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凌寂气急,反而发出来阵阵冷笑声,他不再留情面,把君璧当成了一位势均力敌的对手看待,挥动着手里的软鞭。
颜凌寂受伤之前,武艺不凡,剑法和鞭法都是各中翘楚,现在却连君璧的衣角都碰不到。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被打得七零八落,一片狼籍,只有君璧还有她怀里抱着的食盒安然无恙。
颜凌寂发泄一通之后,终于停下了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的伤还没有痊愈,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活动,腿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渗出点点血迹。
君璧默默上前两步,看着颜凌寂一双漆黑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她,不禁在心中感叹一句,这样的眼眸做这种表情真是暴殄天物。
君璧低下身,半跪在他面前,让颜凌寂可以俯视她。她知道像颜凌寂这样自视甚高的傲慢之人,如今陷入这般境地,对人更加敏感,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