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自己未着寸缕的坐在木桶内,木桶内的水位接近他的脖颈处,就快要没过下巴!
眼睛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亮,才看清整间屋子的摆设。
正对着他的是三张单人床,床上应该是躺着有人。
王梓祈第一个发现了睁开眼睛的纪飞尘:“纪飞尘你没事?”不忍去直视坐在沸腾液体中的他。
整理了一下思绪的纪飞尘依旧一脸懵逼:“这是哪里?”
为什么自己会在木桶内?木桶内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几欲将他熏晕过去!
听到他动人的声音,陈遇好整个人都醉了。
好看的容颜加上如此美妙的声音,根本就是引人犯罪嘛。
“切。”任晓轻嗤。
“你的好朋友,想要把你变成他的人,设计了这一切等着你上钩。”任晓清冷的嗓音自最边上的床位传来。
也是见了鬼了,你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拉上这么多无辜的人陪葬?不就一个男人吗?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人不满大街都是吗?为了一个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筹谋这么久,不是有病吗?
纪飞尘……
他表示一句也没听懂。
“你害我们差点丢掉性命的事我就不予以追究了,现在将功补过还来得及,愣着干什么啊?快点出来帮忙啊!”任晓语气很冲,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总觉得有他在的地方她们肯定倒霉!这货不会是扫把星转世?
任晓这句他听懂了,可他根本就动弹不了啊!
“我……我动不了。”纪飞尘出了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靠。”来自三个女生的声音。
“任晓,我头晕,目眩,想吐,还浑身没有力气。”张嘉怡隔着陈遇好对任晓道。
“血都快流干了,不晕才怪来。”任晓一脸沮丧的看着花板的位置。
楚风这次势在必得,想要服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任晓强压心头那股不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楚风能把纪飞尘和王梓祈骗来,肯定有他过人之处。
现在的她们如同待宰的猪肉般任人处置,目前来看想要挽回这一颓势是有些不可能了。
杨泽雨之前也没告诉她纪飞尘身边有这么个变态的朋友啊!
杨泽雨,白凌菲。
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白凌菲给她的吊坠还没用呢。
为防万一她一直都把吊坠贴身放着,就怕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手脚都被绑着,想要拿出吊坠需要从长计议。
思索间,楚风走了进来。
眼睛无比温柔的看像纪飞尘:“尘,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等这一等了整整十年。”双手轻柔的拂过纪飞尘的脸颊,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纪飞尘的表情如同被雷劈中般,整个人愣在当场忘了反应。
谁能告诉他,这又是哪一出?
“于子洋?”纪飞尘语气不是很确定。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更别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他。生怕自己会认错!
“是。”楚风将纪飞尘的右手自木桶中拿出,放在自己心脏的地方:“你能感觉到它的跳动吗?它已经为你停止了十年。”
此番话语听得众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纪飞尘眼露不解,表情更像是吞了十几只苍蝇。那叫一个多姿多彩!
“于子洋你没事?”要不是双手不能活动,他非摸一下于子洋的额头。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
“你是在关心我吗?”于子洋面露惊喜,就他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碍于众人的眼光才不得不装作不喜欢的样子。
纪飞尘……
“不要着急,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相处。”于子洋放开纪飞尘的手,把那只乳白色的虫子拿了出来。
王梓祈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只虫子,和他在古书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又重新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那具被珍藏了十年之久的尸体。
“乖,把它吞下去。”于子洋语带诱、惑。
趁楚风调戏纪飞尘的空档,任晓稍微倾斜了一下身躯,向陈遇好使了个眼色:“想办法让他把我们身上的束缚解掉。”
“你想干嘛?”她不希望陈遇好在这种时刻还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没得商量。”
任晓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知道她想多了赶紧跟她解释:“我去烟台的时候白凌菲给了我一个吊坠在危难关头可以救我们一命,还有比现在这种状态更危难的了吗?手脚都被绑着怎么拿吊坠啊!”
“靠,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被你害死了。”陈遇好心理开始盘算要怎么让楚风自己把她们身上的束缚给去掉。
这是个技术活!
这边商量好了,那边差点没打起来。
“于子洋,你把诗蓝的尸体放哪了?刚才的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的那些话我可以当作没有听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纪飞尘无比认真的看着于子洋的眼睛,他不确定这十年中于子洋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变得这么不像他。
不仅换了名字,连容貌都改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直面自己的感情,你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