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霸先沉默许久,罗树林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罗树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说服一个处于深仇大恨之的对手非一朝一夕所能奏效,非三言两语所说得通。
“我并没有老糊涂,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年,统和军统像疯狗一样,在相互的撕扯打斗,已经把各自身携带的狂犬病毒传染给对方。”
陈霸先气得几度抓狂,他站在帘子后面骂骂咧咧地跳起来。
“你凭什么叫我看在刘震天实力强大的份,让我束手待毙?让我彻底忘记这些年他亲手造成的不共戴天之仇?”
“老陈,先不要激动,你听我说。”
罗树林的言辞恳切,态度温和。话里行间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几乎感染了一直躲在帘子后面的陈霸先。
“这些年,虽然咱们产生交集的地方很少,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共党很穷。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也不多,最多能分给你西北的一座农家小院,几间破房,几只白鸡,几只山羊。这些都是我自掏腰包给你购买,当然以后我还可以陪你聊天唠嗑,气得你七窍生烟,血压升高。”
“呵呵,别等以后了,现在你都快要把我气死了。”
陈霸先气得咬牙切齿,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大声咆哮。
罗树林并不为所动,依然保持冷静与克制。
他非常淡定地说道:“我可以让你过一个安详的晚年,不用再去跟别人勾心斗角。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