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已经努力放松了,还是不适地抿着唇,初次被插入开拓的感觉并不好受却也无法忽视,在白露插入第三根手指时,他的穴道一缩。
我挑眉,指节微动,缓慢地在他嫩滑的小穴里抽动,软肉吮吸着我的手指,仿佛不舍得我抽出。
我干脆在只剩一个指节没抽出来的时候,猛地将手指没入他的肠道,处子穴根本经受不住半点粗暴的对待,骤然间加紧了屁股。
“嗯啊!”
扶贺失声叫了出来,嗓音柔媚如吟。
我用一只手扇打他的屁股,丰满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带着小穴也可怜地收缩:“骚货,我让你说话没让你叫春!”
感受到自己后穴绞紧时被撑大的异样,耳边听见我的戏谑言语,扶贺媚意盈盈的眼睫颤抖,唇瓣抿出了些白色,赭红指尖扒紧地毯,难堪面色上布满红晕。
“死丫头……你……你只管操进来就是了……”
“哈啊不要扣——呜!嗯!!不要扣这里……嗯嗯呃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找到了他的敏感处后便精准地对着那处骚点抠挖,扶贺的敏感处不深不浅,恰好在我指尖处,每每抠挖之际便要深插几分,将穴口奸开。
穴口被迫撑大,又在快感之中收缩,仿佛在努力吞咽我的手掌一般。
扶贺被奸弄抠挖着敏感处,如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使得他的身子软了下来。
面色媚意春色如红杏初绽,带着眼尾点缀的胭脂更加艳美,红润的情欲染透了白皙面容。
“不要……呃啊!嗯——嗯——!呜……!白露……逆徒、逆徒!”
习惯性掌控他人的扶贺真君根本承受不住被施加快感的折磨,嗓音凶起来索要温柔,却被操弄得只剩下春情的淫叫。
快感根本没有任何收敛,也无法被适应,他的阴茎胀得发疼,深肉色的阴茎上青藤勃起,紧紧贴着小腹,马眼处分泌出晶莹的液体。
阴茎到了喷薄的边际,扶贺此时无比渴望被触碰前身,被摸一摸碰一碰,但高傲的自尊心使他根本不可能暴露出自己的欲望,反而还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我在镜子里将扶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我的另一只手插入了他的推剪,握住了他硕大的睾丸,将肉球放在掌心里把玩。
扶贺顿时红唇微张,低婉的呻吟淫乱地从幽色的口腔中泻出,混杂着低喘,狭长的狐狸眼多了几分迷离欲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啊……”
我察觉到了睾丸的收缩,一把勒住了他的阴茎茎身,将他的射精硬生生地中止。
扶贺发出尖锐的哭喘:“让我射……混蛋、逆徒!你这个死丫头!……滚、嗯嗯嗯呃……不要操了、求求你——呜啊!”
他被我加快速度扣起了敏感处,偏偏阴茎还被禁锢,强行中断高潮的滋味欲仙欲死,释放不得!
舌尖要吐不吐地舔在唇上,像含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蕊。
阴茎抽搐,后穴剧烈地收缩,像是在不断地吞咽我的手指,骤然之间,扶贺又尖声地媚叫:“啊啊啊——”
我拔出手指,后穴“啵”的一声仿若挽留,下一秒,被操开的穴肉缩合又微张,喷出了一股带着骚气的清液。
扶贺的呻吟戛然而止。
他仰着头,漂亮的檀口彻底张开,红舌完全吐出挂在了唇边,眼青上翻,完全是一副被操坏的模样,瞧着糜烂又色情。
“呀,后面流水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松开手,阴茎贴着掌心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在高潮的余韵中射了出来,一前一后发两次高潮无限延伸了快感。
扶贺眼前一片空白,上身彻底瘫软,坏了似的翻着白眼将半张脸倒在地毯上,手指将绒布攥紧,喉腔中发出沙哑的吸气声。
肉花绽开,晶莹的肠液顺着臀缝流下,合不拢的穴口粉粉嫩嫩,宛如露水盈春。
他整个身子都软倒,唯有肥臀高高翘起,面色失神,全然不知自己有多么淫贱。
“逞什么能呀,男人被开苞的时候真的很敏感的。”
我扯下了他的外衫,手掌沿着他的脊背抚摸,窄瘦的腰肢不住地颤抖。
我的手触碰到了扶贺的脖颈,一转手就拿出了一个项圈,轻松快活地将项圈扣在了他修长漂亮的脖颈上。
随后,我将链条挂上项圈,旋转手腕,把狗链扯紧,再一用力,像拽狗一样,一把将扶贺的头给拽了起来。
“呜!”
他被迫抬起了头,狐狸眼已经被情欲浸透,水色潋滟,又不得不对上镜面,也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泪眼婆娑,朱唇乌发牡丹面,端的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偏生被不知怜惜地狠狠作弄,眼眶盈盈泪水,下颔布满涎水痕迹。
已是可怜,神态却不减淫靡情动,一身雪白肌肤浮着粉红,一道黑色项圈横在脖颈处,还被人扯着狗链拽起,舌头在失神间的窒息中吐出,跟狗没有两样。
分明是在蹂躏之中得了下贱的情潮,哪里还有半点位高权重的真君威严。
扶贺意识到了此时的自己在我眼中有多么低贱,将手中的绒毯攥得更紧,又挣扎着扯起来,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我扯紧狗链,往他那欲求不满的骚穴里塞串珠,进去得极其轻松,一串珠子被他吃了进去,在外留着一条线。
“屁股和脖子都可以被牵着走呢——是脖子上的狗链拽的更紧些,还是骚穴里面吞得更紧呀?”
扶贺咬住了唇,不肯再多说一句。
我干脆拿了板子拍他的屁股,一边扇一边拽着他往屏风爬,那里预留好了特质的洞。
他被我扯着脖子才不情不愿地爬动,屁股被我像赶马一样使劲地扇打,一边颤一边收缩着穴口,打一下就缩一下,还会发出细细的喘息。
串珠随着他的动作蠕动,在黏滑的肠道里操弄,每一个珠面都有机会碾压他的敏感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嗯啊……”
淫水沿着串珠的绳子流下,黏腻的液体又骚又清,欲滴不滴地垂落。
扶贺爬得极慢,双腿轻颤,阴茎在爬行的过程中又射了一次,精液将昂贵的绒毯弄脏。
就在离屏风只有一步之遥时,扶贺的动作越发缓慢,磨磨蹭蹭地停下,轻轻道:“我想看着你……”
“贱货,出来卖的还好意思提要求!”
我直接踹了他一脚,鞋底对着他的肥臀一脚踹到底,臀肉上又是巴掌又是板子的红痕,这会儿填上了我的鞋印,楚楚可怜。
扶贺挨了打,眼睫上的泪水滚落,唇瓣被抿得发惨白,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濡湿:“我不要了、不要……你太过分了……呃、嗯!嗯……”
我直接将扶贺的身子踢翻在地,肠肉里的串珠更是重重碾过,从鼻间喘出欢愉的痛叫,后穴里淫水涌出。
鞋底插入他的腿间,对着那硕大的阴茎慢慢压下,粗糙的鞋底对着敏感的阴茎摩擦。
“我过分?贱狗都射了几回了?腿夹得这么紧,没有被踩过鸡巴?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后快感使他哆嗦着将双腿死死并拢,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抱住自己,带着将身子窝在了地面,面色潮红。
“嗯……哈……没有……呜、呃!!没有,没有……”
扶贺被我朝着操死的方向玩弄,丝毫没有任何的轻重有度,每一处都是被激烈凶狠地玩弄,快感冲击着他的天灵盖,酸麻了他的脊椎,浑身无力,唯有一张嘴可以发出淫叫。
“只有你!只有你!!呜……啊啊啊——”
他两眼一翻,躺倒在地面,阴茎又是一阵喷射,此时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许多,后穴里的淫水汩汩流出,前后都泥泞不堪。
扶贺双目失去了焦距,大喘着气,错乱的喘息中掺杂着“只有你”的重复喃喃。
我蹲下来抱住了他的脖颈,将扶贺的脸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扶贺闷哼一声,紧贴住了我,披肩的青丝柔顺乌黑,耳畔金铜的圆盘耳饰也被挤得落在了我胸前的弧度上。
染了豆蔻、戴着玉扳指的大手一伸,直接把那个屏风给推倒。
咣当一声巨响后,他又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链条,脸埋在我的胸上,嗓音沙哑又愤懑:“本座不当壁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摸摸他的头。虽然扶贺绝对不会承认过,但是他在我心里——或者说实际上,他一直都挺会闹腾的。
不过也是被我逼的呢。我说:“乖,乖,好乖好乖,我都听你的……我的师尊,你好会撒娇呢。”
“还知道我是师尊?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扶贺又凶又恼。
他现在后穴里的串珠还没有被我取出来,沾着淫水,稍一动作便滑出来一截,骚点被操得软烂,身子也软得像花瓣一样。
一点都不凶。
我可不怕他:“徒儿也没想到师尊小穴痒到去站街卖屁眼,骚得想要被那群脏屌在巷子里轮奸,只能亲自满足师尊,免得元婴真君被操成一个只会翻白眼吐舌头浪叫的廉价肉穴呀。”
扶贺被我的话勾起了方才在镜子里瞧见的自己淫贱模样的回忆,耳根血红。
站街也是她哄的,那样子也是她操的,现在又要这样胡言乱语!
他终于恼了,膝盖上前一步,把我压在了身下,低头咬住我的唇,舌尖冲进我的口腔里狠狠掠夺,搅动我的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