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一脸困惑的看着他,老羊倌这什么意思?让自己睡了苏倚君?
“大叔,你知道苏倚君的身份?”
老羊倌淡淡的嗯了一声,“一个可怜人罢了。”
“可怜人?”
陆乘风满脸不解。
老羊倌说道:“有机会把她睡了吧,但现在不行...她刚自己废了一层修为,身体很弱。”
陆乘风目瞪口呆,“自废了一层修为?为什么?”
“为了自保。”
“有人要伤害她?”
陆乘风眼神逐渐变得凌厉,寒芒闪烁。
不管苏倚君到底是什么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五年前,她救过自己,而他也答应保苏倚君周全。
“想要帮她,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行...如果你真想帮她,那就睡了她。”
陆乘风满脸懵逼,这是什么道理?
“好了,以后你每晚都来这里找我,我既然答应指点你,就会做到。”
老羊倌甩手,一张字条缓缓飘来,悬浮在陆乘风面前。
陆乘风满脸震惊,伸手取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是个地址。
老羊倌走进亭子里,拿上那两瓶酒,转身离开了。
“大叔,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我天天给你买好酒。”
陆乘风跟上去说道。
“不用了。”
老羊倌走到吃草的小羊羔跟前,牵着它朝远处走去。
“大叔再见,明晚我就去找你。”
陆乘风兴奋的挥手告别,太好了,终于抱上老羊倌的大腿了。
可下一秒,他的手僵在半空,嘴巴一点点张开,瞳孔不断放大,震惊的无以复加。
因为他看到老羊倌牵着那只小羊羔,一步步走向空中,然后嗖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御空而行?
陆乘风跟个傻子似的张着嘴,直到脸都酸了才猛地回过神来。
旋即,他又笑的像个傻子。
他太幸运了,竟然抱上了这样一个大人物的大腿。
陆乘风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有这样的造化。
他来到楼下,纵身一跃,砰地一声,一头把窗户玻璃撞碎了。
“哎呦卧槽...”
陆乘风摔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谁他妈把他窗户关了?
“谁?谁干的?哪个缺德的干的?”
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陆乘风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不是他家窗户,是邻居的...这他妈就尴尬了。
他揉着额头一溜烟跑了。
破碎的窗户里面探出一颗脑袋,“谁?哪个缺德玩意砸我家玻璃?”
陆乘风绕到前面,从正门回家。
但他心里有个疑问,刚才老羊倌施展六芒杀阵,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怎么没有人开窗户骂人呢?难道他们突然间都聋了?
阎家庄园外的林子里,遁地鼠躺在一张吊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悠哉游哉的。
突然,枯枝被踩断的声音响起。
遁地鼠耳廓一动,猛地坐起身,那双老鼠眼微微收缩了一下。
十几米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五官平平无奇,但双眼锐利,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个高手,遁地鼠警惕的盯着对方。
他在四周布置了很多陷阱,这个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靠近,足以证明对方的身手不弱。
“带我去找陆乘风。”
黑袍老者缓缓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遁地鼠眼神微微收缩,手里的烟头猛地探出,化作一道光点射向对方。
与此同时,他如一只大灰老鼠,从吊床上一跃而下,朝着对方冲了过去,手里的匕首寒芒闪烁,直接刺向对方的心脏。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侧头躲开袭来的烟头,然后出手如电,一指点在遁地鼠的手腕上。
遁地鼠手里的闷哼一声,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匕首脱手飞出。
他体内那道气被震得倒卷回来,直接涌上喉咙,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黑袍老者抬手,抓向他的肩膀。
遁地鼠身子一矮,就地翻滚,顺手抓起地上的匕首,一跃而起,紧紧地盯着对方,神色骇然。
黑袍老者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带我去找陆乘风,否则,死。”
遁地鼠的那双小老鼠眼闪烁了几下,突然一甩手,匕首化作一道寒芒射向黑袍老者。
谁知,黑袍老者闪电般的探出手,只用两指便将爆射而来的匕首夹住了。
“你找死。”
黑袍老者一扬手,匕首化作一道寒芒射向遁地鼠。
遁地鼠脸色骤变,匕首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躲不开...完蛋了。
可就在匕首离他的咽喉不足一公分的时候,突然间失去了力道,擦着遁地鼠的身子掉落,扎在了他两脚之间。
遁地鼠人都吓懵了,惊慌失措的摸着脖子,惊喜的发现自己没事,本来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黑袍老者也是脸色一变,眼神凝重。
就在这时,小羊羔的咩咩声响起。
两人下意识的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羊皮袄的老羊倌,拿着一根赶羊鞭,牵着一只小羊羔缓缓从远处走来。
黑袍老者和遁地鼠是同样的反应,因为他们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清老羊倌的长相。
黑袍老者死死地盯着老羊倌,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
“回去吧,陆乘风现在还不是你的对手,一个月后再来,那时候他就有能力杀你了。”
老羊倌淡淡的声音响起。
黑袍老者眼神阴鸷,这说的是人话吗?等他能杀我的时候我再来,这不就是送死吗?
不过,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陆乘风,一个月后就有能力杀他。
但他为什么要等到一个月以后?
黑袍老者冷笑,“装神弄鬼,陆乘风杀了我玄天门的人,老夫此行就是专门来取他性命的,谁也别想拦...”
突然,“啪啪”两声鞭响,打断了黑袍老者的话。
只听他发出一声惨叫,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差点摔倒...脸上两道鞭痕交叉成一个x形状,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老脸。
“你刚才说什么?”
老羊倌淡淡的问道。
黑袍老者眼神惊恐,形如见鬼,猛地转身,如丧家之犬逃向密林深处,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迹,跑的比疯狗还快。
遁地鼠都看傻了,满脸呆滞。
老羊倌扫了他一眼,然后牵着小羊羔离开了,充满嫌弃的声音遥遥传来,“教了一群什么玩意?也就那小子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