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锤子当真是砸得又快又狠,甚至于把垫在林坚胸口的厚书都砸得凹陷进去一片,显然是想存心整死林坚了。若是一般人,这几锤子下去,恐怕啥都招了。
但结果却出人意料,几锤子看似砸到了林坚胸口,但实际上每一锤子却都反弹了回去,“砰砰砰”结结实实地弹在了动手那警察的胸口。
林坚是浑然没有一点儿事情。倒是那位砸林坚的家伙,这会儿胸口已凹陷去一片,胸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口中狂喷着鲜血,倒在地上两腿一蹬,抽搐了几下,便即寂然不动了。也不知是生是死。
另外一名警察大吃一惊,扔下厚书大叫道:“小刘小刘,你怎么了?”
“怎么回事?”
武修全和那名叫凌薇的女警对视一眼,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三步并着两步奔了过来,看了一眼凄惨无比的小刘一眼,怒视着林坚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有没有搞错啊?”
林坚脸色一沉,冷笑道:“你们私刑逼供也就算了。眼睛难道瞎了?没看到我手上还戴着手铐么?现在还想诬赖我?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么?哼,是他自己得了失心疯,自己要砸自己管我鸟事儿?”
“你……”
武修全抓住林坚胸口,暴怒地道:“王八蛋,你不用嚣张。我告诉你,老子有得是办法整你!妈的,敢在我面前捣鬼,看我怎么玩儿死你!”
“哦,玩儿死我?”
林坚轻蔑地道:“就凭你?不是我小看你,跟我玩儿,你还不够格。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这重案组组长估计马上也就坐到头了。”
武修全狞笑道:“咱们走着瞧,哼!”
女警紧锁着眉头,急声问道:“头儿,小刘伤得很重,你看怎么办?”
武修全铁青着脸,一挥手命令道:“你们两个,快把他送往最近的医院。”
于是,女警和那命被称为小王的警察抬起小刘,就匆匆往外面跑去。而随后武修全把门一关,刚想上锁。就在这时,“砰”地一下子,审讯室的门被人一脚粗暴地踹了开来。
随后一个大腹便便,肥肥胖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头发几乎都掉光了,但是一身*看起来挺有威严的中年男警黑着脸走了进来,一挥手道:“把武修全这个给咱们警界抹黑的败类给我抓起来!”
呼啦!随着这中年男警的一声令下,立刻冲进来四个警察,就把武修全团团围住控制了起来。
武修全面色一变,大声道:“王局,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警界败类?我犯了什么错?”
“废话少说!”
被称为“王局”的中年男警两眼一瞪,冷笑道:“你勾结黑涩会,收受贿赂,包养情妇,购置别墅,别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现在有人把你犯罪的材料都送到我的办公桌上了。武修全啊武修全,枉我苦心栽培你,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武修全面色又是一变,额头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子就流淌了下来。身为执法人员,犯下这样的罪行,他当然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
“我早就说过。”
林坚轻笑道:“你一定会为你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的!这又是何必呢?本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多好?可你非要把我往死里整?你说说,你这不是找死么?先前你还说要玩儿死我,现在你又拿什么跟我斗?”
“是你!”武修全盯着林坚,咆哮道:“一定是你搞的鬼!”
王局大手一挥,不耐烦地道:“带走!”
于是,四个人连推带拉地把武修全弄走了。这下审讯室里总算是清净了。
王局关上审讯室的门,赶紧给林坚打开了手铐,小心翼翼地含笑道:“鄙人王进荣,忝为市局副局长。这次请先生来,完全是一个误会。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误会?哼。”
林坚冷哼一声,活动着手脚冷笑道:“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戴手铐呢。我姓林,王局是吧?你可以叫我林先生。王局,今天这事儿可不能因为一句误会就抹平了吧?”
“这这……”王局长抹了一把冷汗,苦笑道:“林先生你说怎么办吧?”
林坚轻笑道:“很简单,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王进荣拍着胸口,承诺道:“别说是一件,只要林先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是十件事都没有问题。”
林坚满意地笑道:“好,这可是王局说得。”
王进荣苦笑道:“是是是,但林先生总得告诉我什么事吧?”
林坚沉吟道:“暂时我还没有想好,等我需要王局帮忙的时候,自然会告诉王局的。对了,那个武修全……”
“林先生放心吧,此人罪行累累,枪毙他都绰绰有余。”
“那行吧,我要走了。这里的空气实在是太沉闷了,呆着实在是不太舒服。王局给我留个专用号码,回头有事需要你帮忙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行行。”
王进荣连连点着头,把自己私人的专用号码告诉了林坚,并讨好地如实说道:“林先生,这次之所以请您过来,完全是受了夏武夏书记的要求。现在就算是把您放了,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坚拨打了一下王进荣给的电话号码,轻笑道:“我就知道,背后肯定是这家伙搞的鬼。王局尽管放心,晚上我就约他出来谈谈。他想动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看着吧,如果他足够聪明,那么大家可以相安无事。如果他一定要跟过不去,哼!”冷笑声中,大摇大摆的出了市局。
深吸一口气,林坚感慨地道:“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自言自语中拿出手机,翻到邮箱出,编辑了一段文字:查紫气区一把手夏武犯罪材料,送到他办公桌上,晚上我要见他,把他给我约出来。随后把邮件发了出去。
完了后,林坚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学校里赶去。今天可是大学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所以他觉着于情于理都得去学校里看看——尽管发生了一些让人很郁闷的事情,但并没有影响多少他愉快的心情。
来回这么一折腾,快十点钟的时候,林坚终于赶到了所在的班级——考古系一三班。打眼一瞧愣住了,整个偌大的班级,就只有一个身着白衣的学生,趴在当中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哼哼唧唧,也不知在做什么。
“不是吧?难道已经放学了?”
林坚心里嘀咕着,看了一下时间才十点钟,要说放学还早呢,当即大步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桌子询问道:“这位同学,人都跑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他们……”
白衣学生慢慢地抬起头看了林坚一眼,咬着牙痛苦地道:“他们都去……都去军……军训了。你……你不知道么?”
“原来是军训去了?”
林坚点点头道:“我还以为都干嘛去了呢。对了,你怎么不去军训啊?”说话间,就打量起这位白衣学生起来。
只见这位学生约莫十*岁的样子,有着一头错落有致的齐耳短发,左耳朵上带着一枚闪烁着银光的精巧耳钉,脸型柔和,皮肤白皙光滑,帅得一塌糊涂。只是这会儿趴在桌子上瑟瑟发抖,额头上冷汗淋漓,显得十分痛苦的样子。
白衣学生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嘶哑着声音道:“别……别问了……我……我不舒服。”
“看得出来。”
林坚点点头,略微一沉吟便道:“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你怕是得了‘神经性伤寒症’,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冷得要命,有些地方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你……你怎么……知道?”白衣学生猛地抬起头,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会……会看病?”
“略懂一二。”林坚点点头,询问道:“你这病应该有很多年了吧?”
“是是。”
白衣学生不停地点着头道:“是很……很多年了……每次发作都……都折磨得我……死去活来……你既然会……会看病……能不能帮我……看看?”
“当然没问题。”
林坚轻笑道:“我不是已经帮你看出病症了么?”说话间,快速地把教室中间四张桌子合并到了一起。
白衣学生吃惊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帮你治病啊。”
林坚理所当然地道:“病症已经帮你找出来了,当然要对症治疗。怎么?你不愿意?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一般人我还懒得动手呢,今天看在你是我同班同学的面子上,我才打算帮你一把。”
“不是不是……”白衣学生大急道:“我愿意我愿意,只是就在这里么?”
“就在这里,就是此刻。”
林坚说话间快步走过去,揽腰就把白衣学生抱了起来,始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只觉一股暗香袭来,心中不由嘀咕道:“什么香味?蛮好闻的。”略微迟疑了一下也没有多想,直接把对方放到了合并的桌子上。
白衣学生脸色“腾”地一下子红了,林坚轻笑道:“兄弟,大家都是纯爷们儿,至于害羞么?”说话间,两手一搓,一层若隐若现的赤光流转了起来。
“我我……”白衣学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可是脸色更红了,甚至于连眼睛都害羞的闭上,不敢再看林坚一眼。只是一颗心儿却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林坚这会儿全神贯注地运起了玄功,开始给白衣学生对症治疗,只见他两手上下交叠在一起,按在对方小腹上捂了一会儿,一双手便开始缓缓向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