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两人坐在了草坪上,他挥一挥手,示意她过来道“爷,累了,过来给爷靠一下。”
她坐的远远的就是为了躲他,这人竟然……霎时对他无语了,她站了起来道“爷,我先去出恭。”
还想尿遁呀!没门,他轻笑道“就地解决吧!反正你全身皆被爷看过了,无所谓了。”
这人明明说好,不提那日之事的,她一跺脚道“爷,你又食言了。”
他挑眉,戏谑道“那事不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吗?爷可没有透露给第三人知,怎么食言了。”
这人还真会咬文嚼字呀!她无言以对。他又挥了挥手道“你再不听话,可别怪爷不客气呀!”
她无奈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这人就如此抗拒他?他轻斥道“快些,爷撑不住了。”
他还真是欺人太甚呀!加快了步伐,坐在了他的身侧。
他将头依偎在了她的肩膀上,伸手环住了她的腰,感觉她身体一僵,他细语道“夜里凉意渗人,这样会不会暖和些?”
这人真是衣冠禽兽,占她便宜,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怀抱,还是挺温暖的。就把他当被子吧!如此安慰自己她也没那么嫌弃他的拥抱了。
她指着苍穹,道“那便是织女星,与牵牛星吧!”
他抬眉望了望漫天的星辰道“嗯!”
想着牛郎织女不得善终的故事,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她道“‘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长相思摧心肝。若是相爱却不能相守,必定是‘一处相思两处闲愁,’苦不堪言的吧!‘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怕也是宽慰人的话罢了。”
他用余光打量她,见她神色如常,不似在思念一个人,暗舒一口气道“若是他人阻挠你与相爱之人,相守,予儿该如何?”
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实属可惜,但是人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了,有太多事是无能为力的。
她叹息一声道“那织女与牛郎又何尝不想相守呢?奈何敌不过王母,只能屈从了。”
他向来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是他想要的必会不惜代价得到。冷冷道“那是因为牛郎太柔弱了,怨不得人。”
她看了他一眼道“人总是斗不过天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不可置否,‘阎王叫你三更死,你便活不到五更,’人终究是顺应天命终有一死,终究是斗不过天的。不过他是不会承认她说得对的。
捏了捏她的脸道“事在人为,若你不去争取,怎知你能不能逆天改命呢?”
这人还真是霸道呀!她轻笑道“看来爷与我想法相悖呀!
他又捏了捏她的脸道“爷,若是喜欢一个人,‘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会放过她的。若有人阻挠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懂?”
她拍开他的手,瘪着嘴道“爷是不喜欢我这张脸吗?老是揉捏它。”
他摇摇头,道“爷,喜欢得很,巴不得每时每刻见到。”
这人今日是怎么了,终使她不经情事,他也懂他眼里的情意,他不会喜欢她吧?这话她已经问过他几遍了,都被他挡了回来,所以她也不想问了。
揶揄道“爷,您是想着每时每刻折磨我吧!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不好?”
他满脸黑线,心想这人胡说八道什么呀!这个榆木脑袋,还真是不开窍。道“清风朗月,美人相伴。予儿,你说该做些什么才能不负这良辰美景呢?”
这人一脸奸诈,在打什么鬼主意!
“良辰美景,素来与美酒相伴,不如我去拿壶酒,助兴?”话落欲起身离去。
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道“俗!俗不可耐?毫无新意!”
这人又在玩弄她?还真是可恶呀!
“爷!望月怀远,欲赋诗直抒胸臆?那我去准备纸墨笔砚。”
他确实是想直抒胸臆呀!他挑眉道“猜对了一半,该赏!”
话落,将头扯回了怀中,捧住她的脑袋,覆上了她的唇,她惊得眼睛比铜锣还大。
早就想一亲芳泽了,一念动,则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唇如此柔软,如此摄人心魂,让他舍不得离去。
一开始他还忐忑不安,就怕如此出其不意冒犯了她,会引来这小野猫的反感,未曾想她却是配合着他的,还伸手拦住了他的腰肢,似受到了鼓舞似的。加深了这个吻,此时如万马奔腾,如狂风席卷而来,如大雨倾盆。
他本想吻的天长地了,无奈这人似乎要窒息了,放开了她,将她抱在怀里道“笨,连换气都不会。”
两人胸膛紧贴着胸膛,她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跳的飞快,似要跳出来一样,脸更似像会被烧焦了一样,她低估道“磕得我牙齿疼,何必以五十步笑百步。”
此种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还真只有她能做出来,女子此时不应是娇羞不已的吗?她倒好竟然数落起他来了。
他抚着她的发道“一回生,两回熟,不如再试一遍!”
想得美!她欲起身,却又被他拉了回来,两人拉扯间躺在了草坪上,他将她压在了身下,轻啄了她的唇道“予儿,方才接受爷的邀请,且沉醉其中,可见予儿是爱慕爷的。你怎么不早些表露心迹呢?早说的话,爷早就如你所愿了。”
明明是他先耍流氓,还怪起她来了,还真是颠倒是非呀!冷冷道“爷,没听说过酒不醉人自醉吗?你就当我是酒后乱性便好了。”
还真是异与平常女子呀!被轻薄了不是应该委屈,自怒的吗?这人倒好,竟然说得如此坦荡。
他道“怎么你想来个始乱终弃不成?”
明明被轻薄的是她好吧!怎么成了她的是不是了!还真是厚颜无耻呀!
她气急反笑,道“遭人非礼的人是我。这话该我问爷吧?”
“你放心爷敢作敢当,竟然轻薄了你,必定会对你负责的。不知予儿要我怎么负责呀!以身相许?娶你入门?还是?”
一脸挑衅,还真是可恶呀!明明他错在先,现在似成了她缠住他要他负责似的,用手推了推他,欲起身,横眉竖目道“你别以为霸王硬上弓,我便会从你,你别痴心妄想了。这次我就当被狗啃了一回,一笑置之。”
这人还真生气了?玩过火了?他霍然起身,将她拦在怀里道“予儿,一个人爱不爱你,你得用心看,爱是藏不住的,难道你看不出我的心思吗?”
这人还真是……她对他也无言以对了。他的心思以前不明说,她也能猜出一二,可是如今明说了她却诚惶诚恐。
方才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让她忘乎所以,可是如今冷静下来,似一盆冷水将它浇醒。他是她想爱却不能爱的人,方才她不应该回应他的,此时有些恼怒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或许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