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总统办公室。
坐在宽大舒适座椅上的总统哈里森和外长菲拉蒂正在办公桌前里密切的交谈着:
“总统先生,今天已经是劫机分子提出条件的最后一天了,可是目前还没有听到任何消息,难道华夏就真的对这次的公民事件置之不理吗?看来他们的人权问题确实比较严重啊!”
“菲拉蒂女士,我最亲爱的朋友和伙伴。其实这种结局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预料到了,你说不是吗?对于这样一个发展中的国家连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哪里还有人权可谈?”
坐在总统宝座的哈里森语气轻蔑的回应着外长菲拉蒂的那番话。
顺手拿起桌子上一根雪茄。
用雪茄剪细心的剪下烟嘴的部分。
然后拿起一根长杆火柴慢慢点燃。
随着总统哈里森吐出的一个大大的烟圈。他的笑容也显得是异常的诡异。
……
Y国首相官邸。
首相查理逊和外长亨尼也在交谈着。时而兴奋时而担忧,因为他们作为M国的跟班,必须要看M国的眼色。
可是这次人质事件确实也是让他们如坐针毡。因为号称人权至上的帝国,真有人质在劫机事件被恐怖分子杀害的话,那么国内的舆论是绝不会置之不理的。
而即将面对的口诛笔伐还有可能引发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活动。就算把锅甩给了华夏。
可是人质死亡毕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现在他们有点后悔在这件事情上盲目跟随了。
“首相先生,等到明天一早我就召开记者会,把这次人质遇害事件的责任全部都推给华夏。我专门请了世界周刊报的总编执笔。”
外长亨尼用试探的语气和首相查理逊说道。看着查理逊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由得亨尼的心里也在打起了鼓。暗道:
“到时候首相万一招架不住,不会把责任全都推着给自己吧?那踏马的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但愿我们的民众能够通情达理,这是我们抹黑华夏最好的机会!民众应该会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的。”
查理逊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来。
贪恋的看着刚搬进来时间不长的首相办公室,想起上一任首相任上不到三个月就引咎辞职了。
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在他的心里蔓延开来。
只有F国一片平静,既然已经决定了这次要进行帅锅给华夏了,那还有什么继续谈的。
反正一切都是因为华夏的不妥协才造成没有去营救人质。
反正华夏的人权问题也是老生常谈了。
作为较早和华夏建交的西方发达国家,F国在对待华夏的问题上一直还是比较暧昧的。
正是这种暧昧让M国也很不爽。
既然这次是联手给华夏抹黑,作为资深盟友,F国却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
未来怎么样也不知道,只有跟在老大的后边一路往前走吧。
至于结果如何,那还重要吗?
重要的是甩锅成功。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重要的呢?至于愚昧的民众还不是只相信舆论。
到时候媒体只要一致针对华夏,真相已经不重要了。真相都在记者的笔下……
……
云龙指挥指挥着装甲车一路清扫战场。
确保能够全歼那些敌人。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些个恐怖分子的帮凶,还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况且这也是杀鸡骇猴。
展现华夏大国的天威。
犯我华夏,虽远必诛。
这次没有把凯拉巴府邸一窝端掉,也算是给费诺尼拉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一下次……
当然也不会有下次了!
随着战场清理接近了尾声,云龙等人直接把装甲车开到了航站楼候机大厅,开始安排人质的撤离工作。
“你们这里都有谁是机组人员?请站到这边来,我们准备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云龙看到何茂林等人已经把所有的人质都从其他的房间集中到了候机大厅里。于是看向人群问道。
“啊卖糕!感谢你安排了人来把我们救走了。我是机长,这是我们的执行本次飞行任务的团队。我的英雄,请问有什么吩咐?”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人这时候走了出来,嘴里还在一个劲的感谢着他的上帝。
然后把他的机组人员一个个的叫了出来。
“你是机长?有一点可能你搞错了。你的上帝现在还在睡觉,目前他还顾不上你们。我们是华夏派来解救你们的。”
左鹏听到那个机长的话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不由得冷冷的提醒着这个一直对上帝念念不忘的机长。
谁才是搭救你们的人。
这次出发前就接到政委宋濂的交代,如果任务失败了,就要掩藏好大家的身份。所以使用的武器都是别国的。
并非华夏的这些轻武器就差了多少。
可是如果任务是成功的,告诉这些人质也无妨。
就是要让其他列国自己去打脸。
而不是还有什么资格和信心去讨论什么人权问题。
更要让这些获救的人质也要对本国批判。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谢谢你们,华夏的军人了不起,如果没有你们开营救,估计现在我们已经被恐怖分子给杀害了。我们国家的特种兵也很厉害的。只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来救我们呢?”
那个机长听到左鹏的话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没有见过上帝。
只是每次遇到困难时候都想到了上帝。
可是上帝好像很忙。
基本上没有时间来解救自己。
“你们的海魂突击队虽然很厉害,但是没有总统的授权,他们也不能来营救就你们的,所以只能是我们华夏不远万里的来营救了。”
何茂林听到这个机长竟然还在讲到他们的海魂突击队,不由得开口纠正他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难道我们的国家真的不管我们了吗?”
“总统竟然把我们给放弃了!”
“我们太可悲了,竟然成了上帝的弃儿!”
“我是实时新社记者,我回去会把这次的人质事件披露出来的。”
“卖糕啊!难道这就是我们的人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