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雕眼里射出不可思议之色,这个人简直狂的没边了!
“明寒秋少爷是会长的公子!”
“他如果出事,整个东江市都将不得安宁!”
“会长大人一怒,你想过后果吗?”
他满脸威胁的提醒。
宁缺嘴角掀起一抹嘲讽,淡淡道:“别说明寒秋,就算今天犯我者是明顶天,也一样要挨收拾。”
“你……你……你……”
白头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会长大人都敢出言不逊,此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真的疯了!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将来必然没有好下场!
宁缺懒得搭理这些将明家奉若神明的红花会弟子,靠在自己的座驾上等待着明寒秋上门送人头。
叮铃铃!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陆可染打来的。
“表哥,说好了一起给老爸办庆功宴,你人呢?”
“我有点事耽搁了……”
“磨磨唧唧!给你二十分钟赶紧回来,全家都等你一个了!”
“咳……马上!”
“算了,你直接去食为天吧。我们在门口等你!我实在饿的受不了啦!”
“好!”
宁缺一脸无奈的挂了电话,随即轻叹一口气,驾驶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一万个明寒秋,也没有小表妹来得重要。
“走了……”
白头雕满脸错愕的目送宁缺离去,随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这个狂人连会长都不放在眼里,可却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并且接电话的时支支吾吾!
到底是何等牛逼人物?
简直无法想象啊!
“肯定是装腔作势!其实根本不敢动明寒秋少爷!”
东江市不可能有人比会长大人更有分量,白头雕随即脸上变成轻蔑之色,咬牙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得罪红花会,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在五公里之外的盘山路上,一辆奥迪S8在疾驰。
“宝贝儿!你放心,那个叫宁缺的死定了!”
明寒秋单手握方向盘,另外一只手在搞事。
“得罪你,就等于得罪我,打断手脚都是轻的,若不是这家伙狗屎运捡到了七窍玲珑心,本少真的懒得踩这样的小人物!不够资格!”
他满脸张狂之色。
庄雨昕满脸羞红,担忧的道:“就怕被他翻了天!”
上次的经历,都快成噩梦了。
她至今记忆犹新,自己傍的大腿叫了一群凶狠的社会人士,结果碰上宁缺全部变成了小绵羊,带着忍者神龟表演服在大街上唱这里的奶茶甜蜜蜜。
都特么辣眼睛!
“翻天?呵!不存在的!”
明寒秋不屑一笑,道:“我派出去的可是七鹰,是红花会弟子中的精英!老大白头雕是黄境强者,牛刀杀鸡,万无一失!待会儿你就会看见他凄惨的样子了!”
“我很期待!”
庄雨昕眼里闪过一抹怨毒。
一分钟后,明寒秋赶到了目的地,刚一下车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只见七鹰全部躺在地上,手脚全部被打断!
庄雨昕也如遭雷击,涩声道:“明少,你不是说……”
“闭嘴!”
明寒秋脸色铁青的一声怒吼。
前一秒自己还吹嘘那个废物已经被打断手脚,结果自己派出去的七鹰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
打脸!
太打脸了!
“少爷……”
白头雕额头疼的满头大汗,惭愧的道:“属下无能!没有留住他!”
明寒秋气的浑身发抖,恨声道:“七窍玲珑心呢?”
白头雕:“被他带走了!”
“该死!”
明寒秋咬牙切齿,没想到那个小人物真的翻天了!
……
“气死我啦!气死我啦!”
俞南华还没有进门,就开始哇哇大叫。
他满脸憋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爸!钱凑的怎么样了?”
俞轻柔看见父亲归来,满脸担忧的道:“宁没事吧?”
“不知道关心老爸,却关心那条白眼狼,真是白养你了!”
俞南华气的脸色通红,一个劲的数落女儿胳膊肘往外拐。
俞轻柔这才发现老爸的脸上都是巴掌印,关心的道:“爸!谁打的你?”
“这……这……这不重要!”
俞南华支支吾吾的说道。
两次挨揍,一次是逃单被抓回去,被秦汉阁的人打的。一次是自己在马路上嘴炮,被一群不明来历的黑衣人打的。
都挺不露脸的,也惹不起!
“真正欺负我的人,是那个宁缺!”
他一阵咬牙切齿:“可气!太可气了!”
“宁缺?”
俞轻柔满脸困惑,道;“他怎么惹你了?”
“女儿啊!你是不知道老爸的运气有多好!”
俞南华唾沫星子横飞,激动的道;“老爸打碎的那些古董里面,竟然有一块极品鸡血石!你知道价值多少钱吗?有人出三千多万!三千多万啊!”
“若不是我打碎,那块鸡血石再过一千年也不会有人发现!可是那个宁缺居然用五十万,就摘走了我的桃子!”
“他踩着我血赚三千多万,却一分钱都不想分给我!”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亏你还当宁缺是好人!就是一个渣滓,一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俞轻柔一脸苦笑,觉得老爸说的有点太偏颇了。
你打碎了古董,宁付钱平事,残渣里面出了宝贝,自然谁出钱就是谁的!
不管那块鸡血石价值多少,都属于宁的。
给老爸分是情分,不分钱是本分。
这怎么能算白眼狼呢?
“什么东西价值三千多万?”
听到钱,蒋葵花两眼放光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老婆!我憋屈啊!要不是女儿在外面认识一个烂人,你老公今天就血赚三千多万了!”
俞南华捶胸顿足,把自己遭遇的事又说了一遍。
当然,他全挑避重就轻的说,反正宁缺就是一条白眼狼。
“女儿!那种人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
蒋葵花气到浑身颤抖,咬牙道:“真是一条白眼狼!明明是你老爸发现的,他却占为己有,连一眼都不让你爸看,太不是东西了!眼里根本就没有你老爸,也没有你!这样的男人趁早远离!”
她两眼冒火,对宁缺是所作所为痛恨到了极点。
俞轻柔满脸无奈,解释道:“宁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吧。”
“苦衷?”
俞南华直接炸了,晃着手里乌漆嘛黑的砚台道:“拿这破东西糊弄我,说价值不在鸡血石之下,拿老爸当傻子!也是苦衷?这样的人亏你还相信他!”
“女儿!那可是三千多万啊!我告诉你,这辈子老爸都与宁缺不共戴天!”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为了展现自己的决心,他直接把手里的砚台狠狠摔了!
咔嚓!
乌漆嘛黑的砚台粉碎。
没有人发现,不起眼的石头碎渣里面飘着如云雾般的金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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