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会议时间,公司的高层和管理人员都在会议室集合,要做报告。
这次准备的很充分,在短短时间内,所有员工和高层的招聘都已就位,职位上也没有所空缺。
而招聘的员工全部都是一流的,有国内国外最著名的设计师,也有运营工作人员。
会议室内。
霍景承坐在总裁的席位上,面前摆着水杯,背后是投影大屏幕,他手臂支撑在桌上,两腿交叠,听着。
每个部门都会挑选管理人员,对未来的规划已经实施都会总结出一套方案,很详细。
第一次举行会议,所以维持的时间比较长久,但会议室内都寂静无声。
男性占据一半,女性也占据一半,更多时候,女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的停留在霍景承身上。
有所察觉,但他并不出声,薄唇只是带着浅淡疏离的笑,偶尔目光相对,他礼貌点头。
会议维持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即将结束时,霍景承整理着西装,问道;“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众人相互看着,然后早上的那名女子站了起来,她胸前挂着名牌,上面有她的名字,顾若善。
她明眸善睐,轻笑的凝视着霍景承,问道;“可不可以问霍总一个私人问题?”
“可以。”霍景承抿了口温水,淡笑。
“霍总结婚了吗?”她开口道;“这个问题,我很好奇,我相信在场的女同胞们也和我一样。”
“没有……”他又抿了口温水,扯动薄唇,嗓音低沉。
顿时,下面有女人开始兴奋了,脸上涌现出来的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不过——”霍景承话语微顿,深邃的眼眸中荡漾出一层轻柔,遂又道;“我已经有了深爱且想要娶的女人,只要她开口想嫁,我随时就娶……”
闻言,会议室中的人都出声,女人们更是羡慕不已。
他只是淡笑,起身,整理着衬衣,神色柔和;“那么,以后希望大家工作愉快。”
新公司第一天,晚上有聚餐,霍景承也过去了,他让小张去接申,但申不肯过来,她说想要睡觉。
先是聚餐,在酒店吃过以后,又去了酒吧。
酒吧这个地方,霍景承真的是许久未来过了,周围很热闹,但他却心不在焉。
对于他来说,现在已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吸引他,他心中只想着回公寓,抱着她,或聊天,或看电视。
周围人的兴致都很高,不能太过于失礼,他浅酌了几杯,见好就收,可身上还是沾染上了酒气。
酒有些烈,他有些微醉,眼眸眯着,喝着开水。
等众人要再去唱歌时,霍景承说了些推辞的话语,要离开。
随后,他走出包间,长指揉捏着眉宇间,解开西装上的扣子。
向前没有走两步,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然后顾若善走了出来,加快脚步,站在他面前,略微有些气喘;“霍总。”
顿住脚步,霍景承看向她,有着疏远却又不失礼貌;“顾小姐有事?”
“我也正好有些事要离开,送霍总一程吧,今天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她嘴角总是带着轻笑。
这样笑起来的她,的确与左晴柔很是相似,更甚至可以用神似来形容。
霍景承却没有动摇,淡笑,摇头;“谢谢顾小姐好意,我的车子已经到了。”
顾若善又是笑了笑,伸手轻拍着自己的额头;“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霍总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关于车子的事,我一定得要负责到底的。”
左晴柔以前就最喜欢做这个动作,他说若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笨,她只是笑。
睨过她的举动,霍景承报了个电话给她,不是私人电话,而是办公室秘书的电话。
末了,他随意问道;“顾小姐是哪里人?”
“香港,不过一直在外面留学,才回来没有多久。”顾若善回答道。
点头,霍景承没有再言语,淡淡道别,朝外走去,手一直揉捏着眉宇,似很是不舒服。
小张已经在等候了,车子换成银色慕尚。
顾若善紧随其后,发动车子时,却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车子一直发动不了,她有些着急,没有办法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
待银色慕尚要从身旁经过时,她拦住了车子,问能不能坐顺路车。
小张看向后座的霍景承,询问,他微点下颚,闭着眼眸,没有睁开。
今天本就有些不舒服,感冒,再加上喝了几杯酒,愈发觉得不怎么舒服。
顾若善也坐在后座,一路上,车内都是寂静无声,没有人言语,只有呼吸声飘荡。
到地方时,顾若善下车,准备打招呼,却见霍景承微闭着眼,似是已经熟睡,她便没有出声,和小张打过招呼,离开。
&nbs
p;然,霍景承其实并没有睡着,顾若善离开后,他缓缓眯开眼眸,没什么情绪,很平淡的反应。
申刚洗过澡,身上还穿着浴袍,便听到门铃声,她走过去,开门。
小张搀扶着霍景承,她皱眉;“喝酒了?”
“只喝了几杯,不过霍先生发烧了……”小张答。
申笑;“你就没给你家霍先生买点退烧药?再喂他喝了,瞧你那心疼的模样。”
小张叫道,申小姐!
她笑的愈发欢快了,伸手搀扶着霍景承另外手臂,手抚摸着他的额头,的确滚烫。
霍景承却抵住她,站在门口不肯走,她才洗过澡,穿着浴袍,精致白希的颈间露在外,锁骨很漂亮,发丝柔顺散发着光泽,还有香气,他受不了这种诱*惑,俯身,直接吻住她。
小张看的目瞪口呆,这哪里还是霍先生?
申喘不过气,他的酒量真不怎么样!
他吻的不停,申轻拍打着他的胸口,男人却不理会,终于,她难得发了脾气;“你今天是给我进房间还是不进?”
霍景承立即松开,申很满意,带他进去,让他去沐浴,然后准备了感冒药。
他从浴室出来,直接将药递给他,霍景承喝了,满足的抱住她,还是待在公寓的感觉最好。
“怎么就发烧了呢?”申问他。
霍景承摇头,抱着她的感觉真舒服,全身愉悦,就连因为感冒带来的头重和头疼也轻了不少。
才一天没有见,他就如此想念她,真想让她时时刻刻都陪伴在身侧。
晚上,霍景承一直搂抱着她睡,申嫌勒的紧,让他放开,他不情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是病人……”
“所以你在博取可怜和同情?”申自从肚子大了以后,不喜欢贴着睡。
“对,抱着我睡一晚,我病很快就会好,还有,今天一整天我都未看到你,我多想你……”
申噗嗤笑出声;“你这模样啊,该让小张看看,他会越来越爱你的,相信我!”
霍景承将她压到怀中,亲吻着;“调皮……”
她笑的止不住,这样的基情挺不错的。
最终,霍景承还是搂抱着她睡的,申也就任由他了,不时碰触他的额头,感觉温度。
只要她手一碰触,他就自发的贴近她的手,还不时再蹭动两下,越来越贴近,略微有些无赖。
申拿他没办法,干脆搂着她睡,立时,他心满意足,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轻笑,很温情迷人;“每天晚上都搂着我睡,如何?”
“现在怀孕,不可能,等生了孩子以后,晚上要搂抱着你儿子或者女儿睡,没时间搭理你。”
“听这话我会成为怨父,所以现在趁着孩子还没有出生,你才要更加好好的待我,对我疼爱加倍……”
申;“……”
另外一旁。
顾若善回到公寓,打开灯,突然间看到窗户前站着的那抹黑影时,被吓了一大跳。
转身,来人正是苏正枭,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道;“过来。”
顾若善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苏正枭问道;“见到他了?”
“见到了,说了几次话,也有了交集。”
“他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看起来很平淡。”顾若善回答。
苏正枭挑眉;“对他的第一印象如何?”
“挺不错,很优秀的男人。”顾若善说。
“挺不错?”苏正枭突然之间就眯了眼,低沉了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被他给吸引住了?”
顾若善还没有来得及言语,苏正枭却一巴掌落在她脸上,打的措手不及。
脸上有着鲜红的手掌印,顾若善胸口起伏,立即就紧张起来,他的心思,她一直就没有摸透过。
苏正枭又似心疼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举动很轻,很柔,话似对着她说的,却又不像是对着她说的;“当初,我问起你对他的印象如何时,你也是这般回答我的。”
顾若善坐着不敢动,他对她的态度一向如此,有些时候会发狠的给她一巴掌,又有时候对她心疼的不得了。
“诺,今天我又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去看看喜不喜欢,把每一件都高兴的试给我看,去吧。”他柔声道。
没有违背,顾若善去了房间,她家境贫穷,大学是他资助读的,留学也是他出的钱。
除此之外,他还带她去了整容医院,做了手术,眼睛,嘴巴,还有鼻子。
和他说话时,他总是说她说话的方式不对,笑的方式也不对,然后给了她一盘录影带,让她好好学着,从说话到微笑,还有神态。
他在让她学另外一个女人,在让她以那个女人的方式生活着,但他从来未与她尚过*。
&nbs
p;但他对她又极度*爱,最好的,最美的,全部都会拿到她面前,像是要将她*爱到天上。
对于苏正枭来说,他自是要*左晴柔的,对于左晴柔,除却深深地爱意之外,他还有一种愧疚感。
当初,霍景承和左晴柔离开霍家,独自艰难的打拼生活,他去见过左晴柔,对她多了许多的好话,只要她和他离开。
左晴柔的意志很坚决,无论怎么样都不同意。
他气愤,但在左晴柔身上也无计可施,主义便打到了霍家父母身上,霍景承那时受到打压,一直在工地上班,搬砖,背水泥。
他让记者拍了不少照片,然后拿给霍家父母,霍景承自小可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现在却委实像极了一个农民工,身上穿着背心,满是泥和土,很是狼狈。
霍父在气头,除非霍景承回来求饶,和那个女人离婚,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管他的死活。
但女人向来心肠软,果然,霍母见不着自家儿子这样受苦,就带着钱去了两人租住的房子。
据霍母说,看到那样的霍景承,左晴柔也动摇了,也是不忍他那样的男人竟然去做苦工,当即就哭了。
他很欣喜,从霍母耳中听到这样的话语后,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些送去的钱却招惹了别人的留意。
那天晚上,有抢劫犯闯进去,抢走了钱,强*歼了左晴柔,将尸体抛尸野外。
最终,那个抢劫者被逮住,是跟霍母过去的家仆,见财起意,又瞧见那地方落后,杂乱,没有监控,就做了案。
苏正枭认为,是他间接害死了左晴柔,霍母不过去送钱,这些事也就不会发生。
可霍景承得负更大的责任,竟然将那样一个女人留在鱼目混珠的地方,他竟还夜不归宿。
所以,他*爱顾若善,将那份愧疚和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
手机响起,是他儿子打过来的,苏正枭声音很柔和,很怜爱,显然对儿子很*爱。
可儿子说要将手机给妈咪时,苏正枭将电话挂断。
苏正枭结婚,也是源于一件错误,左晴柔死后,他喝的烂醉如泥,儿子的妈咪是苏美琪的同学,早对他倾心已久,听到消息后,便赶过来安慰他。
也不知怎的就尚了*,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等到再出现时,是在医院,他瞧见她和美琪出院,怀中抱着刚出生的婴儿。
还忘记提,她的腿不利索,俗称瘸子。
男孩将电话挂断,回头,看着在灯光下画画的女人,说;“妈妈,爸爸说很忙,以后有时间再打电话给你。”
这显然是男孩的借口,他一向很懂事,怕妈妈伤心。
女人长的很清秀,站起来时,一脚高,一脚低,的确是瘸子,点头,问;“要不要喝牛奶?”
男孩点头,女人缓缓走到餐桌旁,倒牛奶,她习惯了,他只会给儿子打电话,永远都不会给她打,真的习惯了。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公司,霍景承并不经常去,偶尔只去一两次,有特别重大的会议时,他才会过去。
其间,顾若善打了电话,接通的是秘书,然后又给了她小张的号码。
自此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霍景承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无论做什么都不利索,霍景承让去请产假,她同意了,去请。
正好陈浩宇在,她倒也不避讳,直接说明来意。
经理没有办法不放人,签字,同意了。
她走出去时,陈浩宇也走出去,站在她身后,许久,两人之间没有过这样的平静。
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开口,僵持许久后,道;“你身体还好吗?”
“挺好。”申的态度很随意,抬起手腕看时间,有些略微敷衍;“她也怀孕有一个多月了吧?”
陈浩宇胸口被堵塞住了,心口憋住,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现在很不想再提起林南乔,这便提醒着自己以前作为人夫时,是多么的失败,还有林南乔肚子中的孩子,也不见得会是他的,这些,他何以启齿?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走了。”她随意丢下一句,没有回头,快步走向公司外,脚步下有些雀跃。
想开口将她拦住,却找不到话语,更找不到理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她小鸟依人的依偎进霍景承怀中,看着霍景承对她柔情以待,伉俪情深,恩爱绵绵。
他胸口憋的难受,疼着,痛着,如今,即便是他疼死了,痛死了,她也不会回头。
筋被一根根的**,陈浩宇靠着墙壁。
被爱的时候,从不掩饰伤人的锋芒,因为有恃无恐,觉得无论怎么样肆意伤害,那个爱你的人,永远不会离开,一直到有一天,那个忽然抽身而走,彼此争吵翻脸,挣扎开的刹那,连着刺带着皮肉,血淋林的,痛的一直哆嗦时,才明白什么是两败俱伤。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样,如今,他和她的孩子已经出生,他对任何人炫耀做了人父。
可终究是一场美梦,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该失去的永远都失去了。
申拗不过霍景承,去了三亚度假,说是去放松,有个好心情,她也觉得挺不错。
两人那天晚上就起程去了三亚,四季如春,气候适宜,很适合度假。
相对于两人的放松,林南乔可是时时刻刻都紧绷着精神。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的担心也就越来越多几分,检查肯定是要做的。
她就担心,害怕,孩子万一要不是陈浩宇的,她就死到临头了!
距离两个月可以做胎检的时间,如今也不剩什么,也就半个多月。
如今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花的还是自己的钱,还遭受着白眼,那里有当初自己生活那么惬意?
可这个位置她是不会放弃的,即便到时不得已放弃,她也会找到另外一个下家。
她自己手上的钱没有多少了,必须要从陈浩宇这里想尽办法拿到些钱,否则的话,就要找别的男人。
她现在的生活越来越不好过了,如同身处地狱,陈浩宇再也没有回这个房间休息过了,一直都是她一人,犹如*……
不,*也没有像她这么惨,她有预见,将来的生活肯定不会好过,每一天计算着,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做亲子鉴定。
陈浩宇的头发,她要准备一些,到时便于做检查。
更新结束,有些亲们说拖,其实没有,每个情节都有发展的必要,林要做检查,我也要有时间的过度,还有顾得戏份不会多,也不会狗血,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