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倒霉倒霉。”
彼得帕克口中话痨地不断喊着,企图用蛛丝甩开身后紧追不舍地追杀。
在高楼大厦间如履平地的两人也引起了下方纽约市民的围观。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从他加入奥斯本集团说起。
在获得奥斯本的实习机会以后,他便自然而然地认识了在其中做研究的科特·康纳斯。
尤其在了解到,自己幼年过世的父亲竟然曾经是康纳斯博士的搭档以后,便把自己父亲遗留下来的一组方程式交给了康纳斯,帮助对方陷入瓶颈的实验顺利进行。
然后没过几天,他就看到了,因为奥斯本公司的逼迫,而选择拿自己身体做实验的康纳斯博士变成了一只巨大化的……蜥蜴怪物?
“逃跑的虫子!”康纳斯口中低吼着,右手猛地刺入墙壁之中,将一大块墙壁掀了起来,狠狠丢向彼得。
在刹那间,彼得的蜘蛛感应就发挥了作用,猛地一拉手中的蜘蛛丝,让身体避开石墙。
但看到石墙坠落砸向下方尖叫的人群之中,他暗道一句糟糕,急忙停住了逃跑的动作,手腕上的蜘蛛丝发射器连按,成功将石墙吊在半空之中。
“抓到你了!”还没等彼得松一口气,蜥蜴人的身影就已经高高跃起,身体狠狠砸在彼得的背部,在瞬间将他压倒在地。
蜥蜴博士的左手好似钢爪,抓住彼得的红蓝色紧身衣猛的一扯,在他的战衣上划出三条鲜血淋漓的伤口,而右手则向着眼睛刺去,但被彼得的右手死死卡住。
在力量碾压的优势下,蜥蜴博士的爪子一点点向着彼得的眼睛靠近,眼看即将刺穿彼得的大脑,一股虚弱的感觉从身体上传来,似乎是血清的药效快要消失了。
趁着蜥蜴博士虚弱的空档,彼得急忙一脚将他踹倒,然后立刻射出蛛丝消失在城市之中。
远处,警车上的警笛渐渐响起,蜥蜴博士看着消失的蜘蛛侠,愤怒地吐出一口气,随即就被地上掉落的东西吸引。
看着刚才撕开后掉落在地的工作牌,蜥蜴博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只蜘蛛原来是你,彼得帕克,你就是你父亲最后的成果。”
将证书收起,蜥蜴博士趁着药效还未褪去,在警车过来之前遁入下水道消失不见。
……
夜晚,彼得一身痛苦地爬进自家的房间,将身上的战衣丢开,看着镜子前从胸口划拉到腰腹的巨大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身上的疼痛,反而让他想起白夜之前锻炼时被自己打的皮开肉绽的样子,那家伙就不痛吗?
从口袋内拿出手机,彼得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按出白夜的号码打了出去。
新购买的别墅中,白夜在床上搂着卡米拉正要邀请她打扑克,但身旁挂着衣服的电话立刻响起。
轻轻将卡米拉凑上来索吻的嘴唇捂住,白夜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为蜘蛛侠:‘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
随手将电话接通,白夜语气有些冷淡:“喂,有什么事吗?竟然大晚上打电话给我。”
“白,我亲手导致了一个怪物的诞生。”彼得帕克抓着电话,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并提出让白夜帮忙的请求。
听完整个过程以后,看着眼送秋波的卡米拉,白夜思索一番说道:“你想找我帮忙?那得先找到那个博士现在在哪里吧,那你现在知道他的行踪吗?”
“呃……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博士的家里,我觉得那里可以找得到他人。”彼得帕克思索着说道。
“我的时间很宝贵,等你把人找到以后,再打电话给我吧。”白夜说着挂断电话,然后看向趴在他胸膛上的卡米拉。
他一整天又是锻炼,又是要在床上和卡米拉打扑克,时不时还要打个电话和格温交流感情,偶尔金并还会打电话过来说一下出书的进度。
事情多的都不够他忙活的了,哪来的闲工夫陪彼得找人,等他找到了再说。
看着卡米拉,白夜嘴角微微翘起道:“今天刚刚觉醒了超能力,我觉得我们今晚的玩法可以稍稍变一下了。”
“新玩法?”卡米拉说完便满脸绯红地捂住嘴。
另一边,彼得拿着挂掉的电话,感受着伤口带来的痛苦,扯了扯嘴角。
‘不能再让事态继续扩大了,看来明天必须请假一天,把康纳斯博士的位置找到,说不定一切还可以挽回。’彼得如此规划道。
第二天,白夜在小楼内部经历了一夜风雨之后,看着镜子中自己身上因为能力暴走而布满伤疤的健硕身躯,轻叹了一口气,自我提醒道。
“女色竟害我至此,白夜啊白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从今天起戒色!”
话音落下,身旁的手机适时响起。
他还以为是彼得打过来的,低头一看联系人的备注是局长的小棉袄。
“喂,格温,我记得你现在应该还在上课吧?这个时间,怎么有空……”
白夜将刚刚戒色的想法抛到脑后,笑着说道,但电话另一头却传出格温有些惊慌的声音。
“白夜,刚刚学校内跑出一只和蜥蜴一样的巨大怪物,现在正在学校里到处找人。”
“轰!轰!轰!”
格温对着电话说着,便听到白夜那边不断传来的轰鸣声,这让她担忧道:“白,你那边也出事了吗?”
“我这边没有事情,你现在在学校哪里,我来找你。”白夜平淡地说着,身影已经化成一道残影,在炸裂的空气声中不断前进。
“我和班上的同学现在都待在图书馆里面。”
“知道了,三分钟……不,只需要两分钟,我就会赶到那里,你安静地待好就行。”白夜说着,没有挂掉电话,就这么保持通话。
他知道,格温在危机之中,最需要的是安全感,所以就这么用内力保护着手机不被损坏,同时以常人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向学校赶去。
而中城高中图书馆内,在所有人恐惧的目光当中,一只巨大的骨爪轻易撕开厚重的大门。
随后一個硕大的头颅伸了进来,用烦躁的目光紧紧盯着馆内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