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这四象剑法,乃是陈建龙行走开阳州后,途径某处剑仙洞府,方才得到的。
其中记录的,有关御剑的法门,极为强悍,若非陈建龙临时受命,被神意门派来灭杀林倾天的话,怕是如今的他,已然选择闭关,苦苦修行。
“一旦这陈建龙当真修行了这般功法,或许我根本就难以抗衡!”
即便他天赋出众,可遇到这般剑法,依旧是一阵心惊,只觉得自己在地煞宗所领悟得来的怒海飓风步等招数,竟是丝毫比不上。
一旦这陈建龙将此等剑法融会贯通,此战,胜负已分!
就算自己拼尽全力,用尽底蕴,都不能将此人击败!
“只是,现在剑法落入我手中,倒是不错!”
“修行后,恐怕神意门内的地玄高手,我都能够镇压!”
想到此处,林倾天不免望向了简平陵。
“简老,你现在心脉伤势怎样?”
“参加宴会前,我将一枚玄仓丹服下,已经有所恢复了。”
简平陵一阵高兴,笑道:“林倾天,你若是再修行一阵子,恐怕这炼制丹药的本事,就跟孔老头不相上下了!”
“放心,待我彻底恢复,便随你一同,去覆灭那神意门!”
“不必!”
面对简平陵不解的神色,林倾天却摆手开口道。
”凭我一人之力,便足够了!“
……
药王城的一众修士,还在目瞪口呆时。
林倾天已然神色平静,从药王城离去了!
原先。
他们还觉得,这林倾天将天清子五尊半步地玄灭杀后,定然会选择留在药王城内,好好逛上一番,寻找各种灵药。
但,完全出乎他们预料的是,林倾天就这样随意地走了?
可以说。
完全是马不停蹄,便要去杀上神意门!
同一时间。
此处发生的一切,宛若插上翅膀般,径直传遍了整个开阳州!
无数修士,得知这药王城中,林倾天凭自身力量,将天清子,雄霸虎等五尊半步地玄灭杀后,不免一阵心惊。
而那神意门,更是彻底寂静,一片鸦雀无声!
达光僧人,乃是西陵域的得道僧人,一身金刚之躯,宛若佛门至高!
陈建龙,开阳州一流剑道高手,更有建龙一剑,天下归心的美誉。
苏琳潇,武斗堂大堂主,门下弟子,更是有能够登上灵天银榜的恐怖存在!
雄霸虎,刀气之极,一刀破万法,曾创下一战百名修士的无双战绩。
这五尊半步地玄,完全算得上神意门内的一流战力,能够在开阳州内畅通无阻,抬手压制无数宗门势力!
可现在呢?
他们,尽数死在了林倾天的手中!
如今他展露而出的强悍力量,着实令人心惊胆颤,难以自拔!
“没想到,林倾天一人,便能杀出一条血路!想当初,神意门在数百载前陈立,更在这些年发展之下,肆无忌惮,动辄杀人灭门!可天道好轮回,最终却落在他们自己头上了!”
一人很是唏嘘。
“不错,要是有后悔药的话,神意门会不会想要回到圣空城那时,令门下弟子长老,都不要对林倾天出手?”
“肯定如此!”
“他们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少修士,只感嘲讽。
要知道。
早先,这场风波的源头,便在神意门。
若非他们的弟子前去荒州历练时,在大周国横行无忌,挑衅无数大周修士,却被林倾天动手,废了他的丹田。而这一场寻常的小辈争锋,却被神意门横插,要强行压制!
不光是圣空城的围杀,更有来自赏罚堂的追捕。
现在。
却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
他们,可是碰上了林倾天这个硬茬子!
“想不到,神意门也有今天!”
开阳州内,无数宗门都对神意门的霸道行径,很是不满。而看见神意门倒霉后,他们也不免兴奋阵阵,很是开心。
只是一些老牌强者却神色苦涩。
神意门,又怎会是这么简单,就能覆灭的大势力?就算是这几名半步地玄,恐怕也不是他们真正屹立于开阳州内数百年的底牌!
……
当开阳州内,已然吵嚷一阵时。
林倾天则从药王城内离去,径直前往了神意门所处之地。
因为林清儿跟随师婉灵,前往了玉琼界月灵宫。
而简平陵尽管还未彻底恢复,却有着玄仓丹的存在,三月不到,便能够彻底复原。
林倾天再无顾虑,自然是慢慢回归,还有时间研读《四象剑法》。
于车马上的他,手捧剑法,心中不免感慨万分。
“果真是地品极致的强悍剑法!”
“即便我提前掌握了黑铁碑石的四招,也不过才在剑道上,有些许领悟。”
四象剑法内,共分为四招。
分别为,第一招,玄武剑!
第二招,朱雀剑!
第三招,白虎剑!
以及第四招,三者合一的青龙剑!
其中每一招,都有着玄妙不已的变化,比起惊山撼风剑等剑招,更为强悍!
不过。
这四象剑法的强大之处,还不止于此。
不光如此,更有关于剑势的详细介绍,解释得很是清晰。
这样一来,林倾天对于第三层风相剑势的操控,更上一层楼。
将《四象剑法》中的精华吸收后,他能感到,自己的剑势得以升华。
这等玄妙感应,令他一阵喜悦。
“小兄弟,前方便是圣空城了!”
林倾天悍然站起,望向前方。
眼前。
一道庞大惊人的城市,逐渐落入他的眼中,宛若一道强大非凡的洪荒猛兽,带来滔天云雾,滚滚翻涌,尽管距离遥远,却能给人一种心悸感。
“我,回归了!”
林倾天神色平静。
百日前。
他曾在此处,被神意门派遣的赏罚堂弟子,追杀不断,只得从城内逃离。
但现在,他来了!
“小兄弟,你要是想进入圣空城的话,可难喽!这些日子里,很多人都想进去,可最后还不是被挡住,最后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赶车的老者,手握缰绳,啰嗦起来。
“怎会如此?”
林倾天有些古怪,对此有些不解。
“当然是神意门的祸!”
可耳边,却传来了老者愤懑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