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宴席上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苏葵很清楚,自己没醉,真正醉的,是心里——
她眯了眯眼,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带着甜腻味道的声音,倚在床栏上,便要伸手去剥他的外衣,“没有,我很清醒。”
南玄戈一把攥住她的手,入手冰凉,“流鸢,这个玩笑不好笑,乖,好好睡一觉。”
他抿住唇,漆黑的瞳仁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雾,动作迅速地扶她躺下,飞快将被子给她掖好,头也不敢抬的拔腿就走。
呼吸紊乱,他怕他再不离开,真的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知道,苏葵只是醉了而已——
将将把腿迈出殿门,身后一道慵慵然的清冷嗓音缓缓响起。
“玄戈,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