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来做护院的。”青莲居士直接甩了回去。
阮醨嘟了嘟嘴,“那你刚刚不是说自己是什么谋士吗?一点办法都没有?”语带轻蔑,十分质疑的看了青莲居士一眼。
男人不能被人说不行!青莲居士也不知是哪里被刺激到了,“你直接去问邹相不就知道了?”
“我不敢嘛,”阮醨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阿英她干爹好像很威严的样子,我每次去找阿英玩都要躲着他。”
青莲居士捂住耳朵,不敢相信这个刚刚对他撒泼的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看见了阮醨很多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
在阮家,她似乎一直都在迁就阮母的想法,虽然有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