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瀚文听了后直接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头上:“没点脑子是吗,刚我不是已经和你讲的很是明白,有这么年轻的局长吗。”
心里其实还有一句话,就算是个局长又能怎么样,这里是江南,不是你江东,最后还不是一样的不了了之?
这就是他们凌云集团在南江的霸气和自信。
就这样,这群人就这么直接压着他们到了当地的派出所。
当地派出所的所长汤文刚在听说王浩东拿出了局长证件后。
也大为光火。
这个人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了,当年其实也是很有前途的一个人,只不过在最关键的时候,他站错了队。
站队是官场最重要的一门艺术,很多人在这两个字上高飞,很多人也在这两个字上一辈子碌碌无为,永远看不到头的那种。
这个汤文刚就是这种类型的人,从那以后,他已经十来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的动静。
相比于当时一起走进警队的那些人,最差的也是一个副局长了,只有他还在这个所长的位置上。
一听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说他是个局长,就跟踩中了他心里的那个地雷一样,顿时就炸开了锅。
态度差到了极点,亲自审问王浩东:“你知不知道冒充警察的后果是什么?而且你冒充的,还是一个局长。”
“这是要判刑的!”
王浩东一看就知道了其中究竟,明显这两边的人肯定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
没法一开始做到站在公正立场上去调解问题,那后边必定会是一边倒。
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敢去搞一些假证件出去骗人?知法犯法?”汤文刚死死的盯着王浩东,语气明显让刘瀚文有了底气。
刘瀚文边上假惺惺的说:“嗨呀,汤所长,真的很抱歉,我们总是来打扰您。”
“晚点我们一起去吃个饭,给我们工地指导指导意见。”
王浩东听的一阵皱眉头,他虽然在江东从官,到毕竟是江南出生长大的人。
对江东官场的种种奇葩事,多少也是从小听到到。
但他想着,再怎么样也不会明目张胆吧。
可是现在你们在干嘛?
明目张胆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请吃请喝,傻子都能够想到后边的事吧。
一顿饭过后,这个汤文刚的车里,肯定要多一些什么土特产。
不然你一个派出所所长,跑人家工地去指导什么意见。
看两人聊的哈哈大笑,王浩东打断说:“汤所长,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在办案,不是下班时间。”
砰!
话音刚落,汤文刚直接把文件夹摔了下,盯着王浩东,一脸的阴沉之气:“你还真把你当成是个局长来教育人了?”
“我告诉你,你的事非常严重。”
“要把我往死里弄?”
王浩东笑了下,毫不客气的直接戳穿他。
说完把刘瀚文撕碎的那本证件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问了句:“我就想问一句汤所长。”
“极度挑衅公务员,并一度威胁到了公务员的生命安全,甚至于直接撕毁了公务员的证件,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汤文刚眉头紧锁,盯着王浩东看了下,没着急回答,拿起了王浩东的证件看。
虽然被撕成两半了,但是上面的内容,公章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刚开始还想着当场戳穿王浩东,让他无地自容,然后直接拘留,在下一步就是调查王浩东的犯罪事实。
一连串下来,王浩东估计就这么就进去了。
可看着看着,汤文刚面色猛震了下,接着呼的下起身,不可置信的望着王浩东。
不停对比王浩东本人和证件照片。
刘瀚文虽说看不明白这些证件的真真假假,但汤文刚是警察系统里的所长啊,他不可能看不出真假。
好一会后。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了句:“这照片是你?”
王浩东说:“如果你一定要挑刺,睁眼说瞎话不是我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请汤所长想清楚,如果你这样做了,后果是什么。”
这下汤文刚这样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在看到人民政府副县长几个字后,浑身直接发抖!
副县长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么年轻的副县长。
这么年轻能够成为副县长的,谁家里没有一个老爷子站着?
而且这种老爷子随便动一动手指头,可能就直接压死了他,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好多级的老爷子。
想到这里,他有些火冒三丈的盯着刘瀚文。
“你们刚刚在工地上发生了冲突,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冲突,你有没有对他们动手?”
这才是他感觉最害怕的,万一这个年轻的副县长家的老爷子是在京都那边站着的,你又在这里对他动了手。
估计整个南江都要出事,而他这个所长绝对是出事最严重的一个!
刘瀚文不理解所长怎么突然一下对他改变这么大,毕竟是包工头出身,也是跟在别人屁股后边吃饭的。
他哪里能揣摩出这其中的道道。
心里一度还想着,就算是个局长,那也是外地的,他完全能兜得住。
这会看到汤文刚这个表情后,奇怪的问了句:“只是看到他到我们工地偷东西后,我们工人过来汇报。”
“然后我就马上带着人过去把他们给围在了中间,这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吧。”
“偷东西?”王浩东笑了下,望着汤文刚说:“所长,你觉得我会跑他们工地去偷东西吗,他们工地有东西值得我偷吗?”
“还是偷你们几根钢筋去卖了?”
这话像是一巴掌,抽的汤文刚一时间哑口无言,因为刚刚他也是这么打算给王浩东定罪的。
又顿时对这个刘瀚文火冒三丈,开口说:“证件也是你撕的?”
刘瀚文点头:“假的嘛,冒牌货跑我们工地招摇撞骗……”
“这是真的!”汤文刚气的要发狂,生怕这家伙进一步的口出狂言,然后把他位置弄得更加的尴尬,甚至于惹出来什么祸水,所以赶紧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