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时间，苏离便收获了“金刚不坏”与“三头六臂”两项四阶变化神通。
而目前，【八九玄功】能够演化的四阶神通，也就是这些。
其他基础神通，对于苏离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的【无量心经】覆盖范围极其广泛，重合度太高，就不要了。
“我还要【无量飞剑】。”
“以【撕天剑诀】为中心，辅以青锋剑意。”
三个新的变化，但诞生在苏离的心中。
从此，【无量飞剑】要重新命名，叫做【无量剑经】。
【无量剑经·破】，融入冰破之力。
【无量剑经·噬】，融入汲血之力。
【无量剑经·寂】，融入寂灭之力。
将三种强大的进阶力量，转变成无量剑术。
原先的“刺”保留下来，原先的“斩”，变成了“破”。
“刺”，“破”，“噬”，“寂”。
四个招式，都是四阶高级变化。
苏离手持【诛邪剑】，呆呆地站在这个异空间中。
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融合，融合。
无量，无量。
无穷无尽，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无秩无序。
“意之所往，心想事成。”
苏离默默地将一张卡牌点亮。
【天机盘】，铂金4阶。
他得到了一份“顿悟”的机缘。
于是进入了这样的状态。
开始演绎【无量剑经】的四种变化。
这一次，“刺”也要重新演绎。
刺，极致锋利，穿杀一切。
破，狂暴破坏，毁灭所有。
噬，汲取气血，自我升华。
寂，改变本质，可怕变化。
无声无息间，苏离竟然进行了“始源冥想法”的进行。
而他的脑域中，一张卡牌自我点亮。
格兰蒂丝拿着阳伞安静地注视着苏离舞剑，露出浅浅的笑容。
再过一会儿，苏妙菡也出来了。
然后是苏小白，沐秋兰，克莉丝汀，雪瑶。
一下子，这个异空间里都是人。
“我们一定能将他带回来。”
这一瞬，苏离梦回混沌那一天。
沉浸在其中，舞动手中的【诛邪剑】。
无穷无尽，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无秩无序。
苏离又领域到一种混沌的变化。
无拘无束。
自由自在。
至此，五大体系的基础能量变化开始疯涨。
“一举一动，都要到三阶了？”苏离很诧异。
这里是卡师世界。
但五大体系的基础能量变化强度，都在疯涨。
“还得一定的时间。”苏离有些急切。
这种状态很难达到。
首先是这么久的积累。
帮卡牌们解析功法和技能，自身的修炼，战斗中的感悟等等。
此刻全部汇聚到了一起，开始尽情地演绎。
其次是“始源冥想法”将他带回混沌那一日。
重新遨游这片可怕的空间。
这里充斥着未知的恐怖，时刻会产生惊变。
但换来的，却是最为真实地提升。
无穷无尽的变化都在这里，诸天万界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
再者，则是这个悟道空间。
没有世界灰纱笼罩的卡师世界，诸天万界的核心之地，再加上能量突变的环境，都在无形中帮到苏离。
最后，是【天机盘】，让他更加顺利地获得了这个状态，将所有的一切，顺其自然地融合到了一起。
但现在在混沌之中，时间一久，他就可能回不去了。
突然，苏离镇定下来。
他感应到一些事情的发生，露出了笑容。
“好啊，好啊，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他的心再次平静下来，于这片浮沉的混沌中，演绎五大体系的变化。
想要跟上“天命所归”的主力们，这一次便是他最大的机遇。
牢牢地把握住，跟上她们的步伐。
直至最强。
直至，打破世界的界限，永远地相依。
时间缓缓地开始流逝。
【冰灵秘轴】，突破！
【真火秘卷】，突破！
【除魔之痕】，突破！
【混元炼体】，突破！
【八九玄功】，突破！
苏离醒来。
他感受到混沌无穷无尽的抓力。
似陷入了一片沼泽之中。
过去太久了，他要彻底沉沦在此了。
“带我走，带我走。”
他没有惊慌，轻轻地呼唤，伸出了手。
冥冥之中，苏离看到了六只手掌，先后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混沌之中缓缓地拉出。
“有你们在，真好啊。”
他睁开眼睛，看到六个妹子依靠在他的周身。
“走了，回家。”
“嗯。”六个妹子齐齐应道。
下一瞬，再次化作卡牌，回到他的脑域之中。
苏离一步跨出这片异空间。
他看到数位满头大汗的卡师，甚至达到了晶钻级别。
“发生了什么？”苏离露出疑惑。
这一次，过去了多久？
但他感应到，自己的五大体系，一举一动，全部达到了三阶高级变化的强度。
【无量心经】提升的力量等阶，仍旧还是+3，或者说提升了一点，3.5左右。
但，技能不会再受到任何压制，基础能量变化强度都是三阶，技能的“能源”都一样了，不虚别人。
且，【无量剑经】出现，三大进阶之力的表现手段更加强大，全部演变成四阶剑术。
收获巨大。
战斗力巨幅提升。
“苏离卡师，你可算是出来了。”为首的晶钻级卡师抹了把额头的汗说道。
“怎么了？”苏离问道。
他喘了口气道：“我们发现你进入了顿悟状态，而这个悟道空间的有效时间也不过是十五天。
因此不得不进行悟道空间的拼接，这很麻烦，所以苏离卡师得支付额外的费用才行。”
苏离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不禁眼角抽搐。
“您一共花费20天的悟道时间，原本拥有7天，而江明月卡师开始额外赠送了您3天。
因此您还得补齐10天的费用，另外，拼接悟道区域，需要支付100w卡币的费用。”晶钻级卡师笑道。
苏离点头，他知道，联盟还是看在他命运师的份上，这才进行悟道区域的拼接，已经算是示好。
他有些心痛，一下子支付出去900w卡币。
目前卡币余额一下子掉到了937w。
曹了，总说修行无岁月，这波真的大出血。
好在收获满满，不然真的难受。
将【幻光流云】按在脸上后，苏离直接回云中仙境。
“下个月，下一届卡师就要来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月将是最后的抽卡机会。
苏离收到消息，这个月的天梯第一，百分百神话卡牌。
其余排名的神话概率，也是大幅度地上升。
这是最后的冲刺了。
但他仍旧清闲，因为至今无人敢挑战。
不久前，他还和江明月合击，与两个铂金10阶的卡师斗得有来有回。
这样的战力，谁敢挑战？
不说别的，年轻一代中，这个年纪能修炼到铂金2阶的卡师，已经很少。
因此是安稳抽卡。
一回到云中仙境，苏离发现自己的庄园内多了好多人，好多别墅。
逐渐要发展成一个小镇了！
苏离突然有些忐忑，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江明月、江璃月的老父亲来了！
对方并不是什么强者，铂金卡师而已。
对于苏离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算是苏离的岳父。
他行走在庄园中，一些陌生的卡师都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苏离大哥。”
“苏离姑父。”
“苏离，你好。”
一路上，什么人都有。
一些是江明月的兄弟姐妹。
一些是这些兄弟姐妹的孩子。
一些则是江明月的长辈。
苏离面带微笑，一一打了招呼。
好在江明月给过他一份资料，上面都是凉城江家人的信息。
还算都认识。
很快，苏离见到了最重要的那位。
江明月、江璃月两姐妹就坐在他的身旁。
一个中年男人，她们的父亲，江天海。
“你好，岳父。”苏离显得很从容。
“你好，苏离。”江天海露出笑容。
要说他对苏离是什么感觉？
两个字，满意。
他没有想到，江明月这样清淡的性格，竟然比她姐姐先找好了夫家。
对于苏离这个人，江天海在昔日凉城时就不断地听到。
经过具体了解后，别提有多满意。
四个人坐在一起，闲聊了许久。
总之，非常和谐。
没有任何故意刁难、作妖的套路情节发生。
欢声笑语四个字。
凉城江家，除了以后早年的一些阴郁的事情，导致家族内气氛比较紧张外，这些卡师们的心性，还算可以。
苏离想了一下，沉吟道：“我有一个去处，或许可以让江家逐渐地强大起来。”
“哦？”江天海露出浓厚的兴趣来。
去哪？
诸云娜那里。
诸多奇变卡牌，如今已经发展得极其壮大。
上个月底，苏离没有收到她的卡币，但她解释了原因。
这个组织，卡牌势力，被诸云娜命名为奇殿。
如今发展到很大的程度。
如果要说硬实力，完全超过了凉城江家。
因为诸云娜，已经因为一些奇遇，目前已经达到了铂金1阶。
这个女人，在得到了苏离的恩赐后，如今真的是一飞冲天。
苏离看着江天海，微微一笑道：“奇殿。”
江家的人进去，照样要签署【保密协议】。
奇变卡牌的事，能保密就保密。
如果真的暴露，那就找姬月瑶解决。
全部推到身后的神秘强者和“信息屏蔽”上去即可。
如今身后两个传奇靠山，这事完全可以摆平。
苏离当即联系了诸云娜，她表示没有问题。
她说没有问题，那就问题不大。
信息保护方面，诸云娜一直做得很好。
苏离倒没有去研究，多半就是分散奇殿卡师，又秘密收拢资源等操作方式。
这个却要她不停地去操心。
或许她手底下已经有一批值得信任且强大的卡师。
江天海在最后说道：“苏离，我们不要别的，只要变强！”
“去找她，你们会得到想要的。”苏离笑道。
诸云娜不知不觉，也变成了苏离手下一个可靠的卡师。
苏离还下达了一个命令，收集江家的所有信息，另外将必杀名单发给她，有机会碰到就杀。
搞定了江家的去处，江明月只是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掌。
既是夫妻，无需多言感谢。
“这月的【一线生机】，已经出售。”江璃月说道。
苏离点头。
一个陌生的卡师很快到来。
100w卡币到手。
余额重回1037w。
命运师，美滋滋。
吻别江明月后，苏离开始倒腾【诛邪剑】。
一份【和玉】，一份【神秘残损剑尖】，直接进去给到谷灵芸的手中。
“苏离大哥！”谷灵芸很惊讶，这可是圣剑之地的真传弟子住所，他怎么进来的？
苏离笑着，将两份材料给到了她的手中。
“苏离大哥很神秘哦。”谷灵芸意有所指。
苏离想了一下，笑道：“放心吧，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谷灵芸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两人叙旧一会，苏离便起身离去。
然后关注着谷灵芸的变化。
两张卡牌，都是远超【诛邪剑】的等阶。
必然会引起长时间的演变。
苏离注视着谷灵芸的演变。
这位女侠加入圣剑之地以后，卓越的剑道天赋便彻底解放出来。
苏离指点的，是已有剑法、剑意的瑕疵。
而在圣剑之地，谷灵芸则是可以得到更强大的剑仙指点。
这使得她的境界突飞猛进。
如果说苏离的六大主力因为苏离的大量干涉，早已进入爆发期的话。
谷灵芸则是如今才达到爆发期。
尤其是得到了全新的【诛邪剑】以后。
完全进入爆发期之中。
在【神秘残损剑尖】中，谷灵芸得到了一份剑法传承。
而【和玉】，则是直接融入了【诛邪剑】。
谷灵芸可以带着【诛邪剑】迅速升级。
而如今，【诛邪剑】也可以带着谷灵芸突飞猛进。
在圣剑之地的一次次大比之中，谷灵芸脱颖而出。
成功地继承了自己的师尊，那位绝世女剑仙的圣女之名。
从此声名远扬。
苏离最后得到了一把铂金5阶的【诛邪剑】。
期间，他也进去过好多次，趁机印卡。
一个时间点，谷灵芸曾答应要给苏离铸造的剑，终于是完成。
苏离曾提出条件：“我需要一把火焰属性的剑。”
用来干嘛？
三头六臂。
除了【诛邪剑】，苏离还需要三把剑。
分别契合“寂”，“破”，以及“噬”。
这是苏离后续的想法。
以“超算状态”为代价，三头六臂为辅助，四把剑同时斩出【无量剑经】！
这是类似于雪瑶的“冰龙之怒”的连斩。
消耗巨大。
但绝对是一个大杀招！
苏离经过测试，只有在“超算状态”，他才有可能同时斩出四剑。
因此在这之前，苏离还需要三把剑。
火剑，就交给谷灵芸了。
契合【无量剑经·寂】。
寂灭之力，就是火焰的进阶之力。
于是这柄剑被铸造出来。
【日曜神剑】。
铂金5阶。
苏离正好还有9张铂金5阶的空白卡牌。
为了不让谷灵芸怀疑，苏离直接将【日曜神剑】的本体带走。
反正到了卡师世界，即便本体在卡牌中，召唤出来的，还是力量投影，仍旧可以无视损坏。
这把【日曜神剑】，苏离极其满意。
因为这把剑真的很强。
比【诛邪剑】差，也差的不多了。
是谷灵芸成为圣剑之地的圣女后，向圣地索求的，这方世界的顶尖材料。
这把剑的铸造，她费了很大的心思。
甚至叫上了那位绝世女剑仙帮忙。
女剑仙绝世仙颜，美得令人窒息，白衣胜雪，非常疼爱这位弟子，问道：
“灵芸，你这把剑，可不是给自己所铸造。”
谷灵芸展颜一笑：“剑道之路，心无旁骛，我还欠他一个大人情。
另外，他或许会与我并肩而行，我想和他一起去剑道巅峰看看。”
这并不是表白，只是字面意思。
这位是剑痴，如今对于男女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
就点类似于之前的姬月瑶，一门心思在一项事业上。
“我会帮你。”女剑仙笑道。
她取来剑池精华，而谷灵芸捶打“日曜神铁”，经过三个月时间的打磨，铸造出了这柄神剑。
【日曜神剑】
等阶：铂金5阶
类型：装备
效果：
日曜神剑拥有太阳星之力，提升持有者的火属性力量掌控度，火属性技能的威力；
日曜神剑的剑身无比灼热，拥有能将万物点燃的太阳星火。
技能：
①太阳耀斑：日曜神剑彻底激活太阳星之力，剑身呈现炽烈的明亮状，大幅度提升其效果，但一段时间后彻底沉寂，需要长时间吸收太阳能才能恢复。
概述：太阳星光，诸星最耀。
兵器若是和技能无比契合，那就大幅度提升技能的威力。
这把剑，苏离非常满意。
想要找到寂灭之剑，那不是现实。
只能找火剑了。
也许未来理查森会有办法，但他如今也是刚刚入门，所以苏离不抱任何希望。
自己造？
那得先搞定寂灭剑意。
再像谷灵芸这样，长久地用剑意蕴养。
这就有点浪费时间了。
暂时不考虑。
“我还需要一把冰剑，一把血剑。”苏离沉思。
四剑连斩，就是他卡师本体目前最强大的手段了。
超算状态下，还将得到对方的力量低谷。
冰剑找谁？
苏离想到了琉璃。
【雪域仙境】的第三奇观。
神兵冰池。
在这里，他或许可以得到【冰破神剑】。
不同于寂灭之力，在琉璃的帮助下，他可以得到这样直接增幅冰破之力的神剑。
“破”字剑诀，将会是他破坏力最强大的剑术。
“有了冰器之灵，我还需要有一把最好的容器之剑。”苏离心想。
找谁？
冷无锋！
这回轮到苏离有所诉求了。
不过苏离前去黑市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合适的剑。
所以还是得找他。
于是苏离当即去拜访了这位铸造师。
以他的身份，一切自然是非常顺利。
“无锋大哥这里，人越来越多了。”苏离心中默默道。
这也就意味着，发明了【和玉】的冷无锋，如今已经从一个小透明，逐渐成为了冷家第一梯队的天才卡师。
两人很快便相见。
苏离微笑道：“无锋大哥。”
“苏离，你能来，我太开心了，快快请坐。”冷无锋哈哈大笑，非常热情。
两人当即坐了下来，闲聊一会。
苏离脸色一正，说道：“无锋大哥，我这一次来，实际上是有事相求。”
冷无锋连忙说道：“你尽管开口。”
苏离笑道：“我得到了一种改变剑本质的东西，所以我需要最好的剑体容器。
不知道无锋大哥能否给我一些意见？”
“最好的……”冷无锋不仅沉吟，他思考一下，道：“我的【和玉】，是一种辅助材料，因此并不适合直接用来铸剑。
卡师世界，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我这里有一个人选，她也是一位铸造师，在铸剑领域拥有很高的造诣，同时她钻研多年，就是为了制造最好的剑身材料。
或许，你可以去找她。
要到了那份材料以后，我会帮你融入【和玉】，以保证这柄剑的质量。”
“如此甚好。”苏离笑道。
铸造师就是这样，发明了奇特材料，其他铸造师也无法复刻，那么物以稀为贵，每月的产出，其实都要排队。
他得到了一个铸造师的信息。
夏夜语，一位铂金4阶的铸造师，发明了剑身材料，【七彩剑铁】。
“我想起来一个人，夏浅，你的学姐，姬月瑶导师的学生，夏夜语是她的表妹，或许你可以找她。”冷无锋指点道。
“多谢无锋大哥。”苏离道谢。
【七彩剑铁】被许多剑客所求，真的排队，苏离要排到不知道多少年以后。
所以还是走后门。
苏离又联系了夏浅学姐。
“夜语啊，我和她说一声，但插队这事，我也不能保证。”夏浅回复了苏离。
很快，夏浅回复了苏离，给了一个地址：“去这里找她。”
苏离露出笑容，当即前往这个地方。
一个修仙世界风格的区域。
在一个竹林小居中，苏离见到了这位夏夜语，一身紫色仙裳，静静地沏茶。
“苏离卡师，帮我杀一个人，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她低着头说道。
苏离一怔，问道：“杀谁？”
“一个负心汉！”
苏离无语。
越搞越乱了！
他沉吟道：“若只是基本道德问题，我不会随意杀人。”
夏夜语恨恨低语：“你放心，他欺骗许多良家女子，导致她们的下场凄惨，我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也要着了他的道。
这是一份证据，如果你认可，就帮我杀了他。”
苏离接过一看，我去，这样玩弄深爱他的女人，简直就是个畜生。
他沉声道：“杀！”
然后挠头道：“怎么杀？”
人都找不到。
“我已经联合了一些姐妹，都是被他所骗，他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晓他的事。
我们会设下陷阱，到时候直接围攻，弄死他！”夏夜语咬牙道。
“……”苏离决定，万不可做始乱终弃的男人。
“一位效果师？”他头疼。
铂金5阶，效果师，有点麻烦啊。
如果可以偷袭的话，那会轻松一点。
“能杀吗？”夏夜语问道。
“能！”
效果师注重效果，或许还能得到一些苏离需要的卡牌。
夏夜语也表示，如果苏离助她们杀死这个混蛋，从脑域中抽出的卡牌，都归苏离所有。
同时，她还会给苏离一份铂金5阶的【七彩剑铁】。
这可真是一幅不弄死不罢休的样子啊……
“什么时候弄他？”苏离问道。
“等吧，找个机会，加个联系方式，到时候叫你。
算了算了，你是苏离，我先把【七彩剑铁】给你吧。”夏夜语有些烦躁道。
那敢情好啊……
苏离接过这张卡牌，然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找谁铸剑？
可以找谷灵芸。
但，苏离想试试冷无锋的手段，毕竟【和玉】是他的。
所以继续回去找冷无锋。
他道谢：“那就麻烦无锋大哥了。”
冷无锋憨笑道：“苏离，不要谈代价。这样吧，给我记一次强化机会，未来有需要，我来找你。”
“好。”苏离点头。
回去等夏夜语的消息。
对付一位效果师？
有点烦人。
有些卡牌，一些效果贼恶心，但力量不强，效果师就是可以将这类效果放大。
昔日雪瑶、格兰蒂丝配合吴喜龙，差点将江天龙摁死。
不过如今苏离实力大涨，绝对不虚。
刚回到云中仙境，苏离便受到了夏夜语的消息。
“七天后，太阳星城外城！”
“好。”他回复。
七天？
时间充足。
他要将铂金10阶的【时空倒转碾压】融合给克莉丝汀。
这是一张魔法类型卡牌。
只能融合。
不过在演变过程中，苏离可以进去帮她一起修炼。
前提是等到克莉丝汀掌握这种魔法才行。
七天时间，应该足以。
不够的话，就只能委屈一下克莉丝汀，少见几面。
打效果师，空间魔法或许不错。
苏离当即将【时空倒转碾压】融入克莉丝汀中。
这是一张铂金10阶的卡牌，直接融，其实血亏。
将会变成克莉丝汀的一个技能。
现在克莉丝汀是铂金2阶，融入后，可能铂金3阶。
那技能就是铂金3阶的。
但苏离不管。
自己的主力们最重要。
只要出现强化选择，肯定是正向的。
融入以后，世界开始演变。
【时空倒转碾压】的到来，来自于思离商会。
克莉丝汀一直有在收拢空间魔法书。
而在苏离融入后，理所应当地得到了这本魔法书。
当她还在细心看书的时候，苏离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你给我的吧，老板。”克莉丝汀浅笑道。
“是的。”苏离对此很诧异，克莉丝汀已经可以和格兰蒂丝一样感应到混沌中的自己。
如今也能感应到一些这类事情了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禁问道。
金发魔女挽住苏离的手臂，道：“有那么一种感觉，是在你到来以后呢。”
“是因为专属卡牌和我的连接原因吗？”苏离心想。
“我来帮你。”他还挺赶时间。
当即进行解析，而克莉丝汀则是自己也进行感悟。
一些日子后，克莉丝汀便成功地掌握了这个魔法。
“我的反转之力，或将极大地增益这个技能。”克莉丝汀眼睛一亮。
“加油。”
这就要看克莉丝汀自己了。
如今苏离已经不需要“空间迷涧”守护自身，因此完全可以将克莉丝汀融入“天命所归”打辅助甚至主力。
时间继续流逝。
最终，一个强大的技能诞生了！
空界扭曲。
“反转之力”与“时空倒转扭曲”的交织。
在铂金等阶，力量等阶+2。
一旦被纳入其中，天昏地转，同时被可怕的空间之力扭曲挤压，直至撵成碎片。
很难躲，出不去，因为空间在扭曲。
伤害必须硬吃，直至破开这片空间。
“不错，不错！”苏离很惊喜。
“我正在尝试将反转之力融入空间迷涧，一旦完成，未来就不仅仅是避开对方的攻击，而是反击，将对方的力量反转回去！”克莉丝汀浅笑道。
“哦？”苏离眼前一亮。
若是如此的话，克莉丝汀仍旧可以继续作为他的复刻卡牌。
副技能，空间迷涧。
主技能，空界扭曲。
“真棒！”苏离与她相拥入眠。
而当克莉丝汀的演变结束时，她真的做到了这一步，“空间迷涧”可以反弹技能。
同时等阶达到了铂金3阶。
又是收获一批神秘能。
时间还有多。
苏离干脆用神秘能推动【雪域仙境】的演变。
因为要铸造“冰剑”。
所以琉璃的等阶不能拉下。
雪域仙境这里，数千张卡牌。
苏离若只是推动世界演变，基本上不亏，还要倒赚很多神秘能！
可惜他的实力跟不上，不然直接推到传奇也不是不行。
一旦超过他等阶太多，一些事件发生，没有能力阻止，那就碎卡了。
因此他将【雪域仙境】提升到了铂金5阶。
期间持续印卡，又是一千多张。
还收获了大量的神秘能。
同时，苏离还让琉璃给他留了一份铂金5阶的【冰器之灵】。
这个东西，和【仙境果实】一样，可以自己选择方向。
而他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冷无锋的信息。
冰剑胚子完成了！
苏离当即前往，陈恳道：“多谢无锋大哥帮忙了。”
“小事。”冷无锋挠了挠头。
苏离即刻返程，前往【雪域仙境】制剑。
想也不想，直接将冰剑胚子融入了这个世界。
以后就靠琉璃来强化这把剑了。
事情相当顺利。
很快，一把冰蓝色透明的冰剑被苏离握在手中。
他又是重新印卡，而这把剑的本体，会放在雪域仙境之中。
他进行感应，得到了这把剑的信息。
【冰破神剑】
等阶：铂金5阶
类型：装备
效果：
增幅持有者自身的冰破之力，冰属性能量掌控以及冰属性技能的威力。
技能：
①爆破绽放：冰破神剑彻底激活冰破之力，大幅度提升其效果，但一段时间后彻底沉寂，需要长时间吸收寒冰能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