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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鸥号及时的规避动作起到了一定作用,不过毕竟反应时间有限,她还没有来得及进入最理想的距离,4磅炮的有效射程,仍然覆盖着她的航迹。
“砰!咔嚓!”
炮丸击中橡木船体,白色郁金香号的这次炮击打出16中4的成绩,这还不止,因为这次射击的瞄准时间和角度计算时间都足够长,4磅炮炮丸的弹道都被玛丽刻意拉的比较高,除了直接命中船体的4发,还有2枚炮丸低空掠过甲板,将沿路上的水手撞的肠破肚流,甲板上顿时狼藉。
“啧啧啧,对面的船不简单啊,应对很不错,运气也很好,本来我以为热流弹攻击之后就能直接开始拆船了呢,没想到他们这么冷静,再这么炮战下去我们就算是赢了,估也会受很大损伤,那个时候有什么办法把船上的货物抢走呢?”
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贼鸥号上响起,音量不大,尾音还拖的老长,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说话的人没什么精神。
刚被4磅铅丸掠过的甲板上,贼鸥号水手们忙成一团,抢救伤员、清理碎片、重新装填等工作都在快速进行,只有一个和周围忙碌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静止不动,甚至连站姿看起来都有点百无聊赖,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身影是个瘦长的年轻人,此刻他正微笑掌舵,很显然,刚才的那个散漫的声音就是他的。
年轻人穿着一件松垮垮的水手衬衫,在不讲究着称的海船上,白的有点发亮,不过在天气已经有些寒冷的波罗的海,这装扮显得怪异而单薄。
他歪带三角帽,腰间插着火枪和长剑,看起来应该是一船之长,不过他的神态也太垮了,根本不像是处在一场激烈炮战中。
“我说你,就不要在说风凉话了,怎么干掉敌人,你倒是快说啊!”一个正在甲板上指挥水手的女大副对着懒散的年轻船长道,口气完全没有任何的尊敬,她褐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漂亮的脸蛋上,显得别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亲爱的,要不我们不打了吧?现在的战局是我们没占便宜,他们也吃点小亏,我总觉得,如果登船作战的话,可就不能保证这种微妙的战局平衡了。”船长的笑眯眯的对女大副道,因为懒散而虚眯起来的眼睛,此刻更是弯成了两个月牙,让人很难跟他生气。
“你!”女大副刚要气急败坏,迎面对上了年轻船长弯弯的笑眼,她脸上一红,嘴里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嘟囔一句:“该死的懒虫,你就知道我们打不赢么?我们可多一个人呢!”
“打赢肯定可以,这个
你要相信我。”年轻船长不再微笑,脸上的表情稍微正式了些道:“不过我总有预感,我们可保证不了没人阵亡,我们队伍里的每个人都不能死,宝贝儿,尤其是你。”
女大副被年轻船长的话彻底闹成了个大红脸,扭头啐了一口道:“混蛋希恩斯,你可真是个无赖。”
“我听到了哦。”船长还是懒洋洋的,不过调戏完大副之后,他眯着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些,连续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从他嘴中蹦了出来,只是语调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
他仰头看着主桅杆了望哨,微微提高音量道:“哈里斯先生,开始旗语,就说私掠船贼鸥号目标混淆,纯属误伤,亲爱的...呃,白色郁金香号,请继续贵舰的旅途,祝贸易顺利。”
“您确定要连最后的部分都加上么?”一个严肃的男声从了望哨中传来,不用看也知道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严肃刻板的中年人。
“一定要加,任何时候都不能丢了我们的礼貌。”名叫希恩斯的年轻船长回答一声,随后低下脑袋,目光看向自己的侧舷炮位,有个矮小精瘦的汉子正在那里上蹿下跳,手中软鞭像是活蛇一般,时不时的找上干活不麻利的水手。
“阿尔萨辛,不要再抽打这些可怜人了,炮位进入预备警戒状态吧,我估计我们不会再发炮了。”年轻船长说道。
矮小汉子闷不吭声,鞭子甩个花收回到手中,几个纵跃来到船艉,站在年轻人的身边,一双鹞子眼紧紧的锁定对面的白色郁金香号,目光里有种不解恨的感觉。
年轻船长似乎知道他不能释怀似的,看都没看小个子,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抚慰,自己则继续道:“皮埃尔先生,请继续坚守岗位,我们的下步行动还需要帆缆多多出力,对面是尼德兰人,他们的操帆术可真让人头疼。”
几个水手的人缝中露出一张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年黑人脸庞,他冲年轻人点头示意,手中的绳索又缠了几圈。
“还有我最亲爱的卡劳迪娅,请你控制甲板和水手,你是贼鸥号的大管家,我们指望着你呢,我的玫瑰花。”最后,年轻船长对这女大副柔声道,眼神温柔,语气呢喃,末了还抛了飞吻过去,只是命令不像对其他的几人那样,没什么实质上的内容。
女大副似乎很容易红脸,气鼓鼓的哼了一声算作回答,继续在甲板上忙碌。
这位年轻船长希恩斯自然是选拔者,他不仅是贼鸥号的船长,还是这个5人选拔者小队的队长,交代完自己队员之后,他垂下头修了修舵位,
然后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舵盘上,显得更加无精打采,嘴里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随着海风没飘出来,没走多远就被水手们的呼喊声冲散了,只能隐约听见“泡沫...反制”几个模糊不清的词语。
“老王你看,对方传来旗语。”玛丽负责炮位,眼睛就没停止过观察对方的船只,刚才对方中了自己这边的一轮炮击之后,便一直把航线往外修,现在距离已经拉开到了接近340码,就算是对面的3磅炮,现在也打不准了。
这刚杀的兴起,就转身离开战场,还传来了旗语,对方不是挺占据上风的么,怎么现在反而先走了?
老王把望远镜对准对方的了望哨,只见一个面目冷峻的中年人正在挥舞手中的小旗,他正将希恩斯刚才的原话传达出来。
“误伤?”王满仓放下望远镜,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对方埋伏、炮击、高温铅弹的手段尽出,怎么看目的都是为了整死自己这一帮人,然后劫了船上的郁金香。
现在打到半截儿说是误伤,然后莫名其妙的退开,对方的选拔者也未免太儿戏了。
“大家怎么看。”老王在队伍频道中把旗语和对方的动向简单介绍了一下道:“要是互动人物的船嘛,我倒是还信目标混淆这个说法,可现在这船的控制权明显就是选拔者的,误伤这词儿用的,根本就是屁话。”
“我倒是不知道几位老板什么情况,反正我到现在为止,遇到的选拔者只要相互有了梁子,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这是什么地方啊?没有说打着打着还能抽身事外的。”谭良指挥着甲板,同时对自己队友道。
“是不是对面的高精神力选拔者在竹中手下吃亏,知道我们不好惹,他们按照常理推算,断定整体实力不如我们,索性就不来打了。”玛丽问道。
“那为啥一开始被探测出来的时候不走,非要打到现在?”老王心中存疑,反问后继续道:“再一个,我们4个人,他们5个人,鹿死谁手难说的很,我们之前遇到刀疤脸队伍的时候,明明比对方实力稍逊,还不是上去打了,我觉得不能这么理解。”
“大叔,各位,最大的可能性,是对方和我们进行了炮战之后,了解了我们的实力,所以就萌生了不要和我们拼得两败俱伤的念头,因此我们现在能得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就出现了。”竹中分析道:“他们的这个举动从侧面显示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本次的私掠选拔者的任务目标并不是杀人,而是求财,这样,他们才会如此从容的退却,不跟我们玩命,
盗匪之流不都是如此,能打劫的自然打劫,咬不动的扭头就走,合理。”
“可是,我们不是才推理出这次空间考试我们的手法,就是通过设置对立任务让我们自然淘汰么?这就和刚才选拔者私掠船的行为相互矛盾了,怎么解释?”谭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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