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桑凝一生要强(1 / 1)

“不,秦导,我拒绝,我要是真的参演,下一届的票房毒药评选就是我当选了。”桑凝再次无情拒绝。

她对自己的水平有数,秦导的电影确实是个好饼,但她目前还没有扛剧的能力。

拒绝是最好的选择,放过秦导,也是放过她自己。

秦家祥简直要心梗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桑凝还是不同意,他要不要面子的?

“哼。”秦家祥很是傲娇地翻了个白眼,“还好你没同意,我只是随便开个玩笑,试试你是不是也和其他流量明星一样浮躁,还懂得拒绝我,看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演技像一坨大便一样。”

正常人被这么一说,哪怕不当面发火,多少也会带点情绪。

可桑凝却朝秦家祥咧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秦导,那你还算是抬举我的,网友都说我的演技连一坨大便都不如,名导的认可比网友的认可更重要,我很开心。”

秦导:“……”

【秦导:又是被气亖的一天。】

【还好,还好,原来秦导只是开玩笑,桑凝也没有那么不知抬举,不然我就要开始骂人了。】

听到秦导那么一说,楚惜的妒火终于慢慢平息。

她就说,秦导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没有品位,连桑凝这种下三滥的演员都瞧得上。

连着在绣房忙活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黄阿妈给大家放了假。

寨民们已经准备好了建造祭祀台需要用的竹料和木料,今天是正式开工的日子,依惯例,会搞一个开工仪式。

寨子里所有的乡亲们都要去广场上观礼,黄阿妈也不例外。

绣房里的众人对江口寨的开工仪式很感兴趣,自然也跟着去凑热闹。

于是节目上最大的医学奇迹诞生了——

本来自称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地只能坐轮椅的秦导竟然神奇般地站了起来,而且还赶在一众女嘉宾之前冲出了门。

众人:“……”

胡芝看得眼睛都直了,双手拽着桑凝的手拉了拉,难以置信道:“小凝,秦导是不是吃了什么神药?他这腿病痊愈得也太快了吧!”

桑凝看着那道如风远去的身影,眼皮抽了抽:“他那哪是腿病,明明就是装病。”

【xswl,好一个装病,桑凝简直就是我的嘴替。】

【原来秦导是这样的秦导,他肯定是怕再被挑一次虾线,这才在大家上山砍木料的时候一直装病。】

等大家都赶到的时候,广场上已经乌泱泱站满了人。

隔着老远,也能看见广场中央已经提前建起了一个高约八米的木塔。

桑凝跟随大部队一起往人群中挤,等到终于挤到正中央后才看清木塔的构造。

整个木塔都是用一根一根的小木条搭建起来的,没有用到一根钉子,完全是用榫卯结构的原理。

木塔呈四周镂空标准的长方体状,只是位于地面的部分用了类似于棱台的结构来固定支撑着。

“哈喽,桑桑姐,你们来了啊?”

桑凝正盯着木塔台看,余光就瞥见宋时也朝她小跑而来。

她收回目光朝宋时也看去,就看见最近跟他形影不离的桑川,正跟在他身后。

桑川明明是跟在宋时也身后的,但却比他先一步跑了过来。

“姐,我厉害吧,建这个木塔台的木料都是我从山上搬来的。”桑川笑得牙不见眼,很是自豪地对桑凝炫耀他的成果。

“不错不错,你小子出息了。”桑凝夸赞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走心。

但桑川笑意不减,捏拳抬起双臂,背一拱,亮出了令他引以为傲的肱二头肌,“姐,你摸摸,才三天而已,我这肌肉练得够紧实吧?”

桑凝捏起拳头不轻不重地在桑川的肌肉上敲了几拳,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宋时也这时也走了过来,在桑凝面前捏拳曲起一只手臂,不甘示弱地朝桑凝展示他的肌肉。

“桑桑姐,我也有,你摸摸,我和桑川哪个人的肌肉要结实一点?”

桑凝一手抓着桑川的手臂外侧,一手抓着宋时也的手臂内侧,同时捏了捏。

略显认真地思考了几秒,淡淡道:“好像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的。”

桑凝只是在做一件对她来说很普通的事,可屏幕上却炸开了锅。

【啊啊啊啊!!!天爷,我的天爷!此刻能不能让我魂穿桑凝,她觉得不特别,我觉得特别!!】

【呜呜呜呜,是谁留下了羡慕的泪水我不说,能这么光明正大摸上我家宋时也的肌肉。】

什么意思?

桑川和宋时也目光一滞,同时侧目看着桑凝。

他们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这种肌肉水平在同龄人中都算是佼佼者了,桑凝要求未免也太严苛了吧。

正愣着,就听桑凝又说:“是还可以,不过不算特别,还没有我的硬。”

说着,桑凝将一左一右的袖口先后扯到肩上来,接着做出了一个无比标准的亮肌肉的姿势。

在她屏气蓄力的过程中,只见她那纤细的手臂慢慢隆起了结实的线条,不管是里侧还是外侧的线条弧度都很优美。

桑凝抬起眼皮,左右分别扫视了桑川和宋时也一眼,唇角绽放一丝自信的弧度:“怎样?是不是看起来比你们的还硬?”

桑川:“……”

宋时也:“……”

【噗——,我要被笑死了,桑川和宋时也这是遇上泥石流了啊!】

【你说说你们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桑凝这个一生要强不服输的女人。】

【桑凝:在我的bgm里,就不允许有比我还强的人存在!】

溜了溜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桑川和宋时也十分无言,扯了个要帮忙的借口就赶紧离开。

没过多久,人群的喧闹声突然了停了下来,广场上鸦雀无声,安静得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这时,一道十分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显得很是突兀。

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着黑色拖地长袍端着一块木牌的老者从对面的人群里走了出来,正朝着木塔台的方向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