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后惊呆了,这是一张高光他妈的半裸画像,太美了,那甜甜的笑,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
蒙娜丽莎那幅画,我是在王德良那本《世界名画精选》中看到的。王德良这幅画画得太好了,特别是那对奶子画得跟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
我心想,高光他妈的奶子一定是这样的,也只有像她这么高贵的女人才配有这样的奶子。
我既激动又伤心,我激动是因为看到这幅画就像看到了高光他妈,我伤心是因为王德良一定看到了高光他妈的奶子,说不定还看到了小便。不对,说不定,他们还“那个”了。
“刘宝林,你喜欢吗?”王德良喜滋滋地问。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王老师,这不是高光他妈吗?”我看了一眼王德良怯生生地问。
王德良半天没说话,他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自言自语地说:“刘宝林,人生有很多梦,有时候人是活在梦里的。”
王德良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我知道这话里有话。
“王老师,这幅画你千万别让夏丹老师看见。”我心神不定地说。
“为什么?”王德良不解地问。
“她看见会和你急的,没准还得骂你臭流氓。”我担心地说。
“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跟她没什么关系。”王德良苦笑了笑说。
“王老师,你俩不是搞对象呢吗?”我纳闷地问。
“吹了。”王德良伤心地说。
“为什么?”我不理解地问。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摇了摇头说。
我听不懂,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一类人,很难相处。”他又笑了笑说。
“怎么不是一类人?你喜欢画画,她喜欢音乐,都是搞艺术的。”我半开玩笑地说。
“她根本不懂艺术,我们没有共同语言。”王德良冷冰冰地说。
“怎么才算有共同语言?”我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这个问题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王德良回避地说。
“那你和高光他妈有共同语言吗?”我追问道。
我这么一问,他愣了一下说:“咱不谈这个问题,还是画画吧。”
从王德良家出来,我就怀疑他和高光他妈搞破鞋。但是,我又觉得王德良不是那种人。如果有这种关系也是高光他妈主动的。我听高梅说,他爸有糖尿病,那年头得糖尿病的人不多,据说得糖尿病的人都不太好使。
我不知道王德良晚上做梦想不想女人,我是天天晚上做梦想。我心想,王德良肯定也得想,那他手不**呢?也许他不**。因为他可以找高光他妈,对,他一定会找高光他妈。
按理说,夏丹也很漂亮,而且还比高光他妈年轻,但是不仅王德良和她吹了,我也不太喜欢她,总觉得她有一种革命到底的劲儿。
据说,夏丹和我妈一样,也夜读《毛泽东选集》,还写了好几本读毛选笔记,并且鼓励张小翩也写毛选心得。
张小翩说过,她最崇拜毛主席,长大要嫁就嫁毛主席。没想到没等到长大,就被唐建国“那个”了。
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怪。就像我哥和高梅,最近也闹起了别扭。高梅离开我哥以后,市房产局的双胞胎女儿又对我哥展开了攻势,高梅知道了,去青年点闹了好几次,搞得我哥臭名昭著。
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也说不清楚。高光为了给他姐出气,这几天一直跟我叫劲,要跟我单练,说实在的就他那小体格,单练我真不怕他,但是我没有他手黑,而且他打架老会人,没办法,只好忍着他,搞得我和周丽萍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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