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已是天启帝国的高端战力。
辅国公手持斩神剑,携带数十万的木神兵汇聚于此,不知道其心中到底有什么打算。
有人猜测,这辅国公此次乃是为斩神而来。
神灵的血肉对于他们这红人来说,都是上等之物。
鲜血可以炼制丹药,可以施展种种秘术。
骨头可以制作成权杖,制作成各种武器。
神灵的每一根斗法,都能制成强大的武器、丹药。
神灵,浑身都是宝。
在天启大帝出现之前,神灵是高高在上。
但在天启大帝出世后,即便是神灵,也只能惨死其手中。
天启大帝,曾经屠过神灵,而且还不知一两个神灵。
昔年天启大帝一统四方,在这期间,不知剿灭了多少道统,这些道统都有着神灵守护。
但即便是那神灵降世,只要是不服管的,全部都被斩杀干干净净。
而此时在这辅国公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神秘的黑袍人。
这神秘的黑袍人浑身笼罩着黑气。
他没有看牛头怪与马面之间的战斗。
而是看向了秦平安。
在那一瞬间,秦平安顿时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他猛然朝着四方看去,却之间远处天空无数神人与修炼成玄之又玄境界的人飞向马面与牛头。
于这数不尽的人海之中,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秦平安心中震动。
这里,竟然吸引了这么多的人过来。
这冥神殿,看来还真是香饽饽啊。
秦平安可不想卷入其中。
他再度朝着后方退去。
而在那朝廷的大军中,在那祥云之上,黑衣人缓缓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看秦平安。
很显然,他已经感受到了天邪刃就在秦平安的身上。
天邪刃,有他设下的禁制。
他可以轻松感觉到。
如果持有天邪刃的是别人,他此刻已然飞过去,将天邪刃夺过来。
但是秦平安乃是天启大帝的儿子。
他也不好明着下手。
就算是暗中下手,他也不敢。
天启大帝明察秋毫,他若是做了这些,一定会被大帝知道。
得罪大帝,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黑衣人转而看向了牛魔的斧头。
那斧头血气滔天,释放着无穷无尽的煞气。
那种威力,不见得比那天邪刃弱多少。
如果能够夺取过来,重新炼制一下,可炼制出一柄适合自己使用的神兵利刃。
牛头怪挥动巨大的斧头,再度朝着马面狠狠砍了过来。
马面怒吼一声,他的双手凝聚无限的黑光。
在那一瞬间,他的左手狠狠轰在斧头的侧面,将斧头拍开。
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拳砸在了牛头的脑门上。
轰!轰!
两声巨响,响彻天地。
恐怖的力量直接将牛头怪砸飞出去。
马面怒吼一声,“死牛头,欺吾无有兵器吗?”
牛头怪重新站了起来,他庞大的身体如同小山一般,巨大的眼眸凝视着马面哈哈大笑,“马面,你知道不是吾的对手,那就快快献出你的神晶吧。”
马面冷笑,“蠢牛,你好好看看四周,我们在这里拼杀,早晚会便宜了这些人类。”
牛头怪扫了四周一眼,四面八方,云集了不知多少的强者。
出了天启帝国的人,还有金池圣地的绝世强者,那也是修炼到了玄之又玄境界的人。
金池圣地的来人是一名老妪,这老妪手拄着一根拐杖,浑身上下,也是看不出什么气势。
在这老妪的身旁,还立着一女子,正是那金池圣地的圣女。
海神宫的圣女姿态妩媚,在她的身上还有着一种强大的气息传来,三色光芒流转,那是镇妖塔的力量。
很显然,那镇妖塔的塔基最后还是被这金池圣地的圣女得到了。
而且此时,金池圣地的圣女的修为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
也不知道她是在之前被围攻时,危险之际,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机。
还是镇妖塔给了她启发。
金池圣地与镇妖塔之间有着极大的关联。
镇妖塔对金池圣地的修士有着克制的作用,但同样,金池圣女也能从中找寻到一些突破修为的辛秘。
金池圣女如果再突破,那她便可突破至那玄之又玄的境界,成为年轻一辈中第一个突破玄之又玄境界的人。
有老妪在身旁,金池圣地的圣女神态显得从容了许多。
朝廷这边,火灵郡主站在辅国公的身后,她瞥了远处的金池圣女一眼,金池圣女,却忽然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那真是秦平安所在。
金池圣女嘴角微微翘起,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火灵郡主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也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她顿时眯起了双眼。
眼中偶释放出淡淡的杀机。
不过这杀机,转瞬消失了。
除了金池圣地强者,巫族那边也出现了不少的高手。
人数虽然不多,只有十几人,但是修为都是极其恐怖。
浑身上下笼罩着浓浓的黑气,这些黑气凝聚成符文,汇聚成了大阵,笼罩四方。
巫族最前方,站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丰神俊秀,看去只有三四十岁一般,身上穿着黑衣,身材消瘦。
他手中持着一根墨绿色的弟子,双眼是竖起的瞳孔,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妖邪之气。
这种气息时有时无,很显然,此人应该是刚刚突破不久,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力量。
那时而散出的力量如同海一般的磅礴,如同高山一般的伟岸。
其修为也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鬼王宗这边,只有鬼王宗宗主一人。
他的气息如同这鬼雾一般,飘渺无常,根本无法感应。
他虽然站在那里,却仿佛是并不存在一般。
很显然,他的修为要比在场的众人都要高出许多。
而且这里靠近冥神殿,鬼王宗宗主可以借助这里的磅礴的鬼气。
占据了地利。
一直没怎么露面的蛮荒神殿,这一次,也拍出了一个高手。
这是一个老者,看去老态龙钟。
老者拄着一个拐杖,似乎是已经走不动路了,他缓缓开口,“祖孙儿啊,这里,你可要看清了,告诉祖爷爷,都来了哪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