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问题”,唐纳德同伴轻松地回答:“我看过了,船顶平台、前后甲板,足够我们活动了。
一楼的客厅和卧室我们一人一间,打个盹睡个觉,也够了。
虽然拘束点,但不能够提前登岛参观,一时窘迫,也可以忍受。”
唐纳德的女伴只听到船主彻夜狂欢,买东西买了一夜,脑袋里轰的一声,再也听不进其他的话。
唐纳德同伴的女伴听到两人说“窘迫”,看着这艘游艇,暗自咂舌——这也叫“窘迫”,他们平常过的什么日子?人比人,气死人呀!傍晚时分,游览完朱美拉的唐纳德一行返回游艇泊位。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晚霞烧红了海天。
暮色苍茫,游艇码头孤灯一盏,一片寂静。
目前,岛上电力设施不全,只要灯亮的地方全是机器的轰鸣声,可唯独这个码头,灯亮着却没有相应的嘈杂声,这让唐纳德不禁心中一片温暖。
整段防波堤空荡荡的,唯有游艇相邻的泊位停着一艘破旧的小船,图拉姆正在其上爬上爬下,检查着船只。
走进之后,唐纳德才发现,这人就是他在底舱见过的那位与船主交易的男人。
彼此打过招呼之后,唐纳德礼貌地询问:“你的船?”“马上是了……不,应该说‘马上就是我们的船了’,我们已经买下这艘船,只是现在还没完成过户。”
图拉姆搓着手,满意地回答。
“对了,你们玩得开心吗?现在岛上,似乎没什么可浏览的,”图拉姆反问道。
“虽然没什么可看的,但沿着长堤走一趟,也是5公里多的路呀”,唐纳德的女伴马上表白。
她生怕别人以为她老土,连未完工的工地都如此痴迷。
“我在岛上买了块地产”,唐纳德同伴温文尔雅地解释:“我的朋友陪我来看看那块产业。”
图拉姆什么话也没说,冲那个男人竖起了大拇指。
棕榈岛上既有静谧隐蔽的私人住宅区,也有供游客观光的酒店和度假村。
房子依设施的不同分为私人山庄、花园洋房、标准洋房和海岸公寓4种房型,每种房型又有现代式、欧洲式、阿拉伯式和地中海式等风格供置业者选择。
棕榈岛的设计者已经充分考虑到岛民的吃喝玩乐各方面的需要。
大型超市和购物中心、汇集了世界各种风味的美食餐厅、游乐场、运动设施、影院、水疗中心、会所、海洋公园一应俱全。
但是,想在这里置业可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多少身家。
这里的房产每套售价最低也要50万美元,而高档住宅售价要从139万美元起。
那个男人谈到自己的产业时,充满自矜与自豪的口气。
能站在一艘游艇前,一点不自卑地谈论自己的“产业”,想必,那份地产价值不菲。
图拉姆对此,唯有竖起大拇指赞叹。
“这里,实在是个适合居住的天堂”,晚餐时,谈起那个男子的“产业”,图拉姆如此评价说:“白天炎热,人们习惯于夜间活动,所以,在这里昼伏夜出的人,一旦不怪异。
两座棕榈岛且不说了,听说那上面的地产都已经抢售一空,所以说了也没有。
而那座刚刚动工的世界岛,更适合血族隐居。”
按规划,世界岛将由250座面积从smenhu.cn万至smenhu.cn万平方米不等的小岛组成。
这些小岛的形状经过精心设计,组成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的形状。
每个岛屿之间都有约50米至100米宽的水域相隔。
各岛屿之间不提供陆路交通,完全依靠海上交通,以此确保各岛的独立性。
岛屿开发商刻意将世界岛设计成与陆地不相连的“孤岛”群,好让岛上居民拥有一个远离喧闹尘嚣、清新脱俗的世界。
投资者可以买下整个“美国”,也可以买下“欧洲”,可以安排土地作私人或商业用途,亦可按照自己的需要和喜好建造适当的建筑。
迪拜王储穆罕默德·本拉希德·马克吐姆对世界岛的开发前景充满信心,说投资者们一定会抢着来“瓜分”世界。
他预料,来自不同国家的投资者将会按照岛屿的位置在上面建造相应的充满各国特色的主题建筑,或者建造一些历史遗迹或建筑的复制品。
不过,世界岛的建筑高度是受限制的,要求建筑高度不能破坏世界岛的“地图”效果。
舒畅无声地点点头,格伦继续与大块牛肉作斗争。
兰卡早已已穿上新买的阿玛尼体恤衫,到甲板上炫耀。
无人理会,图拉姆接着唠叨起海藻号:“我们发财了,这艘游艇买的真值。
我上下看了,游艇的外壳是一种轻质钢材做的,我弄不清楚什么材料,但这材料决不简单。
至于游艇上的那些大洞,我看了,都是武器的底座和固定桩。
这艘快艇为了追求速度,表面上没有任何阻风设备,所有的外露设备都有升降台,平时降入船腹,需要时升上舱面。
酋长的人不会拆卸,野蛮地切割了武器底座,所以船上到处是洞,但他们并没有破坏升降台,只要找到合适的材料把洞补上,这将是一艘谁也追不上的快艇,它的马力无以伦比。”
“那就干吧……把材料购齐,让技师登船,等过户手续完成之后,把海藻号拖在船尾,我们边走边修。”
舒畅饮了一口红酒,沉思地说:“底舱仓的那个语言教授,洗脑完成后,立刻扔岸上去,把底舱打扫干净,别让人看出来。”
图拉姆迟疑地问:“这安全吗?”“没问题,曾有报道说,俄罗斯每年有20多位科学家失踪,有些人从此渺无踪影,也有随后被人发现的人。
比如著名核物理学家谢尔盖,他在失踪半年后神秘出现,但记忆却严重受损,特工们检查发现,他失踪期间的记忆被人为清除。
这样的洗脑现象,积累下来有十多起,连俄国科学家都无法解释,想必,多一个印度语言学家也不算什么。
没人会在意他为什么醒来躺在迪拜海滩,最多,人们会以为他在掩饰偷情行为,譬如我们舱面上的那两对男女,他们如果出了事,绝不会承认自己在偷情。”
“那还等什么,行动吧”,图拉姆脸上露出垂涎的神情。
“可马赫穆德会在意”,格伦冷冰冰地提醒。
“他们曾下过底舱,或许见了我们的秘密”,图拉姆煽风点火。
“你是你的下半身需求”,舒畅不客气地反驳。
兰卡敲了敲门,走进来汇报:“甲板上那两位先生开了一瓶香槟酒,他想邀请先生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