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曲江池春游,硬生生成了太子陪坐,一坐便坐到了彻底散场,三人都一身酸楚的回了溶月楼,纤娘二话不说上楼便睡,连店里的帐都懒得看一眼。
安长月懒懒散散的走到厅中桌子前盘腿坐下,双手往前一放,脑袋下一刻就搁了上去,“兄长怎么看今天的事?”
叶云深正打算倒杯茶喝完睡觉,却听自家妹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先是愣了片刻,这才明白她问的是太子宴上长安令说的那件事。
他就知道自家妹子的毛病如同雪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
“没怎么看,不过就是个闲言,你听听便罢了,难不成你还打算帮长安令去查啊。”叶云深端了杯子仰头喝下,起身就打算走,冷不防衣角被人拽住,扭头一看是趴在桌子上的安长月,不由长叹一声重新坐下。
他摸了摸鼻子,又挠了挠头,“我真没什么看法,你知道这种动脑子的事儿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