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被人给隔开了。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问厉莫深,“为什么我们不跟他们坐在一起?咱们是被排挤了吗?”
明明是投资人,为什么感觉这么凄凉?
“你以为呢?”厉莫深斜眼看我,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的。
他每次鄙视我的时候,都是这么个眼神,专属的,我从来没发现他用这种眼神看过别人,哪怕一眼。
挠挠头,“我认为他们是不敢靠近你,所以我们就被分开了,是这样吗?”
我已经说的很客气了,尽量的往有可能的方向猜测了。
不过还是遭到了厉莫深智商上的鄙视,“是我让他们把我们分开的,我们的目的跟他们的不一样,而且我不想他们打扰到我们。”
“爹爹真聪明。”厉景逸适时的狗腿,从他爬上他爹脖子那一刻,就开始变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