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湿热香甜的吻很快就令薛刚的欲-望强烈的涌动了起来,他已经发现自己强烈的那种要拒绝的意识已经完全融化在了这种欲-望之中,张丹柔软的手已经沿着薛刚的胸膛滑了下去,很快她的手就已经滑到了薛刚裤裆中间那个凸的硬邦邦的部位,她的手很柔软,很纤美,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薛刚就是感觉非常的舒服。
张丹的吻密集而细柔,她的舌-头小巧而柔软,让薛刚疯狂而痴迷,脑海中突然涌现出来了昨天晚上在白主任家所发生的情景,薛刚的那个地方好像有了一种高潮是的快慰,那种强烈的快-感快要薛刚彻底的失控了。
薛刚猛的一翻身然后就将张丹压在了我的沙发上,张丹剧烈的喘息,高耸的胸膛也起伏不止,眼神很迷离的看着薛刚,薛刚看了张丹一眼,然后就把嘴唇狠狠贴到了她的嘴唇上,薛刚开始大力的吮吸她,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张丹的腿,厚软的丝袜包裹的玉腿摸上去的感觉非常的舒服,比你劳累了一天躺在一张柔软而宽大的沙发上还要舒服刺激的多。
薛刚的手开始向上面移动。
薛刚不明白,又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他怎么还是这么的着急,难道男人的欲-望一旦将理智吞噬了,都会这么的迫不及待吗?
“要,我要,我现在就要……”
薛刚不管把自己想的多么的龌龊,多么的变态,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只有一天会到自己的样子像一只色狼,他疯狂的亲吻张丹,疯狂的去扒扯她的衣服,他已经完全无法忍受那种强烈的就像钱塘江的潮水一样激烈而澎湃的欲-望了,真的太可怕了,它着的太伟大了,它甚至比我们伟大的毛主-席都伟大,因为它伟大到从人类一开始的就存在,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千年了她,还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真实,甚至连一点衰老的迹象都没有,它还是那么的年轻。
张丹也紧紧的抱着薛刚,她的声音充满了妩媚的挑逗和诱惑:“薛刚,要我,我要你要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薛刚……”
是薛刚要彻底疯狂,还是张丹要彻底疯狂了,又或者是他们两个都要彻底疯狂了呢?薛刚的手已经摸到了张丹里面内-裤的裤腰,他的手已经奋力的向下褪她的裤子,张丹配合的很完美,薛刚很顺利的就将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那片薛刚曾经禁地此刻正被一条米黄色的内裤包裹着,中间凸起了一片,薛刚顾不上在继续张丹的丝袜连腰裤都去冒她内裤包裹的那神秘而美丽的地方,他的手一处上去,张丹的娇躯就抽搐一下,然后张丹便情不自禁的就发出了一声娇哼。
薛刚感觉自己的欲-望快要从自己身体最强硬的部位喷发了出来一样,真的让他无法忍受了,他开始贪婪的在张丹的大腿上舔-吻了一阵,然后就去扒张丹的内裤,张丹一点都没有拒绝,因为她也想要,因为她也渴望这一切。
想到即将爆发的一切,薛刚就无法兴奋。
可是,就在薛刚开始脱张丹内-裤的时候,薛刚的手刚摸到张丹内-裤的松紧,然而,门响了。
就像是上天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不想让它发生一样。
门毫不留情的响了响的不是时候,却又好像正是时候。
薛刚猛然间清醒了,张丹猛然间僵了。
上天对人是公平的吗?薛刚个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是觉得上天在这个时候让人来敲门实在是大大的不爽。
现在,薛刚搬住脚趾头想知道门外的是谁了。
那肯定是自己的母亲啊,出了老妈还会有谁啊?因为薛刚对母亲的窍门敲门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薛刚和张丹都觉得有点尴尬,然后薛刚赶紧躺好,张丹也赶紧穿好自己的裤子,然后把裙子和衣服整理了一下,薛刚指了一下我房间里的衣柜说:“那有镜子。”
张丹不说话,她下床穿好鞋,然后对着镜子把自己凌乱的头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接着便钻进了衣柜。
“里面有人吗?我进来了额。”
外面赵艳芳的声音响了起来。
“妈,是我,我回来了。”
薛刚应了一声。
“是小刚啊。"赵艳芳的声音里很是亲切,打开了锁子进了门,凝视着屋子了一翻,接着看向了薛刚:“回来了啊,怎么一回来就睡觉啊?”
“恩呢,我今天回来是要取些衣服和被盖回学校的,因为路上走了那么久有些累了,所以就想睡睡。”
薛刚生怕母亲发现了张丹,心里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先睡睡吧,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