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恂儿知道错了,都是恂儿不好连累了母后受伤,请父皇您允许恂儿留下来侍奉母后吧,以赎恂儿的罪孽!”
“你会太子宫吧,这里有父皇来照顾你母后就行了,你回去好好的反省反省,问问你自己,对得起你母后对你的这片心吗?”拓跋宏冷冷地抛给了儿子这句话。
冯润脸『色』煞白地昏睡着,拓跋宏心疼地躺在了她的一侧,轻柔地环上了她的腰身,全然不顾还在一旁抽泣的拓跋恂。
拓跋恂被机敏的孙公公扶了起来,送回了太子宫,临行时,孙公公对拓跋恂语重心长地说:“太子啊!以后这样的错误别再犯了,如今这宫中,想当太子的皇子们都太多了,这次如果没有你母后护着你,你太子的位置都难保了!太子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拓跋恂无力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他满心的都是懊悔,孙公公走远了,从他身后走出来了一个宫人模样的男子,一脸的邪笑道:“太子,等你坐到储君的位置,那还得多少年啊?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不如趁现在去占据北方的恒,朔两州,只要太子振臂一挥,那些鲜卑的元老们和贵族们,还不都投靠向你这一边!现在所有人都厌倦了南征,现在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如果太子错过了可就不再有了!”
“可是我若叛逃了,那我母后可怎么办?我舍不下我的母后!”拓跋恂有了顾虑。
“呵呵!太子呀,看来你真是对你的母后动了心思了,不过,我们鲜卑人可没有汉人那么穷讲究,将你的母后也带走,反正她和你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