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长安。君王归来踌躇老,江山易换;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他从踌躇满志的王者,一夜白头鬓催老。这条路,那样熟悉,却那样冷,那样长。只有梦里,依旧是八方来仪,万邦来朝。
——题记
“你从洛阳来,可还见的那里的纸贵?”那人这样问奴娇,那时候奴娇正在月朗星稀时,坐在芙蕖花池前弹奏着筝。那人就突然出现在另一侧的回廊外,站在宽阔飞檐斗拱投下的阴影里。
是洛城曲,思乡的时候奴娇就会弹奏起来。她摇摇头,凄然一叹:“国破山河在?烽火连三月、洛阳如何留纸贵?”她颦眉扼腕叹息,如同风露沾鲜花。
“是啊,你筝弹的不错、跟…我走吧。”那人从阴影里走到亮光处,点燃了手里拎的一盏明灯,博冠广袖面冠如玉。
“跟你走?”奴娇十分不解,这可是宫里。这人虽然看起来不错,可是这样也太大胆了。
“我给你看看那梦里江山,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