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心里边儿默默的同情了一下戏班子里的人,不过是徐大公子不想让闲杂人等下午的时候靠近大堂,还说什么要练戏,那出戏重武功,排一次简直累死人!
文又卿到的时候已经是未时将末,一路上能隐约听到戏楼子那边有锣鼓点儿的声音,反衬的后园里静悄悄的。
花平引了路,即将到客厅的时候才低声道:“文大大,恕小的无礼,您呢,脚步声放轻些,进去以后莫要说话。”
文又卿心里面奇怪,不置可否的往前缓步走去,可脚步却是放的轻慢了。
到得门口,花平轻手轻脚的将棉布帘子掀开,一阵低沉、不疾不徐的话音便传了过来。
“现下的状况对你其实是不利的。”
文又卿便迈步而今,看到徐碧箫正襟危坐于那架全上京也没几架的屏风之前,神态恭谨。
他便有些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利的?他脚下略微一停,又听里面的人还在说着:“归隐后,没过几年小玉桃便出了事,虽然除了以前唱老戏的名角儿中大家都陆续改了明剧,还有新的女伶不断涌现,但”
屏风后的人顿了顿,文又卿的耳朵便竖了起来,听里面的人道:“因为你是第一个唱明剧的男青衣,唱腔实在独特,别有一种引人入胜的劲头,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