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都愣住了,纳闷这是哪窜出来这么一个棒槌。
面对齐东楼的讥讽,他实在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应该感谢。
那杯有问题的果汁,就……很及时!
“你……你!”
这个结果也让公孙倩绷不住了。
她内心剧烈挣扎了一路,好不容易才狠下心。
万万没想到,竟然被齐东楼这个家伙给截胡了!
好气!
“倩倩,怎么了?”
齐东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喝下去的东西有问题,道:“难道我说的不对?这人是谁啊?”
他满脸火辣辣的嫉妒。
公孙倩深吸一口气,随即介绍道:“他叫宁缺,是我爷爷的代表!”
“宁缺?没听说过!”
齐东楼满脸不屑道:“另外他凭什么代表公孙神医?是神医的亲传弟子?还是孙女婿?”
“你胡说八道什么?”
公孙倩皱眉道:“今天我们两个是客人,最起码的尊重你应该有吧?”
“倩倩你是客人,我当然尊重!”
齐东楼道:“但是这个人有什么资格让我尊重?你既然说我胡说八道,那就是否认喽,这么说他既不是神医弟子,也不是公孙家的女婿!”
“既然如此,真的没有资格坐主宾!”
他不屑的瞥了了一眼宁缺,指着犄角旮旯的位置道:“你!上那边蹲着去!”
宁缺眉毛颤抖了一下,随即用看傻叉的眼神道:“你谁啊?”
他真的有点懵,也有点不爽。
不知道这家伙哪冒出来的,上来就咋咋呼呼。
“我叫齐东楼!这家疗养院是我家开的!”
齐东楼差点气吐血。
他上下打量宁缺,越看越不屑。
一袭布衣,寒寒酸酸!
除了长相英俊之外,跟自己没法比!
一看就知道是穷小子靠着色相上位,想要吃公孙家的软饭!
“哦。”
宁缺这才知道这是小东道主,看着对方满脸妒忌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什么,无奈的摇摇头。
“我没有资格坐这里,谁有资格?”
他并没有顺从对方的颐指气使。
叫我滚我就滚,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齐家的宴席,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参加的,让你去犄角旮旯都是抬举你!
齐东楼不屑的摇头,冷哼一声道:“非得自取其辱吗?能坐主宾位置的,要么身价不菲,要么德高望重!你占哪一个?”
宁缺点点头恍然道;“原来如此。”
“麻烦你有点自知之明!赶紧犄角旮旯蹲着去,别耽误我跟倩倩叙旧!”
齐东楼满脸不耐烦的正要撵人,突然眼前一亮,不屑的质问道:“坐主宾位置的人来了!认识那位是谁吗?”
宁缺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露出意外之色。
竟然是章金水!
一位身价过十亿的富豪!
“这位是章总,是东江市五金建筑行业的大亨!身价不菲亿万级富豪!一般的开业典礼根本请不到,也只有我齐家面子大,才能让章总赏光。”
齐东楼一顿吹嘘,随后道:“这才是有资格坐主宾位置的贵人!”
当看见章总走来,他立刻热情的打招呼,微微躬身放低了姿态:“章叔!”
让齐东楼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章金水根本没有搭理他,直接擦肩而过走向了那个一袭布衣的小白脸。
“宁先生?真是您!”
“哎呀!想不到能在这碰见您,真是让人激动啊!”
“上次的事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对陆家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不知道您是否还满意?如果不满意您尽管吩咐,兄弟一定竭尽全力!”
他点头哈腰,满脸讨好近乎谄媚。
轰!
齐东楼如遭雷击,脸顿时憋成了猪肝色。
自己吹嘘的大人物!居然在那个寒酸的小白脸面前如此卑微!
自己叫叔叔的章总,居然跟那个寒酸的小白脸称兄道弟?
真打脸啊!
“章叔!您对他那么客气干啥?这不是自降身份嘛!”
他心态炸裂的说道。
章金水回头皱眉道:“在宁先生面前,我有什么身份?”
“……”
齐东楼怀疑这位叔叔是不是吃错药了!
作为五金建筑业的大亨,一向都牛逼轰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章叔,您快请坐!主宾位置特意给您留的。”
他说完还不忘瞟宁缺一眼。
那意思很明白了,就算章总再尊敬你,你也没有资格。
“主宾位置?不行不行!”
章金水连连摇头,沉声道;“如果没猜错,宁先生也是坐这吧?我怎么能跟宁先生平起平坐呢?”
他说完前辈的就走向了旁边位置,一副避尊者讳的样子。
齐东楼嘴角抽搐了一下,差点憋屈到炸。
原本想借章金水狠狠踩这个叫宁缺的一下,没想到自己反被打脸!
突然他眼前一亮,再次找到了机会。
“看见没有!那才是真正有资格坐在主宾位置的人!德高望重的杏林圣手!是与公孙神医齐名的存在!”
他指着门口出现的一个老者,激动的打招呼道:“聂老!真没想到您能亲自来,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让晚辈受宠若惊啊!”
齐东楼热情的不得了,上去讨好的寒暄。
“太客气了!”
聂针王老神在在的拱拱手,十分的冷淡,显得有些敷衍。
但齐东楼丝毫不感觉被冷落。
因为对方有资格!
号称针王!
一手针灸之术独步天下!
他正要恭维几句,突然看见聂针王身躯一颤,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嗖的一声从自己眼前消失,跑的比兔子都快!
等回头是,齐东楼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只见德高望重的聂针王激动的握着那个叫宁缺的手,比自己刚才跪舔他都热情。
“宁大师,您居然也在这?”
“事先竟没有听到半点风声,不然老夫就算被打断双腿,爬也要爬过来啊!”
聂针王激动坏了,这是他的救命恩人啊,同时回头呵斥道:“齐少爷!你们请了宁大师为什么不早说?!”
“我……”
齐东楼都想骂娘了。
他实在想不通,堂堂聂针王为什么要跪舔一个跟自己岁数差不多大的人!
这个叫宁缺的好像有点邪,怎么谁都认识?!
纳闷!
“聂老客气了。”
宁缺不留痕迹的抽回了手,哭笑不得道:“我也是恰逢其会而已。”
“恰逢其会?”
聂针王一脸的懵逼。
“聂爷爷!”
就在这时,公孙倩站出来解释,道:“我爷爷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让我俩代表他参加一下。”
“宁大师代表长春医馆?”
聂针王看了一眼公孙倩又看了看宁缺,然后捶胸顿足有些不甘的低声道:“可惜啊!可惜我只有一个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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