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阳王,你这个儿子,教的可就有点儿差强人意啊!”
尽管周君青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在郑瀚杰耳中,却不外呼晴天霹雳。
你儿子教的差强人意,为什么差强人意?
自然是因为郑岩就如同王泽所说的那样,所以才差强人意。
而这,又代表着周君青信了王泽的话。
“回,回陛下的话,这,这兴许只不过是孩童之间所说的气话,应该不似王御史所说的那般严重。”郑瀚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底气有些不足的说道:“岩儿这孩子我了解,虽然有些娇生惯养,但心肠是不坏的,他,他…………”
“行了,别说了。”周君青略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郑瀚杰的辩解,直接不容置疑的对此事下了定论。
“王泽当街行凶,殴打王侯之子,其罪当诛,但念其事出有因,故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嗯……就杖责八十吧!”
周君青的话音刚落,秦洪远直接跪倒在地,满脸哀求的看着周君青哭嚎道:“陛下,陛下不可啊,这八十棍下去,我这女婿就算是不死,也得废了啊陛下。”
“住嘴。”周君青勃然大怒,狠狠的拍着桌子怒视着秦洪远。
“此事就这么处理了,谁若是在敢求情,与其同罪。”
说罢,便直接愤然离去。
待周君青离开养心殿之后,殿里的气氛猛的沉寂了下来。
从地上缓缓的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才看着郑瀚杰有些不理解的说道:“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打了你儿子么,何必闹得这么大。
你说若打的是你的长子,那我还能理解一下,可偏偏是这个根本就不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