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这消耗也太大了吧,这真的是九品能力吗?”方子平有些后悔,不该随便试验这个封神者体系的能力。
但随着这个能力施展之后,他瞬间便感觉到这个宝库之中,好像有一件对他来说无比适合的宝物。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他刚才施展能力的时候,便将心中的小愿望设定成了这个,没想到此时真的应验了。
他朝着心中感觉看去,发现心中玄之又玄的感觉,指向的是所有人都没有丝毫兴趣的一件物品。
那物品看起来如同是一个树桩,表面乌黑,远远看去像是乡下老头在村头休息时候坐着的树桩子。
他走上前去,摸了摸这段树桩,却还是没有认出这个树桩子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画小竹在他翻看那本焦黑书籍的时候,便看向了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他刚才施展了能力,也只是微微感应了一丝念力的波动而已。
但是画道修行的跟道门一样是法力,并不是念力,对念力的感应十分迟钝。
此时见方子平走到这个木桩子前面看了起来,不由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莫非你看上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就是感觉好像对我有很大的帮助一样。”方子平说道。
“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会对你有用?”画小竹听了却是疑惑道。
“嗯,就是感觉。”方子平不再多说,拿起这段木桩仔细看了起来。
不过却没有想到,这木桩竟然非常沉重,看起来只有不足三尺高的木桩,竟然如同是金铁打造的一般,丝毫不像是木材。
但是从外面却是可以看到木桩上的纹理,在横切面上还能看到一圈圈的年轮。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木桩抬起来,幸亏自身的肉身也有八品的强度,就算真的是金字打造的,他也可以搬起来。
他搬起之后便看向横切面的一圈圈年轮,没看一会他的眼中便露出震惊之色。
“这得有多少圈年轮啊,我以儒家九品的过目不忘和一目十行来数,已经数到了两千多了,只是数了五分之一,而越到中心处,每一道年轮便如同细线一般,恐怕远在万年之上。”
“万年以上的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木材?”方子平心中有种震撼的感觉。
“不管了,既然施展了封神者九品能力后,玄之又玄的感觉跟我说这木桩对我用处最大,那我就选它了。”
方子平毫不犹豫将这块沉重而不起眼的木桩放在肩上,随后将那本焦黑的书籍也塞进怀中。
现在不需要消耗战功便可以随便拿,一本书籍也没多少东西,他自然不会留下。
虽然他已用过目不忘的能力记在了心中,但说不定以后便有用到这焦黑书籍的地方。
连东来宫都将这本书籍当成了宝物,显然材料应该也有些不凡。
随后他跟画小竹又挑选了一些东西,大多都是些海外才有的东西,其中甚至还有一根龙筋,只不过这根龙筋竟然比他们猎杀的四品龙族的筋还要坚韧许多,应该是四品巅峰的龙族身上的,被方子平看中。
“以后说不定有用,龙筋强度不是其他兽类的筋可以相比的,说不定运气好,可以打造出一张强弓。”
虽然他自己不会弓箭,但是二郎神会啊!
他借用了二郎神的肉身之力后,便可以施展弓箭了,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远攻的手段。
甚至弓箭若是用好了,比很多法术还要强大,毕竟箭矢可以使用无极观或墨家弟子打造的不同类型弓箭。
一箭射出,发挥出火箭弹的威力,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那时候他一个人就是火箭弹发射架,百宝图中有多少箭,他便可以射出多少火箭弹。
反正以他的地位,要一些刻画符咒的弩箭应该没问题,不说齐天司,就是向平海侯讨要都绝对会给他这个面子,毕竟平海侯可是跟在他背后救了牧浩歌一命。
不说欠他人情,但怎么也是心情不错。
方子平跟画小竹选完之后便走出了藏宝库,将所有东西都收入了画轴之中。
随后没有等待多久,其他人也都一个个走了出来。
镇海候、平海侯和牧浩歌三人身上也都有储物法器,虽然空间不是很大,但是也起码可以储存几方的东西。
其他人有储物法器地将挑选的东西收起,没有的便用包裹包起来背在身上。
“朝廷打算如何处置东来岛?”平海侯此时开口问道。
牧浩歌听了摇摇头说道:“这里距离陆地有些远,而且不在天心笼罩范围内,若是留下人手驻守,少的话根本就守不住,也不能留下太多人手,所以只能放弃。”
所有人听了都有些遗憾,但就如同他说的一般,这座东来岛距离陆地足足需要近十天才能到达,一旦发生不测,想要救援都需要十多天时间,恐怕什么事情也都结束了。
人数少了海族很容易便会攻下来,就算派人再打下来,若是海族不断循环,那只会白白浪费人手和物资。
从长远来看,虽然占据这座岛屿益处很大,但是消耗太大了,毕竟不管是补给还是物资,都需要长途运输过来。
另外就是太危险了,四周全都是海族,想要占据这座岛屿,最少要留守两万人以上,而且四品也要有几位,否则根本不可能守得住。
四品强者不可能白白留在海外,每个四品都很重要,不可能扔到这里流放,而且还不止流放一位四品。
“那要破坏这座岛屿,让其不适合居住吗?”镇海候开口问道。
“还是留下吧,未来说不定还能用到,在我等离去后,周围的势力肯定会在这儿大战一番,重新洗牌一番建立一个新的势力,不过东来岛之中足有近十位四品,也不是这么容易聚集起来的,实力比之东来岛要差太多,以后若是这座岛屿还有用,再打下来就是了。”牧浩歌不愧是兵家三品,说话理所当然的样子。
其他人听了也都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