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瓶药引发的血案“呼,终于做出来了”安然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忍不住揉了揉腰,这可是她一下午的成果。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冒出一只大手穿过安然纤细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安然被这一弄有些措不及防,后退了两步,贴近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安然心里忍不住骂娘,这一病难道将他的第二人格给逼出来了?
怎么跟平常差距那么大?
!蛮横又****想到这里,安然不由得想起在魔兽森林里,秦天宇受到的那一击安然下意识的抓过他的手腕“你、、、、”感受到,他脉搏里奔腾狂躁的元力,让安然有些讶然,这人是怎么云淡风轻装作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的?
!安然眼色复杂,盯着眼前的男人。
聚集在胸口的千言万语,在这一刻都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出来。
抿了抿唇,最后竟吐出两个字“疼吗?”
秦天宇看着眼前这个蠢女人心疼自己的样子,挑了挑眉。
疼吗?
秦天宇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她,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疼。
疼吗?
应该吧,只不过是习惯了。
“还好”安然低下头二话不说,便开始从自己的空间项链里掏东西。
边往外掏,嘴上还喃喃自语”让你逞强,看看,柔情瘴的病发提前了吧?
!“只是动作没能进行下去,因为被一指节分明的手掌强制性的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安然想解释,只是那人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上药”只是语气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蛮横。
看着男人不容分说的眼神,安然也自知是说不过他,叹了口气,乖乖坐下来。
秦天宇看着安然听话的样子,眼神里稍稍满意。
“我自己来!”
仅仅只看秦天宇的模样,安然便知道这人想干什么抢先说道“我自己来”说罢,便上前去拿药瓶可惜,安然还是小瞧了这人的厚脸皮程度。
原本安然上前欲夺药瓶的动作,被秦天宇攥住手腕向怀里一带,向着安然扑面而来的便是熟悉又坚硬的怀抱。
只听脑袋上面传来磁性又充满**力的声音“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听到这个回答,安然忍不住一抽。
这是哪跟哪?
最后,还是在半强制的情况下,安然被上药了。
“嘶~轻一些,好疼~”“忍着”“你,轻一些~”“我尽量”当周无暇,傻愣愣的闯进来的时候,率先入耳的便是这模棱两可暧昧的话语听到这话,不禁让一位一米八的大汉羞红了脸。
要说这周无暇是相当的倒霉,不知道为什么,病发的秦天宇非要吃六级果木鸟要知道,这种果木鸟体型又小,又轻巧敏捷,很难捕捉。
原本这差事是让项天景轩去干的,可是周无暇转念一想若是让项天景轩去了,那不就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个人了?
最后周无暇自告奋勇,揽下了这活。
这不一直到快日落西山才逮住一只,苦哈哈的提溜了回来。
可一到这就让他看到这一幕,不禁涨红了脖子。
周无暇忍不住挠挠头,不知自己应不应当过去打扰他们。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周无暇的眼神,还是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只见在不远处奢侈华贵的芙蓉榻上,趴着一人,墨色的发丝披在身后,秀有神银色花纹的紫色长袍更让主人显现出尊贵与高不可攀。
只是那人的下面似乎还有一人,还是一位女子。
仅从周无暇的视角来看,那芙蓉榻上被那男人全部占满,仅可从细微处看到女子青紫的手臂,以及凌乱的衣服。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让周无暇惊掉了下巴。
“噗通”一声周无暇手中原本刚刚猎得的六级木果鸟,直直的砸在了地上。
这一下,惊醒了芙蓉榻上的那一对人,周无暇傻愣愣的看了看自己还沾有魔兽血液的手,直到被一束冷厉的目光扫射过来,周无暇不禁心里一抖‘完了’自从见识到秦天宇的残暴之后周无暇便对这个比自己还小两级的人忍不住产生了畏惧周无暇哆哆嗦嗦的欲盖弥彰一般捂住自己的眼睛“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听到这话,秦天宇倒是没有什么,他早就知道周无暇过来了。
本以为这人会识相的自动离开,谁知道竟赖在这里不走了。
反而是安然,本来就被秦天宇没轻没重的手劲直戳的生疼。
听到一声粗狂的声音响起,安然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与秦天宇的姿势是多么的引人误会于是,安然僵住了。
秦天宇感受到身下这个女人的不自然,凌厉的眼神忍不住又再次瞥向周无暇周无暇即使捂着眼睛也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那边深深地恶意。
身体不由的再次一抖,这下脑袋终于机灵了,提溜起存放在地上的木果鸟,急匆匆的离开。
那模样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一般秦天宇满意的收回眼神,用着平常不常见的温柔“他走了,我们继续”处在秦天宇身下的安然却是满脸的黑线明明就是上个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让她这么别扭呢?
!听他这么一说自己就好像在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这一刻阳光正好似乎一切都那么欣欣向荣终于,在吃晚饭之时所有消失不见的人也都一个个出现了。
就连粉团都抱着肚子一脸餍足的倚靠在大树后面,一幅吃饱喝足万事不愁的表情。
一看那熊样,就知道铁定偷吃了不少好吃的。
几人围靠在火架旁,火架上烧出的果木鸟以及不知名的魔兽发出滋滋的声音,散着诱人的味道。
安然还在里面加入了自己特制的香料粉,浓浓烧烤的味道,吸引这几人的视线。
看来,这是都饿了。
安然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脸颊,似乎是下午那药的关系,竟消退了不少,只是还有些淤青,却不如之前那么明显了。
这让安然高兴不少,终于不用定这个馒头脸让这些人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