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跟着高个军人走进别墅的会客厅,看着房间里略显简朴的装饰和电视柜上的黑白电视机,点了点头。
“您在这里稍等,大老板马上就到。”高个军人说完给三藏倒了一杯茶就出去了。
“好。”三藏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
“怎么样?这里面是不是有点超乎你的想象?”一会儿从隔壁小房间里走出一位留着花白头发,眉毛浓黑而整齐,眼晴锐利而有神彩,
五官轮廊分明而又深邃,身材伟岸而又挺拔的中军军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三藏,满意的点点头,微说着说道。
“确实有点简陋,可这不正说明您是个清正廉洁的人吗?”三藏不卑不亢的拍了一个小马屁。
“哈哈,少给我灌迷魂汤,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当然,跟你的二进大四合院没法比,但也比一般老百姓住的地方强的多。”
“嗯,确实。”三藏点点头。
“怎么?我看你一点也不惊讶,也不紧张嘛。”
“嗨,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您这样的大人物想调查我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再说我又没干坏事,有什么好紧张的,再说您还能吃了我吗?”
“哈哈,难怪老段说你是个钟会式的奇才,有其胆略而无其诡诈心术。”
“不敢当,段大老板太高看我了,其实我就是个平凡的人。”三藏摇了摇头。
“你不必过谦,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我看你这身姿板正,你当过兵?怎么你的履历上没显示啊?”中年军人疑惑的问道。
“哦,我读大学的时候军训过一段时间,后来去津国当经济顾问的时候又军训了几个月,扛过枪打过当地的土匪,也开过荤。”
“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你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质。老段确实和我说过你去非洲小国当经济顾问的事情,立的功劳可不小,私人也赚了大钱。
那你能不能和我具体的讲讲非洲的一些事情,我也开拓一下国际视野,当然,如果涉及到你的一些个人隐私,你可以不用讲。”中年军人大感兴趣的说道。
“这……恐怕一时半会的说不完呐。”三藏有点迟疑的说道。
“没事,你就大概的说说你所了解的实际情况,咱们就当作朋友之间的闲聊,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我不会怪你的。来来来!咱们坐下聊。”
“这……好吧,我就大概的讲讲现状吧,如果讲历史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三藏在沙发上坐下,组织了一下语言。
“可以,来,你先喝口茶。”
“好的,谢谢!这非洲乱不乱,佛国说了算,……”三藏开始从非洲一哥说起。
周晓白和周母躲在隔壁房间里偷听,周母这会儿听到爱人不务正业,和人扯起了非洲的闲篇,气坏了,准备出去阻止。
周晓白连忙拉住了母亲,小声的说道:“咱们跟着听听故事也挺好的。”
“唉,好吧,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呀。”周母叹了一口气。
一小时后,“总之,非洲是一个大宝库,拥有我们所需要的全部战略资源,但是我们现在的海上战略投放能力极差,
又缺乏远洋运输能力,现在我们过去还能啃点有肉的骨头。等再过个二三十年,我们的能力强大起来了也无济于事,
大国也基本上完成了布局,到时候就只能吃点残羹剩饭了,捡人家不要的东西了。”三藏说完惋惜的叹了口气。
中年军人把手中的钢笔收好,插入上衣口袋里,合上笔记本,也跟着叹了口气,“嗯,咱们现在力不如人再加上鞭长莫及,
还是要靠你们这些有眼光有胆量的私人老板去开拓、去经营啊。不过听老段说你和一个港城的大资本家在津国合作开铜矿,
取得了很好的收益,可以详细的和我说说吗?当然,如果涉及到你的个人隐私你也可以不用说。”
三藏看着他真诚而又锐利的眼神,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说谎,一说谎就会被他识破,失去他的信任。
自己的黑冰安保如果想搞先进的武器,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有他打掩护,以后就不用通过穆巴佩。
略一思索,心中一横,也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现在还不能回答您的这个问题,我要看看咱俩的聊天情况,再选择是否告诉您事情的真相。”
“哦,当然可以。”中午军人点点头,心中有点隐隐兴奋起来,感觉今天有可能揭开老段一直都参不透的真相。
“我想知道我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中年军人看着三藏真诚而又无畏的眼神,微笑着说道。
“那您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详细的调查我?今天恐怕不只是请我来吃饭聊天这么简单吧?”三藏心中已经有了答桉,
眼前的人大概是周晓白的父亲,这又是一个可以合作的绝佳伙伴,而且还年龄还没有到线,再合作个7、8年不成问题。
“哈哈,我现在也不能回答你的这个问题,我要先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桉,再视咱们的聊天情况,最后选择是否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中年军人反将了自己一军。
躲在隔壁小房间的周晓白和周母听了父亲(爱人)的这一番话,实在无语。
《逆天邪神》
“那好吧,您请问。”三藏抬头用坦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中年军人,暗思自己又没过犯法,事无不可对人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说说吧,你和娄敬业的女儿娄晓娥是怎么回事?”中年军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三藏,不经意间眼神里还隐藏着些许冰冷。
三藏一听,额头上的冷汗都要冒出来,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他通过情治机构去查和黎援朝通过入国驻港分局去查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这件事情自己不能撒谎,也不能一五一十的完全坦白,否则他事后只要认真一思索,就会发现自己的人品有小瑕疵。
考验自己讲故事的时候到了,好在自己看过不少苦情狗血戏、虐情狗血戏,略一思索,装作回忆的样子把自己和娄晓娥的关系娓娓道来。
“您大概也看过我的个人履历,我当时顶替工作的时候还是个清洁工,但是人长得还不耐。有一次她和她父亲去轧钢厂玩,
中途找我问路,我们俩碰面了,然后就一见钟情了,事情的发展您大概也猜的到,由于我俩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
她的父母极力反对,她最终嫁给了一个电影放映员。”三藏说完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开始有点湿润的眼睛。
中年军人听完点点头,深信不疑,叹了一口气,“嗯,确实。”
他不知道的是三藏说的这一段话全是假的,只有这最后一句是真的。三藏也深知假话不能说的太细的道理,就一笔带过,否则全是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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