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性感接触路上遇到的一些麻烦,让我对探险家这个职业肃然起敬。
想到人类社会也有很多打滚在南美或者非洲的不毛之地做各种研究的伟大学者,我非常庆幸当初并没有因为分数低就去报考那些科系。
如果不是有炸弹工蜂跟生化藏獒保护,我一定在路上就被那些丛林猛兽干掉了。
“电化学是个好项目,至少除了实验室我哪里也不用去。
虽然师妹少了些但是都很温驯!河东狮吼跟母狮子吼,虽然形式有点雷同,但是本质上还是有差别的。”
虽然这一路上有惊无险,我还是在反思之后,决定母皇进化到五级,能够制造充当气垫吉普的喷气系列生化兽之前,再也不会出来冒险了。
香帕星人的建筑美学跟地球人大不一样。
当我赶到了香帕遗迹的时候,尽管跟全息地图比较后确定目标无误,但是我还是目瞪口呆,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神。
那是三座笔直的螺旋型建筑,每一座螺旋建筑都有帝国大厦般的高度,呈现等边三角形的矗立在密林之中,虽然过去了不知多少年,结构依然完好无损。
在每座建筑物之间都有无数通道相连,那些透明的管道,让整座建筑起来那么怪异,有点象一个活生生的怪兽基因被取片之后,放大了亿万倍。
“真是奇异的超乎我的想象,香帕星人竟然能在只有十几个人的情况下还建造这么雄伟的建筑,而且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他们科技水准实在叫人赞叹!”我没法不惊讶,根据当初母皇的制造者对这个星球做出的考察,香帕星人降落在这个星球上已经是两万多年前的事情,香帕王朝最后的族裔消失也超过七千年了。
我本来以为会看到破败的残骸,而现在这三座螺旋塔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比地球上很多才建造的十年的东西还要簇新。
虽然在这三座螺旋塔的脚下,很多植株已经占据了原本该是基座的地盘,但是没有任何树木能够生长的比香帕遗迹还要高大。
有生化藏獒开路,我一路摸索到了遗迹的跟前,却没法找到任何被称作入口的东西。
我抬头仰望,螺旋塔在离开地面百多米之后,每一层的旋转处都会有一处向外延伸的平台,在远处我就看到了那些平台上似乎有安全门一类的东西。
从常理上推断,我猜测香帕星人科技水准已经到了普及个人飞行器的地步,因此入口才会在那么高的地方。
“该死的,资料太少了。
要是我早知道遗迹是这种情况,就应该把救生舱十五号开过来才对,现在可让我怎么进去?难道让炸弹工蜂载我上去么?”顷刻间想了几种法子,我都一一否决。
其中最可行的,就是让炸弹工蜂弄条绳索上去,我再去爬绳。
第二,就是直接用炸弹工蜂炸开底部,我自然也就可以通行无阻。
不过第一条法子,我没有绳子,这座森林里极少有藤蔓类的植物,想找代替品也不成。
第二条,如果换了别人早就行动了,但是我不敢。
香帕遗迹这么巨大的建筑,没有巨大的能源根本没法运转。
而从底部的建筑模式几乎完全密封上来推断,十之八九能源提供就在底部。
我真要一不小心炸出了核泄漏来,死的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救生舱十五号的全息扫描地图清晰度不够,我在出发前并未有预料到这样的状况。
“该死,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担心消耗太多的能源,让救生舱十五号加强扫描清晰度。”
冒险跑到香帕遗迹,却什么也得不到,对我来说打击是非常大的。
跟救生舱十五号联络了一次,我打算启用这最后的秘密武器,让它飞来载我上去。
救生舱十五号在得知了我的计划之后,经过一翻该死的推理,然后回答道:“我的责职不是无限服从于您的命令,而是最大可能的让您避免危险,因此这个请求我只能驳回。
另外也请您尽快赶回基地。
我刚才扫描您附近的地域,发现有生命力强大的生物正在香帕遗迹附近徘徊,该生命体相当于四级的生化兽,十分危险。”
“鸟货!你不是说最近的威胁还在五百公里之外么?”“也许它进行了移动!我没有足够的能量二十四小时监控这片区域,这种变化我无能为力。”
“该死!你先把附近的生物资料都传送到我大脑中!”救生舱十五号答应一声,很快就把五十公里范围的全息地图传送了过来。
我在外星人的宇宙飞船中,就发现自己的大脑多了这个功能,可以通过精神波动跟他们交流,并且互相传送信息。
只不过,那时候都是倒霉的单向传送,我的大脑被外星人当成了公众浏览器。
救生舱十五号给我的全息地图显示,五十公里内最具威胁的野兽是一群牯牛般大小,七分象狼三分象斑马的恐狼跟一头獠牙虎。
那群牯牛般大小,七分象狼三分象斑马的怪兽也就罢了,跟藏獒的战斗力相当,并不算特别危险。
可那头獠牙虎就不同,这种长有野猪獠牙的老虎模样的怪兽。
战斗力堪比三级战斗生化兽,我在来的路上损失的四头藏獒有两头就是死在另外的一头獠牙虎的爪牙下。
另外两头是我指挥炸弹工蜂炸那头袭击我的獠牙虎的时候做了陪葬。
不过若是只有这些危险,救生舱十五号不会专门提醒。
我打点起所有的精神反复搜索这份全息地图后,才在一株茂密的大树下面发现了引起我注意的目标。
我看到了自己终生都难以忘怀的场面。
一个眉目如画的人类女孩,静悄悄的站在距离大树十步远的地方,柔顺的黑发在空气中飘起,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材质,竟然给人一种雾气般的飘渺感觉。
柔软而修长的曼妙身材,每一寸的肌肤都是那么的完美,就似一首无声的古典乐章,每一个音符都那么美妙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