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声。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都纷纷围了过去。见到中年大叔脖子上的肿块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针尖大的小孔,所有人都惊讶至极。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也不喊疼了。

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却仿佛双腿依旧无力的样子,站不起身来。

陈轩笑着对面前的中年大叔说道:“好了,你试着起身看看。现在身体之中的毒解决了,腿肯定也没事儿了,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擦伤,回去随意用点药就能好。”

中年大叔听了,有些半信半疑。

毕竟自己刚才可是从那么高的墙上掉了下来,感觉可能已经要骨折了。

而且刚才身体上的疼痛实在太过剧烈,他自己都分不清,这疼痛感到底是来自于脖子上的肿块,还是来自于被摔断的腿。

而陈轩的治疗又太过迅速。

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一阵剧痛之后,就好像舒缓了很多。

中年大叔试着站了起来。

果然,完全无恙! 他甚至还走了两步,而且步履稳健。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陈轩笑问道。

“没有了!”

陈轩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了银针:“这次就算是义诊,不要钱。以后您在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再从这么高的墙上掉下来,就没有靠谱的医生在身旁,那可就麻烦了。”

听了陈轩的话,这中年老大叔连连点头。

围观的人群也都对陈轩刮目相看。

本来看中年大叔被摔成这样,还以为怎么着也要去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呢。没想到陈轩刚刚一出手,只不过是用了几根银针,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便让他身上的伤痛都全部康复了!

这实在是神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甚至会觉得这种事情太过玄幻。

“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谢谢这位医生!他不是说要进村?把他带回家里住!”

这中年大叔一巴掌扇在旁边目瞪口呆的儿子头上。

中年大叔的儿子立刻喜笑颜开,直接走到陈轩身旁:“医生,这次多谢您了!我看您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凤凰村吧?既然要来村中找人,那就暂且住在我家,我这就替你收拾房间去!”

说着,年轻人便直接拉着陈轩就要走进村子。

然而这时,刚才那秃顶医生却不高兴了。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对陈轩的医术相当叹服,如果自己现在这会儿出面阻挡,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理他的话。

秃顶医生冷哼的一声,没趣的走开了。

陈轩则是跟着中年大叔的儿子直接进了村。

“毕竟是京城来的医生!医术确实是高明,不知道要比平时来我们村子义诊的那个草包医生要高到哪里去了!”

一路上,中年大叔的儿子对陈轩赞不绝口。

陈轩只是微微一笑:“其实你过奖了。刚才那个秃顶医生说的也没错,我确实连行医证都没有,也不算是从京城来的,毕竟,我在京城也没有站稳脚跟。”

偌大的皇城根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立足的。

听了陈轩这话,中年大叔的儿子也无奈的点了点头:“那您的医术还真是高明!不管怎样,治好了我父亲的伤,我们这两天肯定好好招待你,就安心住在我家吧!”

“我倒是有个问题,最近村子里可来了一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陌生老者?”

陈轩犹豫了一下,决定向这个年轻人打探一下自己师父的情况。

毕竟根据传闻,师父最近应该是来到了凤凰村。

虽然不知师父来这里所为何事,但是,陈轩希望可以先借助着村民之口,先找到师父再说。

然而,听了陈轩这话,面前的年轻人确实一脸迷茫:“没有啊,我们村子已经好久没有陌生人过来了。你刚才也看见了,村子里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年轻人早就已经去城里做事……”

“而且,就算偶尔会来一些外人,这些人也都是刚刚那个寻宝团队的,你也知道,他们逼人入门交会费,这两年也没有什么冤大头上他们的当。”

陈轩点了点头。

想来,这年轻人没见过师父也算是正常。

毕竟自家师父无论在哪里都是独往独来,并且行踪飘忽不定。

陈轩决定先在村子里住上两天,有空的时候,自己出门去附近寻找一下师父的踪影。

他跟着年轻人回到了家中。

家里甚为破败,虽然干净整洁,但是却四壁空空,看得出来,这家庭并不富裕。

然而小伙子却依旧诚恳招待陈轩,便要给陈轩买肉买酒。

“罢了。”

陈轩赶紧摇手阻止的小伙子。

看得出来,这小伙子的父亲年纪这么大还在外面做如此危险的砌墙工作,如此家境,陈轩实在是不忍心让他们继续破费。

“家里有什么我随意吃一点比较好,还有,你陪我去外面找一些草药,给你父亲每日煮下喝,可以巩固一下他的身体。”

陈轩说着,便拉着小伙子来到了屋外。

他这是要寻找的草药是鹿衔草,在村子之中并不少见。

这种草,村民也大多认识。味甘苦性平,可以祛风补肝肾强筋骨。

然而若是在普通的医生手上,也许只能发挥出来三成左右的作用。

可是中医用药最讲究的便是一个君臣佐使,在陈轩的手上,以鹿衔草为君药,另外再用几味常见的草药作为臣药,如此一来,便可以事半功倍,发挥到十成的作用。

小伙子一边随陈轩采着草药,一边惊讶对陈轩问道:“医生,这草药在我们这里还是挺常见的,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用来治疗跌打损伤的吧?可是……你刚刚明明说过,我父亲身上的病最严重的是脖子处的肿块,腿伤并不严重啊,为何还要用草药来巩固腿上的伤?”

听了小伙子的话,陈轩微微一笑:“这你就不懂了,上医攻心。我刚刚一摸到你父亲的脉搏就看得出来,他应该不是第一次从墙上摔下来了,上一次腿部受伤应该是半年前,我说的可有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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