。
那两人怎的还不回来啊。
不对,应该是安然姑娘怎的还不回来啊·····!
!!
就这般众人期盼的时候,大红木门处缓缓走进两道黑影。
一人脸色略带刚硬,通身的气势,利索。
另一人相比较略显单薄,面容清秀,气势弱了些许。
两人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过去。
即墨擎苍侧着脸,看向来人,面色依旧,未说什么。
但是他身后的两个人却齐齐的松了口气。
会不会受到责难,他们不知道,但是总归不能殃及池鱼不是?
!宫殿中央妖娆的舞蹈没有因着安然他们的到来停下。
雨霖面不改色对着即墨擎苍施了一礼,便退到了身后,恭敬的站着。
安然也知晓自己这一会子的工夫出去的时间有些长。
原本还担心他会不会不高兴,只是现下看来似乎,应该没什么吧?
!!
!安然低着脑袋眼光偷偷的往上瞄。
便也学着雨霖的样子,施了一礼。
看看即墨擎苍未说什么,便想着向后面站着去。
只是·····。
只听‘咚’的一声,即墨擎苍手中的翠玉酒杯,便被搁置到了桌子上。
墨色的眼眸淡淡的扫了安然一眼,移向别处。
安然纯粹是下意识的,脸上讨巧的微笑,便挂在了脸上。
她又不是傻的,这人定是生气了啊!
!!
!!
眼睛轻轻的瞄向后方的三个人。
雨洫嘴巴轻启,无声的说了几句。
因着这三天即墨擎苍病发的缘故,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建立的革命友谊。
虽然这薄弱的友谊在面对自身保命的时候,随时有翻船的可能。
但是,在不涉及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还是能帮就帮的。
就像是现在。
安然眉眼扫过,赶忙上前,蹲坐在即墨擎苍身边的位置上。
像是个受气的小侍卫一般,一脸掐媚的笑容。
讨好的给即墨擎苍满上酒。
道“嘿嘿,等很久了吧”即墨擎苍未说话,墨色的眼眸淡淡的扫过安然。
立时安然心里一禀,赶忙将倒满的酒杯端起来,举着递给他。
一边也不用他说,自发的将事情为何会耽搁这么久的时间,一五一十的给交代清楚了。
幸好悦耳的音乐声音够大,致使其它隔得较远的人想听什么也听不到。
只能看到一个小侍卫恭敬的伺候他家主子。
虽然举止逾越了些。
但是也无伤大雅。
而风梁国的国主看到这一幕,心中越发的对自己心中想法坚定起来。
其它人不知道,但是他却是知晓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或是听过,那个侍卫敢如此逾越的对待紫云帝国的君王?
!若是别人或许没什么,但是放在面前这个冷漠如斯的男人身上,便是无法置信的一幕。
安然巴拉巴拉赶忙将事情交代了一边。
说完,小心翼翼的喘了口气道“事情就是这般了。”
即墨擎苍看向安然,唇紧紧的抿起。
声音淡漠“恩”安然眨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不生气了?
?想了想,眼中陡然划过一丝笑意。
纤细的小手悄悄的穿过桌底,即墨擎苍直接分明的大手,找到,紧紧的抓住。
轻轻的摇啊摇。
即墨擎苍墨色的眼眸墨浪霎时间翻滚。
但也只是一瞬,转眼消失不见。
安然抬眼,看向那个唇紧抿的男子。
笑弯了眼“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
即墨擎苍,眼光转向一边,只是侧着的耳尖隐隐泛着红色。
这个愚蠢的女人,整日就知道对着他撒娇。
桌底宽厚的大手一个翻转,将小手紧紧的攥在手中。
淡漠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别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