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被风吹开一缝,便有雪花飘进,很快又再拍拢,发出‘哐’的一声。
余下的风吹着他的袍角合着她的紧裹上她的身体,轻摩着她被热水泡得敏感的肌肤,丝丝痒痒煞是撩人。
“你……”玫果心跳甚快,要往门口望去,却被他牢牢吻住,又怕当真有下人进来看见,心慌意乱,要避,又避不开。
他将她紧紧箍住,时日已是不多,今晚说什么也不再放她逃走。
她身上锦袍本没束得结实,经不得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身子,衣领敞开,至一边肩膀上滑开,露出粉白雪嫩的一片肌肤。
他视线过处,眸中的火遽燃,.胸口起伏,身上阵阵燥热,放开她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咬,便吻向她的耳下,舌尖轻抵着细腻的肌肤,顺着她裸出来的粉颈,带着湿意,一路滑下,到了肩膀尽头才又再回转,停留在颈窝处,吻咬不去。
过了好一会儿,又移下去吻她光.滑窄小的雪背,亲近她越多,体内的那股火苗越加烧得他全身悠悠。
滚烫的唇,湿柔的舌,令她又热.又痒,一阵轻颤,浮起一层细粟,那层细粟又在他舌下慢慢隐褪,体内升起的热意却丝毫不减。
虽然这是他的殿所,但玫果想着既然寒宫婉儿瞒.着他,自己出使一事,自己却在他这儿,到有些心虚,他们本是夫妻,反象是在**,心里总悬挂挂的,难以安心。
“我留在这儿,你不怕你母亲……”
“今夜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虽然他也不喜此地,但此.时也是无奈,总强过其他地方。轻咬着她另一侧衣领,缓缓拉开,一松口,锦袍从她肩膀滑落,自她肩上下看,隐约能看鸾峰奇谷,在柔光中忽明忽暗,身下猛的一阵收缩。骤然将她身子一旋,上前一步,面对面的将她抵在仍冒着热气的浴桶上。
水雾袅绕中,她肌光赛雪,面色娇红,眼波炙人,喉.间不禁一哽,呼吸随之粗急起来,声音哑沉,“今夜,只有你我……”
过了今夜,还不知将会如何,有一夜是一夜……
玫果被他死死.抵住,身后是硬邦邦的木桶,身前是他结实的身体,腰间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动不得丝毫,他仅着的单薄便袍,衣襟未束,薄袍散敞,硕实胸膛尽显眼前,顿时胸中一紧,唇舌干涉。
他低头看她,正见她伸了舌尖轻舔红唇,再也忍不得,伏了身,吻上她。
狂风暴雨般的吻,将她的理智全挤出脑袋,伸了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她对他又何尝不想?
到了这个世界处处维护着她的人是他,处处伤她心的人是他,一直以为最无情的人是他,不料用情最深的人也是他,不管她与他以后怎么样,她想要他……
她的锦袍已被扯得半开,自臂间滑下,尖乳隔着他的薄衫压在他胸前,红蕊隐见。
他松了握着她腰间的手,隔着衣衫一点点揉了上去,象是要将她揉碎捏烂,到了背部又再往下,到了腿部,一掀锦袍,大手握着她紧致的大腿,重重的捏了捏,带着力捂上,托着她浑圆的臀,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指尖不经意她腿间的敏感。
她身子一颤,放开他的唇,伏在他肩膀上轻喘,“你这些手段从何处学来?”
“无师自通。”他眼底柔情搅着欲火,他想要她已经想得太久,托着她的臀,将她抬高,唇吻了吻她锁骨。
她忙双手后撑,紧紧握住身后木桶边缘,稳住身形,胸前却更崩得尖挺撩人。
他眸子更暗,衔开她胸前半掩的衣襟,嫩白的丰润在他眼前一起一伏,端详了半晌,才探了舌尖,轻轻试着舔了舔那尖端红蕊,引来她一阵细颤。一声粗呤,重重的含了下去,轻咬吮吸,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以后再也不分开。
她又手紧扣桶缘,闭上眼,紧崩着身体,身子不住的颤,腹中滚烫,两腿间湿濡难受。
托在她臀上的大手,滑向她腿间,指尖触到一片湿滑,他眉稍微扬,指尖越加的探了过去,轻捻慢捏,她腿间顿时阵阵战栗,身子软得象没有一根骨头。
她抵不得他这般的**,夹了腿,站直身,猛的推开他。
他万万没料到软偎在他怀中的人,会突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没留神,竟被她推开,后退一步,靠上身后屏风。
她欺上前,反压住他,小手拽着他胸前衣襟,惦着脚,噙着他的唇,轻轻一咬,望进他深若幽谷深海的眼,“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情?”
他静看着她,抬手抚过被他吮得红透的嘴唇,“到现在,你还不信我?”
她盯着他不放,“不是不信,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情深似海。”普天下,她是他唯一自己想要的。
她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眼里却带着些酸楚,慢慢浸上湿意,又惦了脚去含他的嘴,世间就是有这么多不美满的事,如果没有那次回魂的错误,如果没有和弈无法割舍的孽缘,也就不会有慕秋,佩衿他们,如没有他们,她真愿这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男人,可惜现在……
他揽住她,反吻了吻她,柔声道:“到如今地步,一切怪我,你不必耿耿于怀,我造成的后果,我认,有你的这份心,足够。”
“这怎么能怪你。”玫果深吸了口气,与弈的事,如何怪得了他?当初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当真与她一同离开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对他又是何等不公,何等残忍。
他微微一笑,“当年王妃告诉我,我不能是你第一个男人,当年我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真是天意。”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万万没料到,那个人竟是他,如果是别人,又何必在意,可偏偏是他……
“我母亲告诉过你?”玫果微微一愣。
“并未细说。”他拂开她颈边长发,这时的她脱了儿时的稚气,一举一动都异常的诱人,在他心里,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母亲说,我的魂魄阴气太盛,如果没有他,与我……与我的男子都会被我吸干精髓而死。”玫果咬着唇,她不想再瞒他。
他深吸了口气,唇边仍带着浅笑,抚着她唇瓣的手更加轻柔,“过去了,这些都没关系。”虽然说是那个人,但万一自己有什么,有那个人护着她,他也可以安心。
故作轻松在她耳边调笑,“我们十八年前拜堂,今日方洞房,的确有些晚了,要知到目前为止,与你拜过堂的人,可只有我,今夜得好好补……”
玫果心里虽然有些堵得难受,听他一言,顿时大窘,嗔怪看他,他俊雅文儒,与弈全然不同,但不知怎么,他们眼眸里的张扬狂妄极为相似,难道当真都是霸道之人的原故?
她心有所想,但在这时候,怕他多心,以为她与他一起,却想着别的男人,不便与他提及弈的事,“既然你一直就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这般对我,不肯明言,害我伤心难过不知多少次,今夜,我也是要罚你的。”
他垂手揽紧她,弯唇笑了,眼里的火更是灼人,低声问,“你要如何罚?”
背后大理石屏风边框,冰冷浸骨,怀中娇驱却是滚烫撩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她抱上床榻,狠狠的将她捣碎,但他不愿这难得的一夜这么快结束。
玫果抿嘴轻笑,尖尖手指按向他咽喉,带着微力,慢慢抚下,抚过他的颈,抚过他的胸,一直往下。
她拉开他的衣袍,小手从他腰间探进他的锦裤,轻拨里面微卷的毛发,握住早已昂首的硬挺。
他的眼,顺着那只雪白的小手,一路看下,呼吸顿时一紧,一咬牙,闭上眼,微仰起头,崩紧身子。
她贴上前,惦直了脚尖,去咬他的下巴,等他睁开眼,略低了头,便轻柔的覆上他的唇,轻舔着他的唇,手上慢慢套动。
他并未亲近过女人,竟不知那只小手竟能给他这般的感觉,小腹阵阵收缩,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张口深吸口气,她的小舌却滑了进来,搅着他的。
他双臂紧收,将她揽紧,霸道的反吻上她,双手在她臀腿间一阵乱揉。
她的小手拇指拭去他顶上一滴粘液,带着湿滑在上面轻旋,他身子更是一阵颤,托着她的臀,抬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褪去锦裤,握紧她的纤腰,寻到她那处,硬硬的慢慢挤入,被她紧紧的完全包裹住,才大松了口气,放开她的唇,“你果真是妖精变的。”
她红着脸,眸中含笑,搂紧他的脖子,与他贴得更紧些,体内饱涨不堪,贴着他的耳糯糯的低笑,“你长了个好兄弟。”
他体内更是热血乱窜,抵着她尽头处,酥麻难耐,一咬她的耳,“正好与你配。”握着她动了两动,妙不可言。
玫果身子一紧,接着便软得如绵似水,咬唇喘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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