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承天宫再次侍寝(1 / 1)

本宫是神医 遗失的虫 2132 字 12小时前

也是,本就不是太过张扬的事,来去也就那么几个人知道。

顾沁也不时地跑来,自那日与顾林惜谈过以后,顾沁的心情似是好了不少,看到以初愁云惨雾的,反倒是安慰起以初来了。

但以初始终宽心不起来,她体内的巫蛊,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爆,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湖,湖中幽榭,假山,花荫,小道,阳光也好。

以初环视四周,四下无人,很好。

踱步,那日,林浩然大概就是在这里被人发现的吧!就是不知道那日,被凌泽昊带走以后,他经历过些什么。但应该是没事的,看起来,顾林惜与他是认识的,且,关系匪浅,所以,那日以初才会放心让他们带走林浩然。

“林浩然!”以初轻声喊了一声。

风过叶动,却依旧没有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以初皱眉,难道不在?还是她的声音太小了?

提高了声调,又试探着喊了一声,“林浩然。”

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以初失望,他总不会几个月来皇宫值一次班,那次又这么巧合地被发现了吧?

以初走回屋子,明天再喊一喊好了。

关上房门,身后忽然传来清冷的声音,“你找我什么事?”

以初吓了一跳,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了那白衣飘飘。

“刚才在院子里喊你,你怎么没反应?”

林浩然挑眉,“难道你想让人说你私会男子?”

以初黑线,在这房间才更像私会好吧!

“你跟我父皇,该是有联系的吧!”

林浩然微微拧眉,不明白以初为何要这样问,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以初缓缓说道。

不出所料,林浩然拒绝了,“我只负责你的安全,不是你的下人。”

“我想你帮的人是顾沁。”以初定定地看着林浩然,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林浩然眸光稍变,唇角勾出一抹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有心计?”

以初笑,“我只是想你瞒着所有人,带顾沁离开。”顿了顿,以初补充道,“她是自愿跟你走的,她也懂些武功,不会拖累你的。”

在以初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林浩然有这个能力,他,暂时还是可信的。

林浩然双臂环胸,“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帮跟那个女人有关系的人?”

“事后,我还会答应你一个要求,那你是帮还是不帮?”以初掠过他的问题。

“可是爷走了,谁保护你?”

“在这个皇宫里,没有人能杀到我,除了凌非彦,如果凌非彦要杀我,恐怕也不是你能轻易阻止的。”

凌非彦是武功不在他之下,从西泽皇宫出逃的那一次,她就知道,凌非彦一出手,他与郭瑞鸣都不是对手。

林浩然冷哼一声,心中郁闷,更郁闷的是,他无法反驳,那是事实。

“自保手段我还是有的,你就安心地去吧!”话一出口,以初顿觉不妥,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抬眸,林浩然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以初轻咳一声,“我想你带着顾沁找我的父皇,详细的事,你可以找顾沁,她自会与你说。”

“爷我还没答应呢!”

“快走吧,不然被人抓到的。”以初催促道。

林浩然瞪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一个轻跃,便消失不见。

看着他白色翻飞的一角,以初一脸好奇,他到底跟顾林惜是什么关系呢?她似乎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以初会心一笑,这样一来,顾沁的事情算是解决了,虽然她也不清楚她的“父皇”能不能诊治巫蛊,但作为新月的皇帝,多少也是有些能耐的吧!

交给新月皇帝的那封信,还是她让苏凝曦代为写的,她怕自己的笔迹会被认出,毕竟这些年来,新月皇帝都有派人留在自己的女儿身边。

“娘娘,娘娘!”外面传来一阵急速的敲门声。

“怎么啦?”以初打开门,看着一脸喜色的可儿,不明所以。

“娘娘,快、快!快沐浴!”

以初看看天色,什么时辰!

“刚刚许公公来了,说皇上传娘娘到承天宫侍寝呢!”可儿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仿佛被传召的是她,“哎呀,皇上都有三个多月没有传召娘娘了。”

是的,病了两个多月,这一个月来,她在调理身体,可儿不知道的是,凌非彦几乎每夜都在夕颜宫,与她同塌而眠,自然,他是偷偷来的,而那个替身,大概不知道在替他宠幸那个妃子。

“娘娘啊!你可要抓紧机会,再把皇上给迷得死死的!”

以初囧然,“你一个姑娘家,说这话也不害臊!”

可儿小脸一红,跺跺脚,“娘娘,我这不是为你好么!”

“快啦,咱们快去沐浴娘娘!”

“太阳都还没有下山……”

最终,大病初愈的以初敌不过可儿的蛮力,被拉去……沐浴了。

可儿还洒了一大把的花瓣,嘴里嘀咕着,“娘娘都快成药罐子了,一定要去去这味儿。”

“承天宫,可是只有娘娘去过呢!”

“皇上心里还是有我们娘娘的。”

……

尽管可儿一再催促,以初还是磨蹭到日薄西山。

步辇缓慢,薄薄的沙曼遮住了宫人艳羡的眸光。

距离上次踏进承天宫,似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那侍寝的一个月,便是召至承天宫。

这一晃眼,大半年便过去了。

“娘娘,承天宫到了,请下步辇。”许公公捏着尖细的嗓子,恭敬地说道。

那日,宣读圣旨,他也是这般,那时,来承天宫,她是怒气冲冲,如今,她也是恼那人,甚至说是,恨,可是,她已经不会那般冲动了,好像有什么东西逼着她改变。

晚风吹过,以初不禁打了个寒颤,以初暗骂,那个死丫头,她是凌非彦的人吧?是凌非彦的人吧!肯定是的!

想起她让自己穿的那件……幸好她宁死不从,还多加了一件外衣。

天天都在她耳边叨念着凌非彦,似是怕她忘了凌非彦一般,其实,谁会忘了谁,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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