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玄辩在他师祖的逼迫之下,连春节都没能在燕京过,就奔赴北方茫茫雪原,去收拢他的凡心,渡他的心劫去了。
燕京除夕的这一天,从凌晨开始就显得热闹而喧嚣,作为炎黄国的首都,人口超过千万的超大都市,每年一次的隆重节日,成为了所有人开怀畅饮访亲问友的时候。
而孤身一人的赵天行,也随之迎来了他在燕京的第一个春节。
赵霏霏远赴了欧洲,而玄辩也离开了燕京,刘偲琴更是回了老家,这让举目无亲的赵天行,没有什么心情过这个最重要的节日。
之前的几天,赵天行已经胡乱买了许多的熟菜瓜果,方便面之类的东西丢在了家里,而除夕这天他还闷头大睡了一个中午,最后才被鞭炮的声音中被吵醒过来。
听着窗外传来的孩子们的笑闹声,鞭炮声,赵天行这才醒悟过来他还准备鞭炮,无精打采的赶紧开着车冲向了周边的市场,不过才是下午三点多钟,原本热闹喧嚣的市场里面,只剩下些零散的商贩,还大多是在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每个人都显得那么兴高采烈,而无精打采的赵天行,却是随便找了个小摊,将那人所剩不多的鞭炮,全部买了下来就转身准备回家了。
但那卖鞭炮的大娘却马上嚷了起来:
“后生,别走!别走!”
茫然转过身来的赵天行,看着那卖鞭炮的大娘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张大红纸,跑过来塞到了他的袋子里面,还笑着对他说:
“过年咧,送你几个福字,一看你就是个不懂这些规矩的外地人。记得啊,这‘福’字,回去以后要倒着贴,这样才能让‘福’,过年进你加的门!”
看着一脸和善喜气洋洋,但双手上却长满了冻疮的老大娘,赵天行不由得心里一酸,他赶紧掏出钱来,那大娘却已经在收拾着她的东西,语重心长的说道:
“后生啊,好好的过个年,回家以后进门之前,先记得除除身上的浮尘,这样来年的日子就会更好过的……”
呆立在那里,看着脚步蹒跚背影佝偻的老大娘,消失在视线里,赵天行的心里很快就敞亮了起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赵天行盘算着趁着过年的这几天时间,倒是可以安安静静的调整下身体,好好研修下功法了,要是心情再好点,也许还可以到海边去休息几天。
满脑子都在盘算着八天假期如何度过,当赵天行回到他的别墅时候,却看到他的大门口,正站着一个笑面如花,体形妖娆的美女。
见赵天行满脸茫然的走下车来,站在门口的美女搓着冻的通红的面颊,纵身扑了过来,搂着他的脖颈凑在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的双眸有些恼怒的叫嚣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我是这么不受欢迎的吗?”
看着满眼蕴含着笑意,浑身洋溢着喜气的刘偲琴,赵天行兴奋的大吼着抱着她的小蛮腰,在门口转起圈来,声带惊喜的嚷道:
“你不是说了要回老家过年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被转的有些头晕目眩的刘偲琴,很快就吃不消了,她惊呼着嚷嚷起来: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被赵天行放了下来刘偲琴,看着激动不已的赵天行,她有些羞涩的解释道:
“我跟家里人说了,今年就不回去了,就留在燕京过年了……”
听到这个有些无法相信的解释,看着脸色羞窘,但却没有开玩笑神情的刘偲琴,赵天行大笑着托起她的双腿,将刘偲琴抱在了怀里,冲进了别墅。
打量着空荡荡的厨房,堆满了半个壁橱的方便面和饮料,刘偲琴捂着红唇大笑起来,赶紧拖着赵天行,重新出去采购东西。
如同是个家庭主妇一般,丰姿妖娆的刘偲琴,搂着赵天行,在超市里面大肆采购起来。
新鲜的蔬菜,美味的海鲜,进口的牛排,精美的红酒,林林总总堆满了两辆小推车。
只负责推车的赵天行,一脸的幸福神情,不时的还会偷笑出声,惹来刘偲琴的一顿娇羞的嗔怪。
有些冷清的超市里,不时回响起刘偲琴那爽朗肆意的笑声,她仔细挑选着东西,一边还会告诉赵天行她的理由,听着她说出的这些什么蔬菜如何分辨新鲜程度,海鲜如何辨别,牛肉要选择什么部分的,很快赵天行就听的头晕脑胀,赶紧凑在刘偲琴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些就不要告诉我了,家里有你在,还需要我这个大男人出来买菜吗?”
“去!谁说我就该为你负责买菜啊,难道这些知识你就不该知道吗?”
听到赵天行这如此惫懒的话语,刘偲琴瞪起了她娇媚的眼眸,扭头冲着他翻起了白眼。
将车里塞的满满登登,二人这才一路嬉笑着驱车回到了家,刘偲琴一进门便脱掉了外套,跑去厨房准备晚餐,而赵天行却是悠闲的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看起了电视,还美其名曰,让未来的主妇显露下身手。
刘偲琴笑骂着懒惰的赵天行,却手脚麻利的准备起了晚餐,当电视台每年例行的晚会开始之时,瞅着摆满了桌子的菜肴,赵天行不由得十分震惊。
而面带绯红的刘偲琴,还招呼着赵天行,将买来的红烛插在了客厅的四周,等大灯关掉以后,在烛光摇曳之中,面带娇羞的刘偲琴坐到了赵天行的对面,举起了酒杯:
“天行,为了尼雅基地你的不离不弃,为了我们的相识,为了我们在燕京的第一个新年,干杯!”
饮着杯中那醇厚的红酒,享用着刘偲琴精心烹制出来的美味晚餐,欣赏着她明艳动人的如花笑颜,赵天行不禁畅饮了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觉中三瓶红酒就灌进了肚子,等用完晚餐之后,赵天行坐进了沙发里,将刘偲琴搂在了怀中,陪着她一起看起了那有些无聊的春节晚会。
炎黄国的春节晚会,照例是那种大腕云集,欢歌笑舞的热闹团圆的场面。
等收拾完餐桌,端着酒杯的刘偲琴,便絮絮叨叨跟赵天行唠叨了起来。
在她的老家,过年时所有人都是需要在用过了晚餐之后,围坐在一起,直到晚会的钟声敲响,然后家里人出去放了鞭炮,才算是守了岁过了年。
昏暗的大客厅里,只穿着薄毛衫的刘偲琴,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原因,柔腻的皮肤上好像能挤出水来,浑身散发着如兰似麝的体香。
软语轻柔,温香在抱,赵天行还没等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便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起来,他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时的轻吻着刘偲琴的粉颈,双手不时何时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
被赵天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搞的娇喘连绵的刘偲琴,嘴里不时发出的那喘息之声,更是刺激的赵天行血脉喷张,有些欲火焚身了。
虽然早就用异能看过刘偲琴的身体,但当赵天行将双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揉搓着她那酥胸之时,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坚挺饱满,什么才是掌不可控!
那滑腻的手感,那可以被揉搓成任意形状的双峰,很快就让赵天行的小弟昂扬起来,刘偲琴更是娇喘连连,羞不可支,将脑袋埋进了他的怀中,不敢再看他的了。
缠绵在这旖旎之中,不知不觉新年的钟声便回响在二人的耳边,窗外更是传来了欢呼声,以及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刘偲琴很是费劲的将赵天行的双手从她的衣服中拽了出来,面带娇羞腻声喊道:
“还不赶紧出去放鞭炮!”
看着面前娇媚含羞的妖娆尤物,赵天行这才反应过来,大笑着捧出了他买来的鞭炮,带着刘偲琴一起走出了大门。
当所有的烟火都被燃放一空,回到房间里的二人却有些尴尬了起来,看着双眸闪动着**的赵天行,刘偲琴娇笑着却跑进了盥洗室,还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隔着磨砂玻璃,看着在里面宽衣解带洗浴起来的刘偲琴,赵天行很快就从茫然中变得狂喜起来。
迅速的冲进了浴室,从来没有如此之快的解决洗浴问题的赵天行,当他裹着浴巾跑回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那盥洗室中还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站在盥洗室门前的赵天行,很快便发现了新的问题,作为计划生育所必备的东西,他整个别墅里面都应该是没有的!
看着外面到处是烟花的夜空,回想着可能可以买到这东西的地方,很快赵天行脸上的就浮现出了苦笑,他暗自感叹起来,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哪里还有买这东西的商店开门啊!
难道非要跑去正规医院,但问题是时间也来不及啊!
在房间中急的四处乱转,却想不出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茫然之中,却听到盥洗室里面的淋浴的声音消失了,看着那准备走出来的身影,赵天行不再思考这个问题了,连忙飞身扑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之中。
看着盥洗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同样是裹着大浴巾的刘偲琴,面带羞怯走了出来,看到房间中的大灯竟然还开着,她不禁羞恼的跺着脚嚷了起来:
“还不把灯给我关掉!”
钻进了被窝中的赵天行,看着头发还湿漉漉的刘偲琴,眼光发直了。
只裹着大浴巾的刘偲琴,修长的大腿**在外,闪烁着象牙色的光泽,盈盈一握的蛮腰让她的酥胸显得更加坚挺而饱满,香肩上挂着水珠,潮红的面孔显得还有些羞涩,双眸里好像还带着丝渴望。
见赵天行楞在那里不动弹,又羞又急的刘偲琴赶紧冲了过去,将房间中的大灯关掉。
面带羞涩的刘偲琴,捂着大浴巾钻进了被窝,立刻便被亟不可待的赵天行抱在了怀里,惊呼出声的刘偲琴马上便发现,被窝之中的赵天行已经是一丝不挂了,那昂扬怒起的物件,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腰间。
二人在被窝中的身躯纠缠在了一起,但等赵天行按捺不住想要去撕扯她身上最后的束缚时,媚眼如丝浑身发软的刘偲琴,却拉住了他的手,在赵天行诧异的注视下,她的整个身体缩进了被窝里面。
当感觉到刘偲琴的檀口香舌在他的下面摆弄了起来,赵天行不禁发出了舒爽的嘶声。
而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看着面色潮红,用纸巾擦拭着檀口的刘偲琴,赵天行这才想到了问题,盯着她诧异的问道:
“你为什么……”
羞不可支的刘偲琴闻声赶紧将脑袋埋进了被窝,声如蚁呐的说道:
“我的大姨妈提前来了,所以……”
听到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答案,赵天行内心有些感动,探出手臂将她从被窝中拉了上来,轻轻的将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拿开,看着媚眼如丝娇羞不堪的刘偲琴,郑重的说道:
“没关系,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听到赵天行说出的话,更是让刘偲琴羞到无话可说了,她羞恼的用被子将赵天行蒙了起来,娇嗔不已。
除夕夜的燕京花园,很快就陷入了沉寂中,但对于缠绵在一起的二人来说,这个夜晚却是春色无边,整个别墅中洋溢起起春天的气息。
在举国欢庆的节日期间,初尝滋味的赵天行,虽然不能跟刘偲琴真正的享受**,但在刘偲琴那芊芊玉手,檀口香舌之下,却也是日日**,有些乐不思蜀了。
趁着假期如胶似漆的二人,在燕京花园的别墅里面过起了二人世界,刘偲琴变得温柔贤良起来,赵天行更是在她的纵容之下,整天一副大老爷的模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起了刘偲琴的柔情密意。
但对于刘偲琴这有些异常的大姨妈,赵天行很是奇怪,临近假期结束的时候,躺在被窝里的赵天行便诧异的问起了这个,刘偲琴闻声闹了个大红脸,立刻在被窝中用手掐着他的腰间软肉,恼羞的嚷道:
“这么羞人的问题你也问的出来!这个就是我为了异能觉醒付出的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