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连重葵都有种自我怀疑的感觉,难道当时真的看错了?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傀儡吗?”
司徒野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说,他就像那种操控傀儡的人?
哈哈哈!
重葵,你是不是被华曦气糊涂了,那些操控傀儡的人,操控的都是木头纸片,你见过操控活人的?”
“我就见过他操控活人。”
“你大概是看错了。”
司徒野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我可以请齐暄来,也许他能发现什么,不过这种可能性非常低,毕竟我的整个解剖过程他都远程观看,他和我地看法是一样的。”
“请他来吧。”
重葵说,她还是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了。
司徒野办事非常有效率,第二天下午齐暄便赶到。
这是这个天才医生一看见重葵就围着她左看右看,好半天才说一句:“不愧是把阿蘅折磨成那样的女人,果真不同凡响!”
重葵面无表情。
司徒野连忙在他身后悄悄说:“你不想落得和齐少爷一样的下场,就马上进去切尸体吧!”
齐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马上识时务地跟着司徒野进实验室了。
重葵慢慢走到落地窗前,刺眼的阳光穿透了隔热玻璃后就没什么温度了,可她依旧知道那光线有多么炽热。
就像齐蘅的伤没有在她身上,但她依旧知道那很痛。
她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她跟他的差距太大太大了,并不仅仅是年龄便可以弥补的。
如果连这样他都不退,那怎么办呢?
重葵有些恐慌,她知道自己的来历是个谜,因此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但如果有一个人执意要把她拉向正常的轨道而她同时也很渴望呢?
那时候该怎么办?
“重葵!
重葵!”
司徒野的声音忽然把她拉回现实。
她面无表情地回头说:“有结果了?”
齐暄皱着眉走出来说:“司徒说你坚持自己看到了他用那种丝线控制别人,可是在他身上确实找不到。
我在想,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他不是操控傀儡的人,而是……”他顿了一下,但重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他是**控的人!”
“没错!”
齐暄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十分赞赏,这个女人真聪明。
“可是操控他的人又是谁?”
重葵几乎肯定了这个说法,那个金发青年不过被另外一个人操控着而已。
当时房间里只有她,金发青年,克劳尔公爵,容延,音拂这几个人,其中三个都是容家的人,他们应该没有必要自导自演这样一出戏。
那么,那个可以操控金发青年的人,也许离他们很远。
可以远距离操控,那就更加可怕了。
“这样的能力我倒是第一次见。”
齐暄摸着下巴,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可惜当时没有在场,没亲眼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可惜当时没有多注意其他人。”
重葵也惋惜地说。
“他是‘眼镜蛇’的人,或许可以从他们入手查查看。”
齐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