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时间,苏宇将金光术与镇邪之法融会贯通,施展起来时有模有样的,让祁浩轩十分震惊。
即便只是皮毛,可毕竟出自正统玄门,镇邪之法和金光术更是两大奇技,想要融会贯通起码也得半个月。
就算苏宇十分特殊,祁浩轩估计最少也得七天才能熟练,谁曾想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完成了,惊得他下巴都掉了。
苏宇的天分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高,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成为像大师姐那样的天纵奇才。
祁浩轩更是生出把苏宇拉入玄门的想法,他的天分简直变态。
别小看这点皮毛,这可都是基础,融会贯通后才能继续学后面的。
如果真的让苏宇成为玄门弟子修炼八奇技,祁浩轩不敢想象他会达到什么样的境界,速度有多快!
在玄门有一个说法,判断一名弟子是否天分高,随便丢给他一个八奇技的基础修炼,看他学会的时长,时间越短代表天分越高。
你也可以把这个当做是入门考核。
大师姐一天时间将镇邪符的基础心法融会贯通,两天时间融会贯通金光术,惊艳了整个玄门,是几百年来难得的玄门天才。
虽然苏宇学会的基础心法并不完全,可这也代表了他天分之高。
就算给他修习完整的心法,极有可能追上大师姐!
要不是玄门规定,弟子决不允许将八奇技的心法传授给他人,否则祁浩轩真的想传给苏宇试一试。
唉,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经过此事,苏宇在祁浩轩的心中似乎有了和大师姐一样的分量与压力。
不过这更好,代表师尊算的没错。
尤其是,他还会它!
……
第二天一早,苏宇和陆文交代,他不在的期间若是宗门遇到什么困难,就前去炼丹师工会找李齐盛,对方会全力帮助。
姚紫馨想要和苏宇一同前往西寒之地,在宗门待久了太闷想要出去散散心,被苏宇给拒绝了。
此行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可能会遇上魔族和邪修的针对。
苏宇都不敢说自己能完全应付,祁浩轩作为玄门弟子他有能力保护自己。
两人启程出发前往西寒之地,向溪谷山脉西边而去。
溪谷山脉和西寒之地相连着一条河,为溪谷河,通过水路前往是最快的方法。
溪谷河相连着南璇界各个地方,说他是南璇界的母河也不为过,南璇界成立之前,溪谷河就已经存在了。
若是深究下去,溪谷河存在的年月可追溯到千年前,十分古老。
传闻,水下更是隐藏着许多有不为人知的古老秘密,神秘程度丝毫不弱于古林。
出了溪谷山脉,朝西行走十里就是瀚谷镇,是溪谷河的出河口之一。
溪谷山脉距离西寒之地有一百五十里,通过水路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到达,正巧苍玄宗建立在溪谷山脉,距离近。
要换做是其他地方,到达的时间得增加一倍。
苏宇和祁浩轩半个时辰的时间走出溪谷山脉,来到了瀚古镇。
瀚古镇很小,也就南璇城的五分之一大小,就一条直路,三里长,基本上都是客栈。
三里路尽头,就是瀚古码头。
两人行走在三里路,路上基本没见什么人,建筑物也少,几百米间隔才有一家,还都是客栈,一眼望去都能尽收眼底,不到十家。
溪谷山脉人迹罕至,除了苍玄宗和点苍派之外就没其他势力或百姓在其中扎根生活。
人家就算想要前往西寒之地,也有其他的途径,不可能绕远路来到这里。
每路过一家客栈望进去都是光溜溜的,没客人光顾。
奇怪的是桌椅板凳都经过了擦拭,一尘不染,还有小二在摆桌椅,十分的用心,也不在乎有没有客人光顾,脸上也没有一丝懈怠之意。
这不由得让苏宇和祁浩轩非常的好奇。
“苏兄,这里都有点门道啊。”
祁浩轩路过了三家客栈,情况都是如此,面露好奇之色说道。
“哦?
什么说法?”
苏宇好奇道。
他生活在溪谷山脉这么久,虽然知道瀚古镇,但从未来过。
祁浩轩长“嗯”了一会,想了想后道:“有些事情不好说,也没必要说,总之和我们没关系,看看就是了。”
“老祁,你这就不对了,话只说一半,这不是让我难受吗!”
苏宇一副心痒痒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
对于苏宇的称呼,祁浩轩并不在意,反倒是更觉得亲切了不少。
而且他年龄也比苏宇大一两岁,这么叫倒也适合。
祁浩轩轻轻咳嗽了两声道:“今后若是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算了,不说拉倒!”
苏宇撇了撇嘴,同时又多瞟了几眼路过的一家客栈,眼中闪过淡淡的金光,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果真有点意思啊。
瀚古码头前有一小摊,两人没想到竟是有一批人在码头等待。
这批人有十个,穿着相同的青色长袍,皆是男子。
十个人有九名男子站在一名眉清目秀,身穿白袍,皮肤如女子般白皙嫩滑,长相可以说是丰神俊秀,看一眼就足以在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坐在小摊上低头喝着一碗豆腐花的男子身后。
九名男子像是侍卫,神色肃然,九双如鹰眼般的目光在观察四周的动静。
当苏宇和祁浩轩出现时,九个人的目光唰地一声纷纷集中在了两人身上,带有一丝警惕之色。
苏宇和祁浩轩表情平淡,没理会九个人朝自己投来的警惕目光,仿佛没看见般走了过来。
豆腐花小摊只有一名八十岁左右,头发花白的普通老者在守着。
看到苏宇和祁浩轩来自之后,双手擦了擦围裙,带着笑容非常热情地向两人走来:“两位可是来登船的?”
“是的老伯。”
苏宇笑道。
“哎,船大概还有几分钟就到,看两位风尘仆仆地赶来,先喝两位豆腐花解解渴吧,很快船就到了。”
老伯说着便盛了两碗冰凉的豆腐花,看了几眼后,小摊只有三个座位一张桌子,其中一个座位就被那名惊艳的男子坐了,有些犹豫。
基本上十天半个月都没几个人来到码头,来了也就寥寥无几的一两人,所以老人只摆了一张桌子和三个凳子。
今天来的人数可以说是超出预想了。
白袍男子此时抬起头,丰神俊秀的长相竟是给两人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指了指身前的两个板凳,声音柔和道:“两位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