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东方季的拜访“即是不喜欢,我定是不会缠着你,拖累你···”只是还未等安然说完,一股大力拉扯便一下子又将安然拉进了那坚硬的怀里。
带着些烦躁,还有不易察觉的····焦急?
只听头顶上方传出淡漠的声音“不知道”安然被这么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给弄的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
?在被紧紧禁锢的怀里艰难的转过身。
对上那双投射过来的墨色视线。
即墨擎苍似乎被安然弄的有些恼羞成怒。
低头看见那双气死人的殷红的嘴唇。
狠狠的咬了上去。
这一下子似乎就是打着要把安然咬破一般,一刹那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疼的安然直往后缩。
只听声音接着响起,带着些别扭的“每次看到你,总是想将你揉进身体。
见不到的时候你那愚蠢的样总是在眼前浮现,会烦躁,会不耐。
看到你委屈,心口总是阵阵的疼。
见不得你受伤,见不得你流泪。
你笑起来的时候虽然很蠢,但是还不算太难看。
如果这算是你说的那该死的喜欢,那便是了。”
这大概是即墨擎苍一次性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说完原本耳尖弥漫的淡粉色瞬间爆红。
唇紧紧的抿起,脸色也不自觉的带了些冷硬。
紧紧搂住安然的手,使劲的往自己怀里带。
即墨擎苍说完,脸色便带上了悔色。
该死的,这个蠢女人真是麻烦。
被紧紧搂住的安然也不挣扎就这么靠在他身上。
安然眼睛几乎笑弯了眼,哪里还有刚刚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翻了个身子,搂住。
“我知道”即墨擎苍一看安然那副样子,便知晓被骗了。
抿抿唇,对着那双殷红的嘴唇,直接就咬了上去。
即使被咬的生疼,也抵挡不住安然眼中的笑意。
他不知道怎样表达爱意,她知道。
他只会这般用近乎野兽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情绪,她接受。
只是刚刚那段话,是打死她都没有想到的。
这个别扭的男人啊,怎么能不爱?
怎么舍得不爱?
!这般想着,笑眯眯的闭上眼轻轻的将舌尖探入,津液在唇舌间肆意。
直到····安然嘴中的血腥气息肆意蔓延的时候,才抽离出来。
‘嘶嘶~’安然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殷红的嘴唇,上面被咬的模样,像是被什么凌虐了一般,可怜兮兮的很。
忍不住有些哀怨的看向紧搂着自己半点也不知道悔改的男人。
接吻,真是项技术活。
当项天景轩一身大红色衣袍闪现在酒楼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再次惹得大把灼热的视线投射过来,有倾慕,有艳羡,还有探寻。
唇角噙着的微笑半点也没有受周围视线的影响。
不紧不慢的踱步到包厢的门口处,便见一人的身影刚刚从包厢中走出。
只见那人一身浅灰色玄衣,儒雅的书生样十足,东方季。
项天景轩挑挑眉,他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在东方季关上包厢房门的时候,不知为何一顿,唇角带着丝丝的嗜血的笑意,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只是刚刚那一幕却没有错过项天景轩的眼。
一道精光闪过。
东方季关上房门抬头一愣,似乎没想到项天景轩会出现在这里。
随即反应过来,俊逸的笑容挂在脸上“二殿下”项天景轩上前,脸上淡淡的笑意加深“东方大哥这是要走了吗?”
东方季点点头,眼光向着项天景轩的身后瞄了一眼,道“咦?
安然没跟你一起回来?”
项天景轩点点头,说的漫不经心“她很忙,说是有事要做,我们便分开了。”
听到这番话,东方季脸上的表情一直未变,只是眼中闪现过若有所思。
随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东方季才离开。
推开门一顿,看到倚在墙角跟的粉团一双桃花眼鎏光闪过。
只是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踏入。
率先抬起头的是公仪脂,只是两双眼眸一清冷,一妖孽,接触不过刹那,公仪脂未作停留低下头继续吃。
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
随后发现的便是周无暇了。
这个时候,他们正热闹朝天的吃着饭菜,啪啦啪啦说着一大堆英雄事迹,或是···有趣的所见所闻。
粗狂的声音道“你小子可算是回来了。
我们可是等了你们好久啊!
恩?
安然呢?
没跟你一起回来?”
项天景轩眼中带着调笑,将房门关好。
特意找了个紧挨着公仪脂的位置坐下。
“她正忙着呢。
今晚该是不回来了。”
枯木南东有些不放心,因着这些日子安然有意无意对他的锻炼,一张小麦肤色英俊的脸显得更加的刚毅。
“景轩殿下你那个至交的病很严重吗?
安然姐能应付的来吗?”
项天景轩一想到那个冷着一张脸阴气森森的即墨擎苍,咂咂嘴“那人的病不但难治,性子也是阴冷的很。
非安然不可。
放心她可以的。”
公仪脂听到这话,隐隐约约知晓是谁了。
抬头,面目清冷道“他还会回来吗?”
项天景轩耸耸肩,知晓公仪脂已经猜出来了。
“谁知道,可能。”
夏冰坐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不过依着她那股子机灵劲,外加上天生的直觉。
小心的试探道“你们说的是秦天宇吗?”
公仪脂挑挑眉,她没想到夏冰仅凭三言两语便猜了出来。
顿时夏冰可是欢腾了。
她就是想听听那个一直被他们传说的人物。
若是有机会见见那简直太好了。
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叫这一众人又敬佩又仰慕。
是不是当真有这般厉害。
相比较传言,她更相信眼见为实。
杨安然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传言说她草包,可是事实呢?
哪里草包了?
!项天景轩并不关心这个,与这些想必他更加想知道刚刚东方季来做什么。
“东方季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询问我跟小安然去哪里了?”
周无暇摸摸脑袋,声音粗狂。
“没有啊,他只是代替大殿下过来问候一声”项天景轩颔首,未语。
只是视线又撇到那个蹲在墙角处的粉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