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布置“迷踪脚印”(1 / 1)

妖魔人生 赤虎 2148 字 8个月前

“不是天谴”。

传说毕竟是传说,它与事实相差甚远。

舒畅走出通讯室,眺望远处海面,远方,大地的尽头腾起一道白白的云。

那蘑菇云所在极远,但依然很醒目。

远处看醒目的东西,近处看一定惊心动魄。

可以想象,在那蘑菇云腾起的地方,当地人该多么惊慌失措。

“核爆炸?”琳达也被震动惊起,她来到船头时,舒畅正与迪伦极目远眺。

“不”,迪伦彬彬有礼的回答:“是留尼汪岛上的火山喷发。”

扫了一眼舒畅,迪伦继续补充说:“这动静虽大,可那里的人却习以为常。

因为富尔奈斯火山是世界上最活跃的活火山之一,它平均每6个月就要喷发一次。”

“哦”,琳达点点头,顺手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蘑菇云。

“哦”,舒畅脸不红心不跳的感叹了一下:“我想起来了,那火山海拔2800米左右,喷起的火山尘如果有.=高度超过三千米,难怪连这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转舵,目标留尼汪,我们去看火山。”

留尼汪群岛是法国的一个海外领,它位于非洲大陆东南方,屹立在印度洋中,与马达加斯加岛隔海相望。

拿破仑时代,法国将该岛命名为波旁岛。

法国大革命时期,波旁岛改名为留尼汪(法语意为联合),以象征革命力量的联合与胜利。

留尼汪群岛居民主要是法国移民及其从马达加斯加带来的奴隶。

几世纪来,该岛一直作为往来于印度洋的法国舰只的停靠站。

最初,大批移民和奴隶来该岛是为了种植咖啡,现今人们常说的“波旁咖啡”就是该岛移种地阿拉伯咖啡后裔。

它被誉为世界十大咖啡之一。

19世纪后期,在留尼汪群岛上,甘蔗取代咖啡成为主要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留尼汪成为法国全国的食糖供应地。

二战之后,戴高乐自由法国政府决定改留尼汪为法国的海外省,由法国任命省长管辖。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留尼汪升格为法国的一个行政大区。

这里属于法国。

在这里获得落地签证后,依据“申根条约”,进出欧洲其他国家不再需要另行签证,所以,这里便成了偷渡客的天堂。

目前,该岛的中国人已占到居民总数的5%以上。

留尼汪群岛面积不大。

大约比太湖大个300方公里,人口约在印度洋中。

属于不起眼地小岛。

岛上的地名前头都有一个“saint”——中文译作“圣”字。

海豹号是从圣皮埃尔港。

在入港时,看港口的繁华程度,它比欧洲某些传统港口地区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种“过”主要体现在人口的密集程度上。

欧洲国家,人口都不多,往往整个国家才数百万人口。

人口上了十万那已经是中型城市了,而人口过百万的城市全欧洲没几个。

圣皮埃尔港,人口超过20万,放在欧洲大陆。

这也是大+口数量。

游艇进港时,火山仍在喷发,不过,它引起地震动已逐渐平息。

唯独没有平息的是空气中飘荡地硫磺味。

“我需要租一架飞机”,舒畅小心翼翼的向港口官员提出自己的要求。

本以为这很让他们为难,没想到。

港口官员只是平静的瞥了一眼他,顺嘴问:“什么型号的?”“什么型号都行,只要能坐下三四个人。”

“是去看火山的吗?那需要一架密闭较好的直升机。

乘三个人那是中型的。

火山喷出地烟雾对涡轮发动机有损害,你们需要一架螺旋桨飞机……你什么时候需要?”舒畅郁闷的登上了飞机,驾驶员飞速的向火山口飞去。

他一路飞,一边望着舒畅偷笑。

舒畅自己也觉得可笑。

他要了一架大飞机,本来还担心飞机坐不下想去的人,没想到他在船上卖力的吆喝,却无人与他同行。

马立克等人还有理由说得过去,他们要养伤。

可邀请到琳达时,她只翻翻白眼:“世界三大活火山:夏威夷、马来西亚、留尼汪,数留尼汪岛上地火山规模最小。

其余两座,我们在附近都有军事基地,夏威夷还是海军本部,你这座小火山值得我去看吗?”小火山,舒畅懊恼的做了一番比较,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座小火山。

据说,夏威夷岛上地火山通红的熔岩喷出高达六七百米,尘柱超过1800米;马来西亚的火山略低,尘柱也:。

这座火山无论从动静和规模上来看,都是小崽崽级。

飞机靠近了火山喷发区域,遇到了空域管制,便开始在边缘区域盘旋。

飞行员一边飞,一边安慰舒畅:“别担心,它还要喷一阵子,我们能看到它地喷发。”

“很危险吗?”舒畅举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火山口,那里,火山喷出的通红岩浆窜起的高度并不明显,原以为可能达数百米,现在看来连10米都算不到,离地34米的高度,“没有危险”,飞行员见多识广的回答:“富尔奈斯火山喷发最初的动静很大,但一旦喷发起来,那是一种和缓的平静释放,它有一种静谧之美,就像是一位淑女,虽然在发火,却和风细雨。”

舒畅望远镜里捕捉到几个同型号的飞机正围着火山口飞舞,他为自己受到的待遇感到不满。

指了指那些飞舞的飞机,他不满的问:“为什么他们都过去了,我们却还要在这儿等待?看火山也需要排队吗?”其实,在周围盘旋的不止舒畅一架飞机,在他们赶到之前,这里已盘旋了几架飞机,这会儿功夫又有几架飞机从四处赶来。

陪着他们一起盘旋。

果然是在排队,飞行员的回答解开了他的困惑:“这座火山平均一年喷发两次,许多杂志社在这里设有专门机构,世界各国无数摄影师事先得到喷发预告,从世界各地赶来,准备山喷发图片。

可这片空域,只能同时容纳五架飞机盘旋。

所以,他们走了,我们才能进入。”

那几架进入空域的飞机盘旋了一会儿,缓缓地降落在火山口附近,几名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人员跳下飞机,在火山口附近安营扎寨。

舒畅的飞机随后被获准进入。

果然是静谧之美。

这个火山口不像舒畅印象中是个椭圆形的大洞。

它像是一条裂开的地缝,它蜿蜒伸展至海边。

地缝中央是滚动的、沸腾的、赤色岩浆,越往边去岩浆地颜色越黑。

最美的还是地缝边缘,从空中看,黑色的边缘就是绿色,绿草如茵,像一块茸茸的地毯紧紧的挨着火山缝,铺满了山野。

将这个火山缝映衬得像个微笑的大嘴,嘴中央是红色。

红色过后是黑色地嘴唇,再然后是极目的繁花绿草。

富尔奈斯火山确如一位淑女,她笑不露齿地微启嘴唇,从嘴中吐出的尘柱、熔岩仿佛是冬天里哈出的白气一样,相较夏威夷、马来西亚火山。

它的喷发极其文静。

有了海水降温,人们甚至可以站在地缝边缘拍摄观看。

回去的路上。

舒畅一直回味着刚才所见的情景,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幅颜色对比强烈的画面,绿、黑、红三种颜色搭配在一起。

却构成了惊心动魄地神话般景象。

这就是淑女的魅力!船舱里,图拉姆已起来活动,他其实没什么大碍,就是埋在地低下,食物不合心意,饿过劲了,回到游艇,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精神已大部分恢复。

现在,他又捡起了游戏,在网上呼朋喝友正闹得开心。

“查一查留尼汪”,舒畅自己懒,但见不得别人闲下来:“感觉这个岛似乎科技很发达,我在码头随口一说,就能租到一架直升机,火山口处,还围了一堆研究人员,十余架飞机在天空同时盘旋,查一查这里是否适合安家置业。”

“不用查”,我知道留尼汪的情况,图拉姆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一心三用什么也不耽搁:“留尼汪的生产效率在欧洲第一,每个雇员49000值,这里也是法国工业动力中心之一,世界顶级科技研究中心,光尖端研究室就有三十多所……”欧洲第一?这里虽地属非洲,可它已彻底法国。

这里还是中国艺术研究中心,光研究中国艺术的学院就有十多所。

由于它颁发地是法国文聘,所以很多中国留学生来这里学习各种中国艺术。

目前,许多中国美院的“国画”学术权威,他们手里拿地法国文凭都是留尼汪颁发的。

舒畅心里一动。

这里与马达加斯加隔海相望,难怪芙萝娅要选在马达加斯加设立实验室,那里既不惹人注目,还可就近吸纳高科技人才。

以两地的地理直径留尼汪地人完全可以周末坐轮渡回家,周一乘飞机上班——亦如很多生活在郊区的欧美人士。

“嗯,夜里我们可以登岛品尝美食,你知道吗,许多中国的法式大餐厨师都是留尼汪培养的,中餐风格加上法式大餐的考究,令这座小岛的美食名气远扬,许多法国人来这里旅游,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品尝美味——啊,忘了告诉你,这里是咖的起源之地,岛上的咖饭,那是经典。”

图拉姆继续头也不抬地回答。

留尼汪岛上的食物特点是香料放得特别多,味道刺激,甚至连他们饮用的潘趣酒都喜欢用水果或香料浸泡,因而香味扑鼻。

“来一份棕沙拉”,吃完饭,图拉姆打着饱嗝,意犹未尽地介绍说:“这种沙拉是用棕树干中心的柔软部分制成的。

一棵2高的树,其树心就如同椰蓉大小,制成的沙拉仅够三个人享用,很难的,很美味!”“也很贵”,舒畅晃着酒杯,看着菜单上的价格。

几口吃掉一颗两米高的棕树,这感觉就跟吃果子狸差不多,吃的就是那份稀罕,其实味道没传说中那么神奇。

“还记得那个‘詹姆斯.邦德’吗?在马达加斯加见到的那位……”图拉姆美美地喝了一口香气扑鼻的潘趣酒,看到舒畅一点不动门前酒,又随口询问:“怎么,这酒不对你口味?”“你问了两个问题,我该先回答那个?”“后面一个问题你无须回答”,图拉姆招呼侍者又斟上一杯潘趣酒,嗅着香气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那位‘詹姆斯.邦德’在廊柱后面,正在陪人吃饭,我发誓,他绝对注意到你了,但他好像没有打招呼的欲望。”

“我也没有”,舒畅简单地回答。

“为什么?!”图拉姆诧异地问:“我记得你跟他关系挺近的,嗯,好像,你从他那里运回一个铜棺,我记得你把铜棺……”“嘘……”舒畅止住了图拉姆的话头:“不要谈论这件事……我认为你最好忘了它!”舒畅的语气已趋于冰冷,图拉姆毫不怀疑自己再说下去,对面这个人会跳起来掐断自己喉咙——因为这件事绝对是舒畅的逆鳞。

其实,图拉姆对铜棺的事并不了解,只是由于他与舒畅之间,那份血裔的神秘沟通能力,使他隐约了解到有这么一件事发生,如今见到舒畅不愿再谈,他理智地选择了顺从。

“那我们谈谈酒吧……你觉得这酒不合你口味?可我觉得还不错呀。”

图拉姆掉转了话题。

“酒……这就没什么错误,只是我不喜欢酒过于香气浓郁,在我们那里,过香的酒都是加入香精调配出的‘化学酒’……”舒畅话说到这儿,却突然举起酒杯做畅饮状,酒杯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图拉姆叹了口气。

已经初步觉醒的他知道舒畅为何如此,既然舒畅没表态,该说的话只能由他开口:“请坐,‘邦德’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刚才会见了一位魔党成员!”,邦德先生一开口就吓了舒畅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