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藏僧出现(下)(1 / 1)

佛医鬼墓 飞天 1128 字 8个月前

卷一 碧血灵环 第一部 保龙计划3藏僧出现(下)[1/1页]他们两个比麦义到达咖啡厅更早,很显然一直都在跟踪我,跟方星一模一样。

突然变成众人关注的焦点,我真不知该感到幸福还是不幸。

我继续摇头:“谢谢,我知道能蒙灵童召见不容易。”

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我希望自己能先稳住阵脚再说。

麦义那帮人和神秘的狙击手对战刚刚结束,贸然去见什么“灵童”,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我始终相信,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下来。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既然灵童驾临港岛,并且特地要召见我,肯定有所要求。

强巴咧嘴一笑:“沈先生,灵童说,他会解开一个长久以来困惑您的问题。

活佛转生,造福人间,绝不会强求您做什么,更不会对您不利。

当然,我们不会强请别人做客的,灵童的行程安排得很满,四十八小时内,您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的双眼放射着湛湛精光,一直审视着我的脸,仿佛要在我脸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我笑了:“多谢,容我考虑一下。”

强巴向后退了一步,再次结“大天眼目手印”,带着困惑不解的强森转过街角。

或许在他们心里,我简直是个不识抬举到极点的家伙,不值得多费口舌。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强巴的态度让我倍感疑惑:“解开我心里的困惑?我唯一的困惑,就是父母的神奇失踪。

难道兰陀库林活佛的转生灵童,真的能够……”我叹了口气,心情极度郁闷之下,头也隐隐约约地疼了起来。

一切全都是那个叫做“麦义”的搞出来的鬼,真不知道他是何居心?再度搭乘计程车回家,到达大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关伯在给我守门,我前脚刚踏入客厅,他已经举着一个褐色的纸袋迎上来:“小哥,你回来了?这里有封信,是一个计程车司机送来的,指名要亲手交给你,而且要我付给他一千港币。

结果,信我留下了,要他明天再过来。

怎么回来这么晚?出什么事了?”他带着江湖人特有的警醒,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小楼里到处飘荡着炖鸡的余香,我接过纸袋,向他微笑着:“关伯,我饿了,能否给我一碗鸡汤?”他诧异地惊叫起来:“嗯?难道主人只请医生看病,却不问医生吃了没有?皇上还不遣饿兵呢,真是……真是太没有道理了!”他一路唠唠叨叨地走向厨房,锅碗瓢盆又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纸袋竟然是肯德基里常用的便当袋子,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油渍。

我谨慎地撑开袋口,里面放着一张白色的餐巾纸,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餐巾纸上,肯德基的胖老头在向我微笑,旁边潦草地写着几个字:“凌晨五点,狙杀,小心。”

可能写字的人太慌乱了,签字笔的笔尖几次把纸戳破,并且只有无头无尾的八个字,乍看上去,让人摸不着头脑。

常春藤二楼那一幕,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看到“狙杀”两个字,我会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件血案。

难道,我撞破了别人什么好事,惹下杀身之祸了吗?我抬头看了看日历牌,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既非黄道吉日,也不是什么冲撞煞神的“背日”,怎么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麻烦事?关伯端着鸡汤走回来时,我顺手把那张餐巾纸推给他:“关伯,您不是一直都静极思动吗?现在可好,有人主动上门讨教,终于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了!”他愣了一下:“什么人这么大胆?”第一口热乎乎的鸡汤下肚,恰到好处的油盐香料,勾引得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咕咕”地轻声叫起来,索性端起汤碗,埋头一气喝干。

“霸王别姬”的作法,是中国满汉全席里的名菜变种,极其讲究火候、配料、口味,没有一百次以上的操作经验,是绝对做不出关伯这种水准的。

其实,长久以来,我对他动辄吹须瞪眼提起的江湖豪侠往事并不感兴趣,反而对他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一手好厨艺费过很大劲猜测。

记得他唯一一次喝多了酒之后给我的答案:“小哥,将来你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懂得爱她疼她,也就自然而然喜欢下厨做菜给她吃了。

高人们说,要拴住一个男人,首先得拴住他的胃,对待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汤喝完了,我走向厨房去盛第二碗,顺便撕了一条鸡腿下来。

满厨房里都是扑鼻的香气,对于饥饿的人来说,恐怕打死都不想离开这间略显凌乱的屋子了,因为冰箱里塞满了关伯做好的卤肉、酱蹄、香肠、肘子。

他似乎比前两年更痴迷于在厨房里忙碌,用当年提砍刀的手握着菜刀,一丝不苟地切菜、切肉,敬业精神丝毫不逊于专业的厨师。

“爱一个人?为她下厨?”我微笑着摇头,这个问题,我还从没想过,因为自己还没遇到一见钟情的女孩子。

“啪”,客厅里传来关伯怒拍桌子的声音。

那是张百年花梨木的八仙桌,能够承受住他的铁砂掌三成力量,所以暂时不必担心。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想把更多的香气吃进肚子里,刹那间脑子里灵光一闪:“香气?香水气息,对了,餐巾纸上留下了一个女孩子的香水味?”毫无疑问,那种幽香与麦义带来的女孩子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

我的听觉、视觉、味觉都比普通人高明得多,只经过一遍就不会再忘,错误机率不超过千分之一。

三口两口吃完了鸡腿,再把碗里的鸡汤喝完,我突然变得食不知味。

事件一下子明晰起来:“女孩子告警有人要杀我,一定是狙击手的同党。

她怎么会知道?是臆测还是有秘密情报?麦义呢?为什么不是麦义通知我而是她?我甚至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对她的个人印象极淡,只记住了那种奇特的香水味道。

我回到客厅,关伯怒冲冲地捏着那张餐巾纸,须发戟张:“老虎不发威,当我老关是病猫了。

小哥你放心,有事包在我身上,一只手就能把这些江湖小辈捏死,丢到香江里去喂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